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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走(5 / 6)

结了疙瘩。苏南念着秋谷,在一片混杂的声音里找寻那一声娇媚,跟着她起起伏伏,跟着她一起盂浪。

秋谷像是在笑,那呻吟极媚,酥软的骨头彻底化没了。似乎那边也是极为激烈的一场,苏南耳畔仿佛能听到啪啪啪的抽插声,强健有力的下肢撞在白嫩的臀肉上,激起一层肉浪,留下一片红痕。这力度没什么怜惜之意,只知道往上撞,苏南觉得自己下面似乎也有东西在撞,是阿桑的手指,他们在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到这儿苏南脑里又一次受不了了。那撞击声是如此恳切,秋谷的声音也跟着一起变得急促,苏南的呼吸也跟着一起急促了起来,小穴疯狂流水,搅紧,变得更炙热。苏南的潮起实在来得太快,阿桑跟着一起兴奋,手指抽动的速度更快,混杂着水液,黏腻温润。

他们似乎交叠在了一起,苏南觉得或许躺在男人身底的人不是秋谷,而是自己。饱胀,快乐,一瞬间迸发,但是身底的抽插没停,她依旧热烈,所以更敏感的肉壁裹上了更坚定的手指,脑海便彻底糊上了窗纸,牢牢实实,只剩快乐。弦崩掉的时候,脑海里有歌在唱,像是秦淮景,不过也可能不是,大概可能是没抓住的秋谷的笑声,听得遥远,这会儿倒成了幻音。不过这会儿快乐来得迅猛,这样的秦淮景是没什么办法想下去了,及时行乐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蝴蝶飞舞的时候翅膀张得最开,上面瑰丽的图纹看得最真切。最美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留不长,所以蝴蝶完全张开翅膀的模样从来都只有一瞬,如果停下来,就会朝着无尽的深渊往下坠。

酒店实在劣质,深色窗帘不知道挂了多久,起了尘,布开始朦胧。深夜的欲望来得迅猛,总能冲淡人们对环境的意识。早上7点的时候有光斑打进来,不是很亮,但是挠得人心痒。

前夜实在奇异,奇异到梦幻这两个字有些美好。苏南做了一个长长的、没什么边界感的梦,梦里她浮浮沉沉,不知道在哪里飘着,不知道要飘去哪里,落不下来,浮不上去,卡在中间,半死不活。

是被阳光晃醒的,斑斑驳驳的样子像扑棱蛾子被米压穿了翅膀。不舒服,眼睛不舒服,生涩,甚至没什么泪。脑子混沌的像一锅粥,人也像刚从粥碗里捞出来一样。身子发软,口干舌燥,心上有些空荡,甚至荒芜。手指微动处有绵软的肉,是阿桑的屁股,轻轻戳一下能起一层肉浪,似乎出汗多了些,和之前摸上去的手感不太一样,有些沙沙的,不至于恶心,但总归心里有个疙瘩。

手指是攀着皮肤往上沿的,从耻骨的地方开始摸索,丝丝拉拉扯着几根毛,到股沟,弹钢琴一样,轻轻重重用得恰当,所以人还没醒,身子先给了反应。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会儿又空又色,喉咙里还和点着火一样燥热,白日宣淫来得理直气壮又轰轰烈烈。

手指是直接捅到屁股里面的小洞的,动静很大,阿桑回过眼来看苏南,有些不快,但大体还是懵的。肉都落自己手里了,不好好折腾一番算是亏了。苏南脑袋空空,可本性从来都是个痴货,这会儿手底攥上了肥肉,没了轻重只想要疯狂。

不知道是谁先挂到谁身上的,他们缠得紧,像两条水蛇一样,扭曲再扭曲,生怕自己不能在下一秒把对方一口吞掉,完美入腹。口水从嘴角开始往出溢,丝丝拉拉流在胸上,有一些还沾到了小腹,四只手在四个孔里,搅动,揉捏,会阴处起了白浊,扯出来的液体拉起了丝,那块儿的软肉拉得有些开,粉雾一样朦朦胧胧的。手是不会只停在洞里的,占有不会停在填充那一步,是要到凌虐,到伤痛才能让人心上战栗,十分变态,又十分满足。

所以掌心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泛起红痕,所以空气里除了嘶哈嘶哈,还有一声比一声来得激烈的啪啪声。乳头那处是被抵着咬的,困兽一样抵在胸上,空出来的手抓着胸,任凭尖牙在凸起的地方舔只斯磨。念起得凌乱,这爱也做得凌乱,慌慌张张从开始就是奔着无边的快乐去的,所以用的力也是慌张凌乱。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泛起了青紫,东一块儿西一块儿像极了油画。身体绵绵,脑海空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起意蓬勃,过程激烈,结果快乐,苏南心上缺了什么,可也只顾着快乐去了,毕竟那么些老祖宗都说,人,要知足。苏南很知足,所以睡意来得昏昏沉沉,所以脑袋也跟着一起眠得理所当然,全然过滤掉了在这清晨里和自己这边一样淫意浸染的呻吟快乐。

秋谷是被做醒的,爱来得迫切,受得迫切。或者说,之前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一根阴茎就从来没有拿出来。有些麻木,穴口发酥。摩擦来得很快,里面似乎出了很多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变凉了,再带进去时也是凉的,凉到了人心里。秋谷突然想到昨天看到了苏南,她身边的女子是极好看的,腰肢细软,情深意切。眼睛有些发酸,似乎穴也开始发酸了,它好像有点儿流不出水的模样,似乎有人抽掉了什么一样。泪水来得飞快,心里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枯萎,然后埋了进去,开始拽着人的心脏往死里压。呻吟变得愈发的大了,乳头在粗糙的指间被来来回回的蹂躏,似乎有口水流在了自己背上,发凉,彻骨。泪水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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