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折磨。男子后处本不就是用作于此,那般脆弱之地传来的感知痛彻心扉,虽然贾诩强忍着不想发出什么声响,却还是有轻微气音泄出喉咙。待瞧见对方平静面上一瞬扭曲的表情,吕布只笑意更大。这便是你贾文和的下场!再如何冷漠倨然,仍不是要被迫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所给予的苦痛与欢愉?任你算无遗策、料事如神又如何?!
那链接着双方的隐秘处果不其然地被撕裂,淌下的点点血迹如花,绽放在贾诩被压得凌乱的雪色长发之上。那片无垢纯白此时被迫沾染了污血,竟也显出未曾见过的奇异妖艳。白色的“神明”,就此被刻上了属于自己的暗红之印。
而自己心中亦只有恨么?倘若只是如此,当时得知被背叛时,自己又怎会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都说他武力无双,可他也并非一个彻底的无谋莽夫。吕布再不愿多想。只是他未曾拥有这个人,便惶惶只求今朝一刻。他抱着的人明明紧贴着他,却冰块一样冷,又好像贾诩是不可燃物,如此之下也难以在他火热胸膛前融化。
吕布只好再一次掐着贾诩亲吻,或者说是野兽撕咬。下身坚定不移,一下下嵌入鞘中,并不满足,带出愈多的深红。
外面寂静无声,似有黑云压城。他的直觉没错。少顷,吕布便得见贾文和目前的主公领精兵亲至。
那个同样一瞬崩坏扭曲的表情,正如信徒亲见所信神明被邪魔亵渎。吕布向来无所畏惧,他仍旧未曾松手,毫无顾忌地大笑出声,狂傲而放肆。他手下一个用力,贾诩便整个人撞入怀中,脑袋被迫埋在对方胸前,视线所及皆被遮挡。
最后的好戏要来了。
儒诩前提贾骨
那段家公子离去时步伐恍惚,贾彩目送他远去,再三按捺了方才翻涌的火气,这才深呼吸,重新以冷静的姿态去见被自己关着的亲妹。
连着几日忙碌似乎冲淡了那天争执带来的烦躁情绪,俩兄妹从小感情要好,那日亲妹为了外人而对自己发火的样子便让哥格外印象深刻。自家的掌上明珠自然哪里都顶好,只是出去读书一遭,却像被妖魔勾了魂,再不要哥哥,变得满心满眼都是另个男人。李家小子的背景被他调得清楚,于是哥这几日深思,不带任何偏颇地,却也对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优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李家小子身高不算突出,只比亲妹高出细微;眉目瞧着还算斯文,却又带了股阴柔郁气,看着便是不爽利之人;莫非真是才高八斗,一嘴甜言蜜语,才把雯荷哄得失了魂,丢下家人也要去私奔么?简直难以理喻。
哥没换常服便赶回了家,手指划过大衣口袋,脑海中翻涌的思绪渐熄,他在关着诩的房门前站定。
原在门口守着的侍从垂首行礼,在哥无言的注视下恭敬退开,于是这方天地便只余兄妹二人。
哥手指曲起,本是要下意识敲门的,但心念一动,又觉得似乎是在惺惺作态,大抵抱着索性已经做了恶人的想法,他径直推门入室。
亦是临近傍晚,今日天气一般,加之房间内拉着的一半窗帘,便显得期间晦明难辨。地上是精致的羊绒地毯,哥的军靴踩在上面并未发出什么响声,他缓步走近,诩正随意坐在地上,盘腿赤脚,一手托着脸,倒是已经睡着的模样。
虽然知道这是来自亲妹的,一些小小的抗议,但诩睡着的样子沉静可爱,哥仍不免莞尔一笑,仅此一瞬,复又抿着嘴,去寻角落里被诩胡乱丢在那儿的皮毛大衣,拿在手里才发现本是顺滑的皮毛被折腾得乱七八糟,大抵也是被诩拿去发泄脾气了——也罢,哥便俯身,以单膝而跪,意为把自己的军服外套给诩披上,虽然房间内也算不得冷,但是只穿睡衣的话到底还是担忧她着凉。
不过这大衣到底没有那边那件皮毛来得柔软,亲妹被娇养出的皮肤娇嫩,万一被这略显粗糙的料子硌到该如何……
哥万分小心地把那大衣搭上诩的肩膀,摒气凝神,并不想惊醒妹妹,虽然是想与诩好好洽谈,但此刻不要打破这份难得安然。
诩的脸颊似乎过分苍白,于是哥又担心是否他不在时亲妹有没有好好吃饭。如此难免看得久了些,从前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总黏着他喊哥哥,再后来大了些便少有孩提时的亦步亦趋,到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亲妹出落得愈发漂亮,与自己仍旧亲近,却无意把最美笑容留给那李姓小子,她的……情人。
……不过自己身为兄长,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不是么?哥蹙眉,又暗叹,自己怎一而再再而三纠结深陷于此。
他盯着诩的纤长睫毛出神,一时未曾察觉诩转醒睁眼。诩被近在咫尺之人吓一大跳,侧目去瞧,或许动静太大,一不留神,少女的嘴唇擦过兄长的唇角。
实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意外,但在此电光石火之间,因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两人一同愣怔。
哥仿佛突然理解了什么,出现在少女闺房的男士手箱,前次会面时亲妹喊义兄的狡黠眼神,与那番掩饰不了的气场……
哥素来对这类情事无感,因此后知后觉,此刻心觉原来是这样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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