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滔滔不绝地快意从胸口、甬道、与前根同时激起,头脑发黑的雌虫双目翻白,他伸出舌尖想求暂停,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喘息,瑞德张大嘴,被扼死的喉管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难以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狂,恍惚之下,他将头埋入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场所,却硬生生教体内那根要命肉棒磨开孕腔,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霎时间抽打的瑞德失了魂,待意识回笼,他才惊觉自己竟咬破了雄虫肩膀。
“呜……”
刚刚一切发生太快,等路研被肩头刺痛提醒异常,瑞德几乎快小死一次,他连忙用指纹解开套牢军雌脖颈的窒息锁,这才让对方喘开一口气,开口却带了几分哭腔,雌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路研渗血伤口,以一种心疼到诡异地腔调,喃喃道,“不疼、不疼……雌父帮你舔舔……”
啊?
还在重复吸奶的路研闻言岔了口气,好歹没给自己呛死,他心说雌虫真是晕了头,却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还没等他验证,肩膀上湿润的软滑猛地顿住,手下本是柔软的乳肉,也一下跟石块似的难以揉捏。
雌虫羞恼地装死,路研也就体贴地任他沉默,直到一边乳水吃尽,路研如法炮制换向另一边时,才被下定决心的瑞德阻拦,高大的雌虫按住怀中挺直身体正好够奶吃的雄子,被抹开的松散绑带间散露出半幅通红俊容、神情凶神恶煞的雌虫顿住许久,才视死如归地一字一句坦白,“就如你所见、我、可能……假孕了。”
“我们从雌虫生育时,生殖腔自发汲收虫崽信息素的过程得到灵感,于是将您的信息素物注入药球,试验能否留效更久……”
说罢,亚雌医师不自然卡顿片刻,才妥善措辞道,“所以理论上,您将药球推、推入生殖腔的行为并无不妥,甚至还能帮助上尉更通透的摄取吸收。”
“那假孕又是怎么回事?”见亚雌绕半天说不到点上,没什么羞耻心的路研双手抱臂,开门见山问出当前最关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反复将药球推入腔内,过量刺激的孕囊很可能误将饱含信息素的异物识别为一颗即将成熟的虫蛋。”
“于是你们打算将错就错任他分娩……用植入高浓度信息素的假胎?”路研当即反应过来,顶着亚雌震惊目光说出自己的推断,“这样一来,开启产程的生殖道能快速吸收胎内的信息素,甚至能像自然生育的雌虫一样半永久遗留——我没意见,但这个计划,你们没打算让我参与,又从哪来这么多信息素呢?”
哑口无言的亚雌只有点头承认路研所言不假,虽说有过河拆桥嫌疑,但这也在情理之中,三番五次请雄虫上门服务本不是长远之计——先不说军区机密腹地,哪能任外人随意造访?一次性大量释放信息素对e级雄子而言也是极大负担。更别提……
想到某位真实性格令虫无语的明星作家,莫夫嘴角狂抽,眼圈浓得像被谁狠狠揍上一拳的亚雌抬了抬眼镜,继续道,“是的,经过数次试验,拟态出的合成信息素已经无限接近原版……这段时间您辛苦了,稍后财务处会为您结清尾款。为了感谢您的帮助,建设兵团将您列为白名单,日后军中雌虫来疗愈院,您都是他们推荐名录的优先选择。”
对于80%住民都是建设兵团麾下军雌的黑石星,这句话的分量基本等同是让路研名字永久置顶,再多攒些资历,甚至能一跃成不干活每月都有3w保底薪资的红衣雄子!
受益颇多的路研也很识趣不再计较对方先斩后奏,他扭头看向从方才起,就一直在亚雌身后蠢蠢欲动,眼冒绿光好像要生吃他的奇怪虫族,“……这位是?”
“b级亚雌,玛莲。但想必您对我的笔名更熟悉。”见一眼万年的主角终于注意到自己,故作矜持的点头中掩不住亚雌激动,他伸出指甲贴肉仔细修剪过的白净掌心,几乎是迫不及待向路研推荐自己,“橘釉。出道至今已经连冠五届诺伯金奖,近期有意将处女作《绿荫之梦》改编电影,不知能否邀请您来参演?”
橘釉。
路研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位家喻户晓的国民级文学大腕,凭借石破天惊的《绿荫之梦》,一举斩获虫族几乎所有的文学大奖,甚至开辟了纯爱文学的先河——《绿荫之梦》讲述了一位备受欺凌的罪雌之子“凌”,凭借自己不屈努力考上军校,却仍在误会与攻讦的泥泞中受尽屈辱,为了日后能为雌父洗去污名、也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不受他虫冷眼看轻,照例将自己训练到精疲力尽的凌又在月上枝头回到寝室,一向沾枕就睡的他,却在今夜奇异失眠,由此撞破冷淡室友“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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