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子斗气,那戏子一怒之下负气走了,小王爷也跟他去了,我那事儿自然也就抹平,不算什么大事了。”玉珠点头,对这事儿并不怎么关切,只想着贺齐就要家去,他和瑾娘便可脱身。贺齐见他沉思,便知他心中有鬼,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捏着下巴道:“先说好,我既便家去,也不松了你的。你且在家中乖乖等我,不过半年,我便来找你。”玉珠轻推他一把,低眉顺眼道:“你来江宁不过只为避事,石家到底也不是你本家,如今事已息了,你又如何来找我?”贺齐笑:“这有何难?我先家去,你好生在这等着,那些下人都留给你,我除了翠衿谁也不带走,半年以后神都布置完了,我便来接你家去,这里东西都送你姐姐,算作她本家便是,如此岂不正好?”玉珠听了傻眼,惊道:“如何能使?我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同你家去?国公府若是知道了,不得撕碎了我?”贺齐宽慰:“你道神都是什么干净地儿?斗猫走狗喝酒狎妓的只怕比江宁多上许多,我不过带个契弟回去,又有什么要紧?”言谈之间已将玉珠作了自己契弟。
玉珠脸色惨白,柔声道:“好三爷,你要我伺候你,我伺候了,你要我安生等着,我也等了,只求你莫要胡言乱语,什么契兄弟的,我哪里又敢高攀?若三爷真怜惜我,不如就将我养在江宁,若有空一年半载的来看我一回两回,便是有心了。”他这话却叫贺齐不快:“既如此,你是不肯跟我回京了?”见贺齐沉下脸色,玉珠又知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歉道:“玉珠蒙三爷爱幸,已是玉珠之福,哪里敢奢望三爷能给更多?只盼三爷回京莫要忘了玉珠,便就心满意足。”这话说得才算熨帖,哄得贺齐眉开眼笑,将人拢在怀里亲脸,道:“如此便好。你且耐心等着,我这一回顶多半年,便来接你家去。”玉珠也不敢再犟嘴,只乖顺被贺齐抱着亲嘴,身上罗衫又解。贺齐惦记不日便要启程归家,这半年碰不了人儿,存了心要收回本儿,只将玉珠翻来覆去肏弄过瘾。
玉珠青丝垂下,双腿挂于贺齐腰上,但见他臀尖肥白细嫩,菊穴淫水涟涟,已被贺齐调教出来几分淫态。贺齐提枪直入,只觉里头花心乱动,紧致非常,口中道:“几日不做,你这处又紧了不少。”玉珠听得面红耳赤,心想自己以色侍人,与外头的娼妓又有什么两样,不免触动伤怀,又不能露于贺齐跟前,便背过身去跪趴床上,雪臀高架,细腰下榻,百种柔情绰态,引得贺齐淫兴大动,肏得人淫精浪水直流满床。因想着这是最后一遭云雨,贺齐格外发浪坚挺,玉珠亦是千般逢迎承转,倒真有颠鸾倒凤,两情缱绻之意。
欢好之间,贺齐摘下带上那枚曾惹出风波的玉牌子,塞进玉珠手中,道:“爷这次家去,你且收好这个,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拿这个去石家或直接去找江宁知府,见此物如见定国公府。”玉珠汗湿衣衫,偎于贺齐怀中歇息,乍然手中塞入一物,触及即温,定睛一瞧,正是那块刻着八骏图的玉牌子,大约半块巴掌大小,其玉通透无暇,精巧奇特,下方錾了明正二字。玉珠慌忙拒收:“这样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有什么不能收的?”贺齐将玉牌子挂于玉珠脖上,羊脂白玉垂于胸间,倒更衬得玉珠如月下梨花肌肤细腻,着体欲融,贺齐摸之爱不释手,道,“待将你接了神都家去,定叫你日日牛乳沐浴,养得肌肤生雪触手即滑才好。”玉珠顺眉不语,乖巧非常。贺齐见他听话至此,心下大安,淫兴复作,叫他抱住自己双腿挺枪又战,一夜之间云雨数次。
正是:
迟家去归神京,念藏珠于金屋。
情飘飘于双恋,思缠绵于两省。
次日玉珠仍睡,贺齐起身洗漱,翠衿早已预备马车行囊,待贺齐出门便去。紫菀等人留下侍奉伺候玉珠,是以贺齐虽不在,家中仍是热闹熙攘,一丝不苟,前后足有二三十人伺候。玉珠转醒时床榻已温,紫菀吟吟笑道:“玉珠相公醒了,三爷今早已然走了,临行前嘱托奴才们好生照顾三爷,若有不周到的便要打板子罚出去。相公只等着三爷归家就是。”玉珠听后默默良久,捏着掌心白玉牌子无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归神都贺齐筹谋隐江宁玉珠潜逃**
话说贺齐归家正是阳春三月时,瑞日初迟,绪风乍暖,千花百草争香。定国公府贺母思念孙儿甚深,是以早早等在厅堂候着贺齐。贺齐一袭玄色斗篷入内,风尘仆仆,笑道:“老祖宗!”贺母笑:“明正来了!数月不见,竟是消瘦不少,可见身边人照料不周,该拿他们错处去!”贺齐只笑,乖顺道:“祖母定是瞧错了眼,我哪儿就瘦了,分明还胖了点。”贺母拉他手道:“是吗?站起来给祖母瞧瞧。”便左右打量孙子上下方才安心:“是壮了点,也黑了点,可见那石家照应妥帖。”贺齐一番花言巧语哄得贺母开开心心,又见母亲戚氏。戚氏原是戚如荣独女,因家中只此一个女儿,亦是精明能干之人,才养得贺齐刁钻促狭,赖骨顽皮。戚氏见儿子归来亦是欢喜,又思及儿子先前种种,板下脸道:“此番离家半年,可知错了?”贺齐知母亲面冷心慈,嬉笑道:“自然是知错了,劳烦母亲挂念,以后再不敢犯了。”戚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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