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默认认知了。
礼服店里,小林很听话,让他转圈就转圈,让他抬手就抬手,工作人员一项一项地记录着。
“嗯……这件衣服无法做太多调整,”老师傅仔细检查着粉丝礼服的布料,“恐怕调整不到孕父需要的尺寸了。”
吴双问,能不能整体改一下?
对方摇摇头。
alpha沮丧地抿起嘴角。
“那就不要了吧。”林振宜在一旁小声地说。其他几件也足够了。
“但是你穿这件很好看。”吴双坚持道。
闻言,林振宜有些惊讶,因为吴双很少夸他好看,更经常是在床上说他骚。此刻,他也不确定这个“好看”指的是他本人还是这件衣服了。
订单签毕。上车后,吴双给了小林一个长长的深吻,随后解开对方衣襟,扒开胸罩吮吸起对方的奶子。早上吸了一遍,现在的奶水并不太多。吴双把那尖尖的软肉咬在嘴里,等小林呼痛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小林摸摸通红的乳尖,小心地系上衣扣,拉好了安全带。
“你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吴双轻轻掰过他的下巴,问道。
“今天有点累。”小林说道,他真的好累。
吴双以为他是为礼服改尺寸的事不开心。一件衣服的事,为什么要如此不开心呢?但oga就是这样才可爱嘛。于是他说,“下周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家,你多选几套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小林感到胸口一阵溺水,涨热的感觉从胸口涌到眼眶,他再也憋不住了,“我根本就不想结婚——”
几乎是刚刚脱口而出时,他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吴双这次没因为他怀孕而留力气,打得小林眼冒金星的。
“我不想结婚——”
啪——
第二个耳光。
小林的左半边脸完全肿了,嘴角冒着血。
他好委屈。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你干脆打死我——”
啪——第三个耳光。
小林眼前发黑,甚至没有力气来说话了,身体不住地在安全带下颤抖。
吴双把他的头扳正,替他整理好脸侧的头发。
“婚是一定要结的,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为什么呢……”林振宜呜咽地说,笑了,“你就是玩玩我么……以后总能找到更好的。结了婚多麻烦,孩子怎么办……”
吴双的大手放在oga的孕肚上,纤秀的眼睛盯着爱人。他没有说话,而是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孕父和胎儿,等林振宜睡着后,他才启动了车子。
4
那日之后,林振宜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吴双听下人说,白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小林会整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躲着,饭随便吃两口,有时候一个人掉眼泪。
晚上他回来了,小林倒是懂得不哭,也能乖乖地给他舔鸡巴,但眼神空茫如行尸走肉一般。吴双尝试过给对方口交舔逼,小林有反应,哭叫完了会缩成一团挪到床边的角落。如果吴双抬手要打他,oga会提前护好肚子,任巴掌落在身上绝不求饶。
这种消极姿态持续了两周后,吴双开始担心起来。
他意识到,这与林振宜上次试图跳海前的做法太像了:不抵抗、节食、天天哭。
小林看着乖,但实则心思非常细密,和吴双有一拼。在林振宜坐船跳海后,吴双也是反应了几天才意识到,对方答应他去海岛出游根本不是为了观光或缓和关系,就是一心找机会寻死的。在他们收拾行李时、在飞机上听着天气预报时、在酒店吃第一餐时,林振宜都在计划着他的生命该以何种方式结束。
上一次,大概是跳船救人让小林犹豫了一刻,没有在alpha住院时逃走。
这一次呢?
如果想让对方乖乖结婚生下孩子,他除了拿对方家人威胁外,还有什么办法?
令吴双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一刻还在为婚礼做准备,下一刻关系就恶化成不吃饭、不说话了?
在咨询完医生和圈内朋友后,吴双不情愿地承认林振宜的情况很严重。这不是一般的抑郁或产前抑郁问题,林振宜之前住在吴家的时候就有忧郁的病史了,甚至还实施过跳船。如果任其持续下去,非常不乐观。
至于恶化的导火索,大概是婚纱店外的那几个耳光,最终引发内心雪崩。
小林被他彻底打伤心了,心几乎要死了。其实这颗心三年前就死了,吴双跳船把oga从海里拉回来,强延了三年阳寿。
日夜消磨中,最后那点求生热情被几个耳光扇尽。
礼服的尺寸粗粗改完,工作人员到别墅来请oga试穿。小林肚子里的宝宝快五个月大了,孕中期还算稳定,他的心情不好,孩子却长得不错。衣服修改得宜,再做最后一点调整就可以了。一想到要大着肚子、穿着礼服出现在仪式上,林振宜感到自己肯定十分可笑。
听闻仆役说小林还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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