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蒸腾得升温,穿插着丝丝缕缕的淡雅花香。
方闻汛叹了口气,绕到怀殊颈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双手用了些力把还殊从宋迟音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拔出来,穴口和龟头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泡泡破灭似的“啵”,透明的水液随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将宋迟音被骑得通红的小腹淋得更加狼狈。
他脱下外袍将浑身是汗的怀殊包裹进去,朝贺聆川示意,“师尊。”
贺聆川颔首,“等我过来,莫要轻举妄动。”
方闻汛道,“弟子明白。”
空气中残存着幽幽香气和跳动的暧昧因子,虽随着源头的离开随之变淡,存在感却依然强烈,贺聆川皱眉挥袖,一阵清风拂过,紧闭的窗户一下子大开,冲散了屋内的迷乱气息。
他走上前扫视一圈小徒弟身上的狼藉红痕,外袍破破烂烂被撕碎了胡乱的堆叠在床尾,胸膛以上和膝盖之下倒是完整,被他二徒弟欺负过的小腹和大腿则是不堪入目。
贺聆川在床头捡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用净尘诀大致清理了一番,这才皱着眉去探宋迟音的脉。
精血亏空,神魂枯竭,已是半衰之相!
贺聆川沉眸,指尖凝着灵力迅速封住宋迟音的灵窍,手腕一翻取出一枚莹白的丹药推入宋迟音口中,从头顶灌入灵力帮他化开药力。
大量精纯的灵力灌入体内,枯竭的灵府顿时如枯木逢春一般主动汲取这蕴含着天地道义的灵力,识海之中缓缓的浮现一枚小小的气旋,随着灵力运转不断长大,直到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贺聆川猛地睁开眼,周身气势暴涨,瞳孔中爆发出一阵灼目的白光,一柄小剑虚影自眉心中央浮现,藏青广袖无风狂舞,滔天杀意将空气搅得凝滞。
贺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宋迟音仿佛软体蛇一般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从床榻上立起身子,不详的青光如炊烟一般环绕,嘴角牵着诡异的笑弧,瞳孔变作蛇类的竖瞳,弥漫着邪性的混乱。
“聆川道君,久仰大名。”这声音微哑妩媚,一开口便是浓浓的挑逗和暧昧。
小小的竹屋早已承受不住两位大能的威压,化作废墟,一枚不显眼的透明小石头在夺目的光辉下折射出彩虹一般的美丽光泽,可惜却没有人注意到它。
“或许,我该叫你师尊?”
贺聆川闭着眼,额间的剑影愈发凝实,他的身后缓缓浮现出无数浅金色的长剑倒影,这些剑影有规律的在他背后不断交错移影,散发着来自洪荒的古老气息。
他这人惯来有些嚣张乖戾,微扬的下巴看上去极为孤傲,他扯着唇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混沌蛇族的余孽,胆敢在荼罗峰撒野,是嫌灭族不够彻底么?”
欲蛇瞳孔骤缩,眸中阴毒之色几乎化作实质,庞大的蛇躯在青雾中尖利的嘶鸣,森白的毒牙沁出粘稠的毒液。
“你也不过是天道的走狗,万年之后安知人族不步我族后尘?”欲蛇怒极反笑,冷冷的反刺道,它自然知道这不过是贺聆川的激将法,如今他的徒弟在自己手里,纵使他真的能将它斩杀,也得掂量着宋迟音的小命!
它大睁着土黄色的竖瞳有恃无恐的朝贺聆川嘶嘶怪笑。
上古混沌蛇族乃是混沌金莲的守护兽,因上一任守护兽私自将金莲吞噬而遭到天道诛杀,几近灭族,后被镇压在千春潭秘境。
可千春潭秘境被封印在泽菁洲背面,又怎么会出现在居南屿?
贺聆川抿唇,神色淡然,心中却久违的涌动着不安之感,他轻轻抬手,背后长剑几经轮转,一柄窄锋单刃的长剑从剑阵中缓缓凝实。
他启唇,面色无悲无喜,“杀。”
长剑穿空而出,欲蛇却连剑的残影都没来得及捕捉得到,眉心传来一股剧痛,巨蛇哀怨的尖泣震彻云霄,极为高频的声波撼然的惊动了整座山脉,各峰长老具被惊的神色大骇,被魇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贺聆川收了剑阵,眉心的小剑虚影徐徐消失不见,他皱着眉布下一层结界,将上古大妖的妖力波动封锁在结界之内。
他飞身上前接住从半空中坠下的少年,看着少年惨白的脸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空气中欲蛇消失之前刺耳笑声,幽幽的回荡在耳边。
“除非毁了那朵金莲,否则你永远也无法杀死本座!”
这是逼他在两个徒弟中做出选择吗。
方闻汛的住处有两间卧室,还殊小时候和他住在一起,两个房间中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竹墙,不需仔细听就能知道感受到隔壁的动静。
还殊对这里很熟悉,若是他醒着一定会十分惊讶,这间小屋子竟没有随着主人的离开而发生变化,一如他儿时的布局。
方闻汛把还殊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小腹上一闪一闪的金纹,肚脐下方的金莲花苞被半透明的澄金色雾气填满了一半。
明明是引发情潮的罪魁祸首,却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随着呼吸明灭。
方闻汛的灵府被这光晕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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