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烛光在麦色的肌肤上流连,映出优美的肌理和流畅的线条,散发着勃勃的男性魅力。
"相公~"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丈夫英俊的面容落入眼帘。图雅眯着眼睛,笑吟吟地欣赏着这具矛盾又情色的身体,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
"宝宝你看什么呢,我有这么好看吗?"亲热过后,沈涉川慵懒地打趣道。他伸手将妻子圈进怀里,习惯性地收紧手臂。赤裸的肌肤相贴,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在同一频率下共舞。
"才才没看你呢!"少女不服气地嘟起嘴,眼珠转了转,突然坐直了身子。她伸手从床头摸过一支红烛,狡黠地冲丈夫一笑:"相公,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没等男人回应,她已经跨坐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举着蜡烛坏笑。跳动的火苗在她眼底投下斑驳的光影,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邪魅。
沈涉川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头发紧。妻子的举动充满了暗示,让他脑中警铃大作。可来不及推拒,滚烫的蜡油便淅沥沥地淋在了胸口。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胸肌不自觉地绷紧。红色的液体迅速冷却,凝结成圆形的印记,刺激得奶头迅速挺立。他别过脸,不愿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
"疼吗?"少女明知故问,修长的指尖拨弄着朱果,直到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将胸口的蜡油一一舔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温热的触感激得男人浑身一颤,呼吸乱了节奏。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叫嚣着想要更多爱抚。可理智却不允许他放纵,羞耻感与情欲在脑中交战,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宝宝,别闹了"沈涉川哑着嗓子请饶,大掌包住少女的手,阻止她继续"施虐"。他自认定力惊人,却在妻子热辣的眼神注视下溃不成军。
"相公不喜欢吗?"图雅眨了眨眼,睫毛半掩着狡黠的目光。她直起身,举起烛台,竟然直接把热烫的烛油滴到了男人耻骨上方浓密的丛林。
"你!"沈涉川羞愤欲绝,下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私密部位被"染指"的感觉太过刺激,他简直要疯了。可对上妻子无辜的眼神,到了嘴边的斥责又化作了一声叹息。
"宝宝想玩什么都依你"男人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由那个小恶魔在自己身上"驰骋"。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他总有机会讨回来的
得到了默许,图雅开心地在丈夫脸颊印下一吻。她举起红烛,让烛泪缓缓滴落在丈夫赤裸的胸膛上。红色的蜡油略微有些烫人,激得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随着蜡烛的晃动,一连串蜡油落在男人起伏的乳房上,很快凝结成一个个圆形的印记。它们散落在麦色的肌肤上,犹如绽放的梅花,艳丽而色情。
一滴烛泪正好落在挺立的奶头上,激得那颗淫靡的果实颤巍巍地晃动。蜡油迅速包裹住充血的乳头,勾勒出它的形状,凝固成一个小巧的尖尖。
"嘶"沈涉川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他感到乳尖被束缚的感觉十分怪异,一股痒意从乳晕周围蔓延,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别急,还有呢。"图雅眯起眼,故技重施,将烛泪淋在丈夫紧实的小腹上。
滚烫的蜡油激起男人的一声闷哼,很快在麦色的肌肤上凝结成蜿蜒的痕迹。
它们顺着腹肌的轮廓流淌,勾勒出性感的人鱼线,最后汇聚在肚脐眼周围,凝固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沈涉川难耐地喘息着,下腹涌起一股热流。他隐约察觉到妻子的意图,羞愤地别过脸去,耳根都红透了。
小妻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俯下身去,舌尖挑开肚脐上的蜡油,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粗糙的舌苔重重地刮过脆弱的黏膜,又痒又痛。
"别,那里脏"男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肚脐居然也这么敏感,他哽咽着求饶,大腿根抽搐了一下。他感到亵裤被顶起了小帐篷,粘腻的液体已经洇湿了布料。
"哪里脏了?明明很甜。"图雅故意舔了舔唇,眼神痴迷地望向丈夫胯下的旖旎风光。那里已经鼓胀得不成样子,粗大的肥屌轮廓隐约可见。
她狡猾地一笑,一把拽下男人的亵裤。紫黑色的大鸡巴因为痛感,已经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
"相公,你忍一忍哦。"图雅红着脸,举起蜡烛,对准那根颤巍巍挺立的肥屌,缓缓淋下烛泪。
"嗯!"沈涉川闷哼一声,小腹猛地收缩。滚烫的蜡油激得大鸡巴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故障的大龟头吐出一小股清液。
"烫吗?"小妻子怜惜地吹了吹那片泛红的皮肤,又坏心眼地淋下一滴。她满意地看到爱人倒吸一口凉气,大腿内侧绷紧,像是隐忍又像是欢愉。
"宝宝"男人喘息着,眼角泛起水光。。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沈涉川的身上早已被点染得斑斑驳驳,墨色欢愉在肌肤上铺陈,淫靡的痕迹交错纵横,记录着无尽的缠绵。他无暇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色情,只愿做妻子笔下永恒的诗,铭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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