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a市发生了一件大事,本地龙头企业之一的祝氏千金出嫁了。
那几天报纸、新闻、手机热门推送全都没得闲,整个a市被纸醉金迷包裹其中,关于祝氏家族的特别纪录片在商场3d大屏反复播放。
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是无声的围观了一场有钱人的游戏,无法获得资格但又必须艳羡。
许知与也知晓了这件事,不过却不是以那样的方式。
早在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林深递来的邀请函,粉蓝色设计得浪漫华丽的请帖还躺在他的抽屉里。
他助理过来时只带了两句话,虽然不是本人可仍然对他具有很大影响。
他说“这样盛大的宴会我也能给你办一个。”
“并且可以更加奢华。”
男人这话无非是告诉他他俩之间的事儿还没完,许知与心里也清楚,林深这种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甩掉。
如果他没来找麻烦不是忘了那就是在伺机而动等待一招毙命。
刚做了个手术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高强度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疲累不堪。
许知与心里烦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面隔了会儿才接起,那声音一开口就令人生厌。
他憋着的气一股脑全发这人身上了,几分钟的通话他愣是没让对方开口打岔。
他音色冷淡好听如同刚化的雪,但每一句话细听之下又是那么毒舌。
许维风半天插不上话气得头昏脑胀,他恨不得翻出平生所学去反驳,可又确实翻不出什么墨点出来。
许知与听着那边支支吾吾的喘气声冷笑了下,他心里终于舒服了点,目的达到了就没什么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他最后说了句:“我亲爱的父亲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不然你就等着林氏回过头来收拾你吧。”
他冷冽的语气把那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颤,最后之际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他颜面扫地简直快把手机攥碎,他不喜欢这个幼子是整个许家人尽皆知的事,前二十几年那回不是他拿捏着这个小崽子?
现在却被他拿着话都说不利索了,许维风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老了,这几年的放飞生活真的是让他这个小儿子翅膀硬得不知天高地厚。
他咬了咬牙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男人脸上的计算刻薄看的人生寒,不过在接通的那一刻那副嘴脸瞬间就变得谄媚起来。
婚礼现场在本市最豪华的一处酒店举行,虽然是婚宴但觥筹交错之间仍然透出商人的精明。
受邀的大都是各界名流之士,观看婚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事,寻找时机主动结交才是主目的。
许知与准时参加了这场盛宴,他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欣赏了半天,期间不断有人找他说话都被礼貌的拒绝了。
眼看不远处一男人正踱步过来,那眼神做戏般的闪躲,分明又是冲他来的。
许知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好笑,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他趁其不备便起身离开了。
酒店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区,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忙着社交这里反而清静。
他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昨晚他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一沾到床就起不来了,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来人是酒店服务人员。
“你好有人吗?”
许知与戴上眼镜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咔嚓,他打开门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
“怎么了?”
那沙哑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慵懒,来人不敢直视耳根都有些红。
“你好先生,请问需要下午茶吗?”
许知与“……”
他看了眼推车上面的东西。“不用谢谢。”
“好的……”
门重新关上,他揉着太阳穴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这时门又敲响了。
“说了我不需要。”
敲门声停了一瞬然后又继续敲,许知与皱眉心里不耐烦起来。
“又干什么?”
门打开,却不是刚才的人,是另一位服务人员。他手里端着几杯酒见他出来立马笑着说:“先生休息得还好吗?”
“需要来一杯梅子酒吗?”
他脸色不好看随便端了一杯。
“我还要休息,别再来打扰。”
说完他嘭的一声关了门,动作带得杯中的酒摇晃起来,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青梅特有酸涩。
他仰头喝了一口,唇齿间酸中含甜,是他喜欢的味道,许知与坐在落地窗边一饮而尽。
窗外临江风景很不错,他想起林深,那人把他套过来却又不露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然而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乖孩子,等着他来找麻烦不是许知与能做得出来的事。
吃饱喝足后他准备开溜,可那酒的后劲儿好似有点猛,他起身时差点没站稳,扶着沙发缓了一阵还是没什么效果。
头越来越重呼吸之间热气蒸腾,刚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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