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和林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林霖的妈妈。
林霖应该很爱他妈妈吧,明涑再度把照片放回了枕头夹层,或许他妈妈在知道儿子去世的噩耗后会来宿舍,他暂时不能带走什么。
在翻找了林霖的柜子和阳台浴室后,明涑一无所获,都只是普通的旧衣服和洗漱用品,回想起早上那些小弟在林霖的抽屉里一无所获,明涑只得泄气。
下午找东西花费的时间太长了,累得腰酸背痛的明涑草草地吃了点饭,洗漱完便趟在了床上。
这里的宿舍都是上下的铁架木板床,明涑占了空床的上铺,就连翻个身,破旧的床都会发出年事已高的吱呀声。
明涑眯了一会便沉入梦乡,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就连盖在腹部的小毯子被一只透明的手轻轻掀起,明涑也只是咂咂嘴扭动了一下腰。
“哈”空气中突然冒出一声嗤笑,月光从窗口映入,透出一个模模糊糊地影子和明涑正对面半跪着。
毯子被彻底掀开,因为睡姿而乱糟糟的上衣直接露出了小腹白嫩的肌肤,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子很可爱,虚影忍不住伸出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从肩部剥开褪下,明涑的上半身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似乎是觉得有点冷,想转身蜷缩起来,但虚影直接抵在明涑的肩膀上,不容得他躲藏半分。
太美了,月光下的躯体如同一捧细雪,两朵淡粉色的红缨点缀在胸前,男孩的胸部只有微微的起伏,抚摸上去时犹如丝绸般滑嫩,还没用力,奶子上便会压出小坑。
虚影低头,从小腹一路舐舔到胸前,明明没有躯体,却留下了一串亮晶晶的水液,像是被蛇爬过,随即,虚影盯上了那两个受到刺激而硬挺的尖尖,小小地,奶子在颤颤巍巍地移开时,乳头却像要把自己送入坏人口中似的。
虚影控制不住,埋头大吃起来,他先张嘴在小小的奶子上咬出了一圈牙印,然后再用舌头轻舔着安抚,欣长的手指也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滑动着,指尖捏起奶头,和口腔一起配合揉按着。
明涑不知在梦中遇见了什么,身体一抽,毫无防备地惊叫了一声,却仍没有醒来。
这都是虚影的功劳,肯定要在老婆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的时候才能让老婆清醒啊,不然老婆看到他的样子,绝对不会乖乖高潮的。
虚影暗自恼怒着白天看到的风景,那两个不止好歹的贱男人…牙齿在嘬咬时更用力了一些,很快,两个粉红的尖尖就变得深红,尖尖之下的奶包因为快感而鼓了一小圈,他知道没有男人吃过老婆的尖尖,他才是第一个吃的,而且他肯定要比那个金毛臭傻逼吃得要好。
因为手探到身下的小批时,老婆干净的内裤又湿了,小玉茎顶端也分泌出粘液。
虚影帮助明涑褪下最后的睡裤和内裤,把手围成一圈套弄起来,另一只手精准地从小批里翻找出阴蒂,舌尖在舔开小批后,大力地进入了穴内。
这是他观察了一天之后学来的,他虽然也是处,但他比那两个狗都要好学,老婆的敏感点都被他一一记住了。
白天才被手指开发过的小穴对舌尖有了一定的适应力,不会一进入就紧得想高潮,但双管齐下的刺激和快感让明涑一下子就想去了,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啊…好舒服…要,要出来了…”
因为他的腿都被虚影压着,只得抬高了腰腹,把屁股送到虚影的脸上,虚影也毫不客气地吃得更深了一些,爽得明涑大口大口地呼吸,涏水都流到下巴上了。
“呃…啊!”感觉舌尖抵着的小穴突然加剧了痉挛,手上的撸动也更快,指尖直接连续按压搓动阴蒂,明涑直接攀上了高潮。
无知觉地放声惊叫,小腹像承受不住似地挺起,全身颤抖抽搐着,吐露的舌尖都因为高潮的侵袭而收不回来了。身下的玉茎吐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液体,批水也一下子喷在虚影的脸上,深红色的肉花一翕一合,已经凸起的阴蒂在粉白的唇肉上压着,身下一片浓浓的甜腥的气息。
“老婆,该轮到你吃我了。”虚影舔干净唇边的批水,抬起因为而瘫下的腰,不顾还在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小屁股,直接就把龟头插进了小穴里。
虚影就是林霖,午夜未至,他幻化不出形体,用半透明的鬼身拖架起明涑时,活像一个被扒光的小男孩被淫鬼上了身。
那骨肉均亭,暂白纤细的腿因高潮而激出一层细汗,在月光的照耀下如雕塑般圣洁,却被林霖用力地扒开大腿,在托起时变成了放荡的字型,那不停翕合的肉花喧宾夺主,大开的双腿就像在迎接让它舒服的肉棒。
下半身离开了床面,只剩下肩部在床上抵着,浑圆的小屁股像布丁一样,肥润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随着姿势而轻摇着,臀尖洇着粉红,却有暧昧的指印杂乱地覆盖在雪白之上。
林霖刚把龟头贴进一点,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吞入了,但这明显比舌头和手指大得多,贪吃的小嘴顿时被撑得绞动着肉壁直吸,哀媚吐出一小点可怜的淫液来。
“好胀…哈呃…”即使小批已经被不止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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