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
每次更进一点,明涑的身体就会颤得更厉害,无力的手臂胡乱在德利安背后挥动着,指尖却再也勾不出一点抓痕。
喉咙更是无意识地哼唧着,要是被撞到了敏感点,还会控制不住音量地喘叫,德利安在下腹颠两下,明涑嘴里的声音也会碎得不成样子,眼前的景象早就在高潮时模糊不清了,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德利安却还在暗喜,他想自己在做梦这一块也是有天赋的,之前偷偷对老婆冲的时候怎么没幻想到这种景象呢?
随即在花穴中毫无技术地冲撞起来。
插入已经让明涑被撑得脚尖都在无力地颤抖了,更何况这种没有规律,直进直出的粗犷撞击,原本就是不知道找敏感点的笨蛋,被过于粗壮的肉棒和狰狞的青筋磨遍每一个角落也会控制不住高潮的,吐出一包淫液的花穴根本来不及休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比自己大一倍的东西填满,明涑很快就二次高潮了。
批水被迫浇灌整个柱身,早就被操得泥泞不堪的下体增加了更多的水液,如果被进出得更久,还会变成细白的泡沫,直到德利安愿意射出为止。
但这是如果,明涑挤出一丝力气,靠近德利安的耳边轻声说道
“停止吧。”
粗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控制不住力道,抽搐似的抓紧,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笑意消散,随之而来的是茫然和焦急。
“怎么了…我太用力了吗?”
“对不起,老婆。”
谁是你老婆?明涑显然没接受自己在这条大狗脑内的设定,嗔怪似地挑起眼尾瞪身下的人,软绵绵的手在又湿又绷紧的肌肉上滑了好几下都没撑起自己的上身,无力又可怜。
就像狗宠物狗犯错了会用潮乎乎的鼻头蹭主人,或者若无其事地忽视犯罪现场,假装自己在干别的事。德利安又把脸凑上前去,比之前还明亮的双眼栽满爱慕,不复之前高傲冷漠,眼神带着钩子,无声地继续询问自己的过错,身下却又开始慢慢动起来了。
“不是…你的,你的床技好烂…”
“什么?我没听清。”说着,一只狗头还特地往明涑的嘴边靠,肉棒顺势插入得更深。
这狗崽子!明涑暗暗咬牙,素白的手指扯过德利安的耳朵,朝里大吼:“你就是个活烂的处男!我才不要当你老婆!”
自己的失败固然心痛,但老婆的嫌弃更令人破防。
全自动立体防御外加在床上没脸没皮的老婆梦男德利安差点流泪了,他甚至想一边哭一边更加用力地操进老婆的穴内,奈何嘴硬加鸡巴硬是改变不了活烂的,他只能一边哭一边卖惨。
“老婆,我是处男这件事你也知道的,家里长辈从小就教育我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甚至很少允许我们自己解决。”
“我到现在二十多岁了,连那种图都没看过,因为,男人身心的纯洁就是给自己未来老婆最珍贵的礼物…所以,老婆你怎么能拒收呢?”
明涑很想对他说婉拒了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别人当成自己老婆也是家训吗?奈何任务还是要做的,他也不好就直接把人丢下,为了二人,不,是这个处男的初体验更好,明涑被迫要当一回小老师。
无视了嘴快比鸡巴硬的德利安还想继续解释,明涑把他肌肉虬劲的上身压倒,严肃地拿手指点上对方停不下的唇:“接下来都不准动,敢动一下你就死定了!”
随后含着剩下被抽出来的肉棒缓缓坐下,期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很深的点,颤抖地哼了几声。
德利安哪里还不懂心上人要干什么,石化一样地僵直在床上,胸口却因为突如起来的骑乘上位而剧烈地起伏。
即使勉强全部吃下了还是有点涨涨的,明涑忍不住张开了嘴加快呼吸,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时都有些失语,白瓷一样的小肚子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微微动一下就会看见这个可怕的巨物戳弄着自己的肚皮。
颤抖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明涑先试探性地坐在德利安的腰腹上前后摆动,阴蒂因为磨到了硬硬的肌肉而不断在花穴内分泌出批水,杯水车薪地被肉棒搅来搅去,在戳弄到肉壁某个地方时,明涑背后似乎被快感抽弄,上半身一软,随后肉棒又离开时才缓过来。
要是再碰到几次真的会射出来的…明涑透过被汗湿的额发,看见那只还在兴奋的狗满面潮红,期待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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