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说,因为这是惩罚。
神明说,他要我的专注力全都在他身上,不允许移向别人,不准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陈晓晓,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准备出去找人,我绝对找个黑屋子把你关起来锁上,让你一辈子都只待在里面。”
我喘着气笑着问:“你是在奖励我吗?”
陈风t1an舐掉我脸上的泪水,眼里是无奈与妥协。
“傻子,我是在惩罚你。”
那就让惩罚快快降临吧。
神明的举手投足都受凡人的敬仰,哪怕是生气地处罚,都是让人感到荣幸的。
我扔掉故事书,转身搂住他的肩膀,roubang在t内生y地旋转,让我不禁皱眉忍痛。
“哥,别听故事了,听我说话吧。”
我凑在他耳边,学着他的样子说话:“哥,哥哥……”
“c我,我想要……我要你的ji8……快使劲cha进去,我受不了了……”
“哥哥……哥哥……我要……”
“哥……它在流水,它想要……”
“哥哥……痒……哥哥……”声音娇neng得滴水,我自己听着j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风j皮疙瘩起没起来我不知道,他下面那根大柱子倒是越来越起来了,大得吓人。
最后我只听见他骂了一句“小saohu0”,然后我就被卷进龙卷风里了,呼x1不得,叫不出声,浑身痉挛,身t被他c得直接软了下来,像只被煮熟的虾,任他摆弄。
一会儿捏捏我的腰,抬抬我的腿,玩玩我的x,把我的rt0u当bangbang糖t1an,而我只能低头看着,没有力气作出反应。
陈风使劲掰开我的pgu,想要把ji8伸得更深,我急忙叫停:“不行不行!裂了裂了!妈的陈风!哥!你……”
有种把我当场t0ng穿的错觉。
肚子里装了太多波的jgye,摇摇晃晃地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然后又被陈风挤了进去,发出“啪叽”的声响,混着亲吻和r0ut相撞的声音,还有陈风沉寂许久的野兽般的喘息和感叹,和我要si不活地乱叫。
到后面我都觉得自己吃饱了,各种意义上的,挺着个大肚子被他抱进浴室。
我捂着脸尴尬地控诉,嗓子都变成鸭子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帮我……尿尿……”
陈风把我的双腿拉开,站在马桶面前像哄小孩子似的说着“嘘嘘”。
我他妈要受不了了,双手乱挥,想要堵住他的嘴,被他一口咬在嘴里。
陈风含糊不清地说着:“快尿,乖。”
乖你妈……我还是尿了,尿量不小,但我感觉大部分是他的东西。
生无可恋。
“哥哥……哥哥……哥哥……难受……呜呜呜……”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打不开,浓厚的睫毛像是被人强迫紧关着的铁门,任我怎么撬也撬不开。
可我就是很想要打开那扇门,想要看看我想看的东西。
可我想看什么呢?
我从小到大都想看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渴望的东西。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断断续续。
“她怎么了?生病了……399……是有点高……你先回去……妈在这儿……”
耳边的叹息声大了点。
我的嘴巴还在叫着。
“哥哥……妈妈……妈妈……难受……”
额头上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略微粗糙,但又足够细腻。
我好像听到她说:“妈妈在这儿,乖。”
“呜呜呜……”
“乖,别哭……”陌生的怀抱,陌生的歌声,还有陌生的温度。
终于,我打开了一点点缝隙,通过那缝隙,我看见了那人眼尾下有一颗熟悉又陌生的黑痣,那却不是哥哥的脸。
那人说:“妈妈在这儿。”
哦,原来是妈妈。
我以为她不会来。
她身后还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像座山,苍老倔强。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只看见他背着手站在那里,好像在看着我,也不动,就在那站着。
……
哥哥走了,走之前吻了吻我鼻尖上的痣,仿佛那是我们之间相同的联系,总能牵动着我们之间的一切。
我想看着他的眼睛,却忽然胆小了起来,不敢看。
床上,我翻动着身躯,努力想把脑子的场景挥散,可越挥动,就变得越细小,藏在大脑的各个角落,扫不g,清不净。
在qq好友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了王梦的名字。
我问她,有张伟成的qq吗?
一开始她没回,我以为她没看见,直到输入中的字样停顿了很久我才知道她在思考。
王梦:……你找他g什么?
我: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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