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下移。
“艹!”迟炀惊得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床上,但并不妨碍金主声音的传出,“哈哈,小朋友害羞了?那晚不是你摸着它帮我释放的吗?”
虽然画面并没有真的照到,但还是让迟炀有些羞耻。
“先生……”迟炀重新捡起手机,不顾早就发烫的耳朵,只是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能这么流氓,那天在书房你不是说要教我讨……讨好你,那不应该循序渐进吗?”
楚穆点了点头,眉眼间的锋锐被愉悦代替,然后笑着伸出手,修长的指缝间正有白色黏稠的液体,而迟炀也像是回忆起那晚掌心的滚烫,手下意识地一缩。
“可是你在电话里勾引我,所以我也没办法循序渐进。”说罢饶有兴趣地盯着即使是小麦色却依旧能看出脖子通红的情人———因为害羞而不敢直视镜头,只是在他开始说话时才瞟过来一眼。
而由于他刚刚的指令,导致电话对面的人衣衫不整,微微隆起且可以被他一只手掌握的胸部正被摩挲得泛红,凄惨的随着主人呼吸起伏而上下颤动。但是另一边的胸部却被米白色的睡衣半遮半掩,朦胧间却更勾人。
但是迟炀锋利的眉峰及深邃眼神里透着的迷茫却让他清楚的知道,此刻他的情人迟炀并不清楚自己的诱人之处。
明明没有丝毫能让人想歪的地方,却总让他想把人欺负哭。
想到这里,楚穆心中微动。
“先生……,你别欺负我了。”迟炀换了个坐姿,以免身下的潮热沾湿床单,同时还小心机的故意把撩起来的衣服放了下去,结果没料到金主的眼力与揣摩人心思的强悍能力,只听见耳边金主忍着笑的戏谑声传来:“你刚刚的心机用的也太明显了吧,既然你不想玩这边,那就用刚刚的手法再用到另一边怎么样?”
迟炀无奈,只能换了只手举手机,然后嘴巴叼起另一边的衣角,在金主烫人的目光下慢慢在上面打圈碾磨,而每次碰到最中心的那一处,总会让只能容纳两指的地方有更多液体流出,并且痒得越来越剧烈,迟炀只能用自己的小腿处轻微晃动阴蒂的地方来阻止这股令他难耐的痒意。
终于,金主说了结束,却又逼得他说了好多荤话,比如“楚先生,今天我讨好你成功了吗?”,
再比如“楚先生,我……我这里需……需要你的安慰”,
后面还想让他说,迟炀抬头胆大的瞪手机了对面的楚穆一眼,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羞耻和涩意,只能沉着声有些怒意道:“楚先生!我明天还有比赛,不能再跟你这么荒唐的闹了!”
楚穆偏过头躲过手机闷笑起来,谁能想到表面凶悍的体育生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偏偏还要义正言辞的指责他。
真想好好的调戏调戏乖巧的野狼。
但是现在也只能暂时偃旗鼓息,免得真把人逗得生气不让他包养了怎么办,所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闷笑的神情,看着镜头对面的人温柔地说道:“那我不逗你了,明天比赛加油啊,如果成绩优秀,我就让家里的厨师给你做一顿丰盛的大餐。”
“…………”这个人够坏,太懂得拿捏他了,迟炀只能耸耸肩把心里恼怒的火苗灭掉,然后身体放松没了平时的阴郁,“成绩一定会很优秀,比赛奖金也会拿到手的。”
“好啊,那我等着你给我报喜。”楚穆乐呵呵的盯着小情人,提起成绩时的成竹在胸的样子,好像再也没了平时的落寞感。
之后,楚穆又叮嘱了几句天气变冷需要多穿衣服之类的,而迟炀也没有不耐烦,甚至他还神情认真的时不时点头进行回应。
等到挂了电话,迟炀却头疼的盯着下半身,濡湿的感觉已经透过他的睡裤沾染到了小腿处,而阴道处依然在没完没了的流着水。
他只能拿出枕头下的烟和打火机,下了床后穿着拖鞋面无表情的走进厕所,在厕所的门被锁上以后,他才点燃烟头,在弥漫的烟雾间把烟叼在嘴里,随后脱掉裤子一手握在性器上,一手在后面的阴蒂处揉捏。
紧绷的腰腹不断起伏,隐忍的喘息被嘴唇里的烟蒂吸收得悄无声息。
手掌间的性器越来越热,而指尖的阴蒂也在不断变肿变烫,甚至在颤抖,迟炀禁不住这种令他神经崩坏的难受,剑眉微蹙,但他的神情并不柔弱,微眯着眼睛像是一头不被驯服的狼,直到突然有液体释放到他的手指间,还有那个器官处喷涌流出的液体,让他绷紧的腿部肌肉猛然一松。
迟炀不顾手上的腥味从嘴里取下抽了一半的香烟,一个甩手将烟扔进了厕所里,而他则迈开双腿向浴室的花洒下走去,除了走动间正沿着腿根蜿蜒流下的液体的冰凉感让他身体有瞬间的停顿外,并不因为多了一套器官让他变得自卑。
而迟炀真正烦躁也只是针对讨人厌的液体———导致新穿的睡衣需要重新洗。
第二天迟炀醒的很早,虽然在闹钟醒来的那一刻他头疼的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也只能困倦的在深呼吸中慢慢起床。
在走向浴室准备洗澡清醒的时候,他前进的脚步突然一顿,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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