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液体流出,并且痒得越来越剧烈,迟炀只能用自己的小腿处轻微晃动阴蒂的地方来阻止这股令他难耐的痒意。
终于,金主说了结束,却又逼得他说了好多荤话,比如“楚先生,今天我讨好你成功了吗?”,
再比如“楚先生,我……我这里需……需要你的安慰”,
后面还想让他说,迟炀抬头胆大的瞪手机了对面的楚穆一眼,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羞耻和涩意,只能沉着声有些怒意道:“楚先生!我明天还有比赛,不能再跟你这么荒唐的闹了!”
楚穆偏过头躲过手机闷笑起来,谁能想到表面凶悍的体育生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偏偏还要义正言辞的指责他。
真想好好的调戏调戏乖巧的野狼。
但是现在也只能暂时偃旗鼓息,免得真把人逗得生气不让他包养了怎么办,所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闷笑的神情,看着镜头对面的人温柔地说道:“那我不逗你了,明天比赛加油啊,如果成绩优秀,我就让家里的厨师给你做一顿丰盛的大餐。”
“…………”这个人够坏,太懂得拿捏他了,迟炀只能耸耸肩把心里恼怒的火苗灭掉,然后身体放松没了平时的阴郁,“成绩一定会很优秀,比赛奖金也会拿到手的。”
“好啊,那我等着你给我报喜。”楚穆乐呵呵的盯着小情人,提起成绩时的成竹在胸的样子,好像再也没了平时的落寞感。
之后,楚穆又叮嘱了几句天气变冷需要多穿衣服之类的,而迟炀也没有不耐烦,甚至他还神情认真的时不时点头进行回应。
等到挂了电话,迟炀却头疼的盯着下半身,濡湿的感觉已经透过他的睡裤沾染到了小腿处,而阴道处依然在没完没了的流着水。
他只能拿出枕头下的烟和打火机,下了床后穿着拖鞋面无表情的走进厕所,在厕所的门被锁上以后,他才点燃烟头,在弥漫的烟雾间把烟叼在嘴里,随后脱掉裤子一手握在性器上,一手在后面的阴蒂处揉捏。
紧绷的腰腹不断起伏,隐忍的喘息被嘴唇里的烟蒂吸收得悄无声息。
手掌间的性器越来越热,而指尖的阴蒂也在不断变肿变烫,甚至在颤抖,迟炀禁不住这种令他神经崩坏的难受,剑眉微蹙,但他的神情并不柔弱,微眯着眼睛像是一头不被驯服的狼,直到突然有液体释放到他的手指间,还有那个器官处喷涌流出的液体,让他绷紧的腿部肌肉猛然一松。
迟炀不顾手上的腥味从嘴里取下抽了一半的香烟,一个甩手将烟扔进了厕所里,而他则迈开双腿向浴室的花洒下走去,除了走动间正沿着腿根蜿蜒流下的液体的冰凉感让他身体有瞬间的停顿外,并不因为多了一套器官让他变得自卑。
而迟炀真正烦躁也只是针对讨人厌的液体———导致新穿的睡衣需要重新洗。
第二天迟炀醒的很早,虽然在闹钟醒来的那一刻他头疼的差点把手机砸在地上,也只能困倦的在深呼吸中慢慢起床。
在走向浴室准备洗澡清醒的时候,他前进的脚步突然一顿,眼中有无奈闪过,然后烦躁的捏着一侧太阳穴转身走到了衣柜面前。
衣柜没有上锁,他也懒得上锁,反正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迟炀半蹲下身,因为这个动作,他更能感受到阴蒂处的红肿,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怎么发育的,浑身只有这个地方最容易肿,即便昨晚没用太大的力气,今天依旧开始发烫变肿。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脑子一团浆糊还没有发现,现在一走路,简直让人分心。
因此迟炀忍着这种不适感,从衣柜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药膏,用来消肿的,效果很不错,顺带着还拿出了今天要穿的短袖和长裤。
要比赛的目的地是在郊区,转公交和地铁就需要将近两个小时。下个公交车,迟炀还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妈,怎么了?”迟炀仰头灌了一口保温杯里面的温水。
“新新,你最近怎么没来看看我,我都好久没见你了。”电话里的女人温柔的问道。
迟炀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因此也放缓声线温柔地说道:“妈,别怕钱不够,我不是从前年就开始买彩票吗,最近好运气突然来了,昨天兑奖的时候发现我中了一百万,不过因为今天要去比赛所以才没告诉你。”
“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还是说,”迟炀母亲突然紧张起来,音量骤然提升,“还是说你被别人欺负了?新新,要是你被人欺负了就告诉妈,我宁可不治病也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迟炀听后心里一暖,但是也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始上幼儿园到现在,他的形象在母亲心里就是个受气包,所以每次放学回家他都会被母亲从头检查到脚。
而对于他体内多出来的东西,母亲总会把他揽到怀里说着对不起,虽然他也是后来到了初中开始有性知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跟他说对不起,后来当他再次被母亲拥抱时,他也会反手抱住已经满是眼泪的女人。
“妈,不用道歉。”迟炀温和的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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