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黑崎先生,不单要是拥有灵力,只有拥有了斩魄刀的死神,才有资格成为正式死神呢。”
喜助靠过来,晃着手里的小扇子做出补充,扬起来的嘴角看着似乎是在说什么愉快的事,甚至有一丝贱嗖嗖的意味。
“如你所见,我其实没有自己的斩魄刀,”我反手向后捣过去,见对方灵活的后退两步避开,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勉强算是见习死神吧?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份工作的。”
我之前虽然混进了番队,但要按照静灵廷的规矩来说,那就属于是转正无限延期的临时工。
因为文化课差的批爆,勉强靠着白打课第一名才从真央灵术院毕了个业,刚进厂打螺丝…不是,刚进入番队那段打鱼晒网的打工时光现在想想也真是美好极了,包吃包住包发薪水,有事请假没事在岗,工作不忙难度不强,偶尔还能跟各个番队混个团建活动。
说实话我个人是真的很喜欢那种咸鱼一般的生活的。
一护的身体轻微的晃动几下,我回过神来,看见他灰头土脸、满脸疲惫,便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容反驳的开口道:“你太累了,一护,该回去休息了。”
“我没事,我、我一点…都、不困……”
黑崎一护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他的脑袋歪过来,额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反而变得平稳且悠长。
睡着了。
到底是什么强度的训练啊。
“真辛苦啊黑崎先生,”浦原喜助‘啪’的合起小扇子,“来吧,阿荼,把他交给我,铁斋桑会负责送他回去的。”
说着,他露出浅浅的笑意,捞起我耳边的头发盘在指尖来回绕了几圈后,暧昧的放在唇边轻吻:“看看你现在这幅凌乱的模样…”
“我这正好有换洗的衣服,不如在我这梳洗一下再走?”
一护仿佛在梦里感受到了什么,嘴唇微颤,眉头揪紧,睡的完全不踏实。
我摇头,扶住一护的膝盖窝,微一用力便轻松将高我一个头的男生公主抱起来,顺便还调整了个让两个人都更舒服的姿势,“明天就要出发去尸魂界了,我顺路把一护带回去吧。”
做好这一切后,我抬起头来,明显看到喜助的嘴角狠狠一抖。
我也没多在意,接着说道:“反正这次去虚圈也就那么个事,想找的对象吧,说找到了好像也没找到,说没找到好像又找到了,反正最终的结果还是我一个人回来了。”
浦原喜助:“……”
服了,什么废话文学。
我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一护,歪头看向他,“还有别的事吗?”
喜助沉默着注视我的动作,捏着扇子的手指紧了又松,终于没忍住,露出迷之笑容来,说道:“稍等,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拿个橘子、哦不,相机过来。”
我:“……”
小老弟,总感觉你在偷偷占我便宜是怎么肥事。
在虚圈大沙漠浪了一圈,回现世发现还是家里柔软的床铺才是世界顶级美好。
我迅速的泡了个澡,扑倒在柔软清香的床铺上光速入睡。
结果却是越睡越热…
越睡,越热。
后背被某种火热且有弹性的存在紧紧贴住,炽热的手掌从背后绕过来,温柔包裹住胸前的柔软,耳垂也被叼住,细细啃咬,麻痒交加。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了。
但是真的很烦。
我的眼球挣扎着了滚动几圈,最终还是无奈的撑开眼皮,侧身将背后这个半夜爬床,还在咬我耳朵的不速之客脑袋狠狠推开,声音低沉:“你不守着自己的杂货店,半夜到我这来爬床,未免太过不务正业了吧,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下半张脸被我用手掐住,白生生的脸颊都被挤地变形了也不在乎,他闷笑两声,居然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手心,温热湿软的舌头顺着掌心的纹路舔过去,痒的我瞬间又清醒了三分,赶忙撤开了手。
他反而抬起胳膊来捉住我的手腕,拉到唇边轻轻舔咬,一边向上微抬眼角来看我,雪白的月光穿过窗户照在他漂亮的金发和带着笑意的侧脸上,将他白日里那身不正经的气息冲淡不少。
一瞬间我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几十年前那个腼腆又正经的少年。
腰间被坚硬的东西顶住,炽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丝质睡裙传递到皮肤上,我微微睁大眼睛,接着视线下挪,果然看到这个男人白花花的身体上压根连半片布都没有。
鉴定过了,是明骚,不是闷骚。
这特么,简直太色气了。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让浦原喜助在现世短短几十年里进化成现在这样,欢迎各位跟随我走进今日说法——
《骚男的心路历程》
察觉到我的分心,喜助用力在我胳膊上咬了一下,见我微皱眉头后又安抚性在上面的轻舔亲吻。
脑海中睡意基本上也跑的差不多了,我想要抽回手臂,却没有成功,喜助反手将我的胳膊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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