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夫人、夫郎都想沾沾双胎这个喜气,在这堂屋内都是欢声笑语的。
林晏清率先搭话,“可算来了,你这段时间忙活什么去了??都不见你的人影。”
下人都识趣,时不时捧果奉茶。
盛苗手里还拿着逗孩子的拨浪鼓,应和:“就是。”
张婉柔坐在他们身旁的位置,解释:“近来准备相看人家了,我爹不让我出去。”
她声音压的有些低,只有他们三人听见了。
“哦,原是这般啊。”林晏清道,说完他递给她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说。”
“尝尝海棠糕,这是江南那边的吃食。”盛苗不太爱吃瓜子,就只是吃点心果脯什么的。
知晓他爱吃糕点这类的吃食,老太君特意让一个周府府上的厨子跟着他们一起回东奇府。
张婉柔道:“我省的。”旋即他问起林晏清来,“有间山味里的板栗可还有??最近爱吃这个,但是我娘不让我吃,嘴馋的厉害。”
有间山味是林晏清开的山味铺子的名字。
“没了,这些东西都紧俏着。”林晏清摊手,无奈道。
府城人吃多了山珍海味,总喜爱吃些山味解解腻,这不有间山味里的声音红火。
“好吧。”张婉柔有些失落道。
盛苗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待会宴席上有板栗烧鸡,你待会尝尝便是。”
“好。”
大七被钱夫人抱着,肉嘟嘟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笑容,后者浅笑道:“你这般性子倒是与你爹很是相像了。”
她也见过池南际见面,钱如来也跟他说过几句这个人,对此也算是有些了解。
闻言,林晏清扭头笑道:“他就是这般的,我逗他都不笑。”
只要被挠痒痒的时候,大七才会小,还有听到池南际早起犯困念书的时候无比精神。他跟池南际都想着,大七一定是个科举的好苗子。
“你给他念书,他就理你了,会蹬蹬腿摆摆手,咿咿呀呀的。”他补充道。
此话一出,好些夫人夫郎都惊讶,异口同声,“这般啊,可是科举的好苗子,聪慧。”
一个挽起全部头发,身形单薄的夫郎道:“昨日我儿子念了首《秋日》我也记这,不若就让我念给祈年听。”
池祈年是大七的名字,池知韫是小七的名字,他们两个的名字可是大有来头,庞老都给了建议。
“池残寥落水,窗下悠扬日。袅袅秋风多,槐花半成实。下有独立人,年来四十一。”
一首诗念完了,大七果然蹬蹬腿,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在场的人鼓起掌来,说话声音响起。“可真是啊。”“不愧是举人的儿子,与旁的不同。”
小七是被一个长相艳丽的夫人抱在怀中,此时有些昏昏欲睡了,她道:“孩子要睡觉了,可快些抱去才是。”
容嬷嬷赶忙过去吧人抱进回来,放到寝室的摇床上盖上薄薄的锦被。
奶娃子年岁小,就爱睡觉,这不没过多久大七夜昏昏欲睡了,见此奶娘便抱着孩子进去了。
孩子都是睡觉的,他们在堂屋闲聊也怕吵着孩子,便到外头的园子里去,园子还种着些瓜果蔬菜别有一番风味。
钱夫人看了眼,对着林晏清道:“你也是惬意。”
林晏清谦虚道:“哪有,都是先前种下的了,府上的下人也会来打理。”
话语落下,就有夫郎问:“这花园子为何种这些不种花啊??”
他没有恶意,只是简单的问一问。
林晏清回答:“都瞧个人喜爱。”
盛苗岔开话题道:“秋日最好便是赏桂花了,你们是是如何打算的??”
“赏桂花要出城,坐马车实在是劳累,我阿就想着在府上看看自己的桂花。”钱夫人帮着搭话。
她院子里也是种了桂花树的。
闲聊了一会,便是开席了,他们要到位置上坐好。
汉子、哥儿、女子不同席,摆了六十来桌,也是头一回如此铺张。
桌面上的菜色都是好的,色香味俱全。
池南野与陶嵩,钱如来,吴志全这些熟悉的生意人坐在一桌。
热闹得很也没有食不言这一说了,池南野首先道:“这是晌午第一顿,便不喝酒了,今夜酒管够。”
钱如来夹了块烧鸡放到碗里,闻言便道:“我可就记着你这话了。”
梅菜扣肉就在陶嵩眼前,他夹了块肥瘦相间了送入嘴里,又用筷子夹了口饭,咽了下去,才道:“今夜定是要不醉不归。”
吴志全稍显稳重,提醒:“还有宵禁,可别忘记了。”
同一桌的人笑道:“就罚几个银子能有什么事儿。不醉不归才好。”
钱如来点评:“这粉蒸肉做的不错啊,糯而清香、酥而爽口、肉质细腻。”
说罢,他又夹了一筷子的粉蒸肉到米饭上。
池南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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