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夫知道你们沙场上的人不喜欢绕弯子,老夫就直说吧。听说侯府上连个丫鬟也没有,老夫在你这个年纪,可是已有三个儿子了。”王丞相对此很是自豪,“侯爷现在回了京,也是该想想成家之事了。”
“多谢丞相关心,此事急不来,本侯自有打算。”宁擎已经不想再谈论此事,起身告辞,“今日多谢丞相邀我赏画听曲,本侯今日还有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王丞相不好再挽留,只能送了客。
“老爷,悦儿这门亲事说得如何了?”
王丞相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好说。宁安候这人x子y,自己不愿意的事别人强迫不了他。只是这二十有七的人了,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是有些奇怪。”
王夫人一听,试探般地问道:“侯爷该不会有那个什么断袖之癖吧?我听闻李尚书家季氏的儿子就是,季氏为此可是愁得很。”
“休得胡说。”
王婉悦躲在屏风后听到两人的谈话,噘着小嘴跺了跺脚。
宁擎从丞相府回来后让人推掉了后来的所有邀约,理由是即将出发去沣城,事务繁忙ch0u不开身。
有的人被拒绝后又来了几次帖子,但见他是铁了心不收,来的帖子才越来越少。
他也因此得了片刻清净。
天气刚转暖,他便动身去了沣城。苏墨启在他离开不久后,也前往了泰城。
泰城刚下了几天春雨,到处都春意盎然。
松山上的积雪也融化了不少,树上长出了neng芽,有些等不及的已经吐出了第一批花ba0。
长安院内此时热热闹闹。过完了春节,告假的侍卫都回了岗,现在全都在松息的指挥下检查着各处的机关。
风驰是长安院侍卫的领头,“公子,院内的三十六架弩机,六架有破损,需要更换部件,有四架的角度和活动范围需要调整。毒弹消耗了大半,毒针和烟雾装置没有被触发。”
松息点了点头,“你把任务分派下去,有什么问题和需要及时向我汇报就行。我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新设一些机关,或者给你们再配一些兵器。你再找两个b较懂兵器和机械的一起来帮我。商铺那边过几天也得ch0u空去看看,你找云山一起准备一下。”
“好,”风驰也是个说话做事很g脆的人,“公子不必太过担心,有我们在,定不会再让那贼人进长安院。
“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只是以防万一嘛。”松息笑了笑,转头问道:“你今年回去过年,你娘给你介绍的姑娘如何?”
风驰猝不及防老脸一红,“公子别笑我了。我娘哪有给我介绍什么姑娘。”
“是吗?那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松息假装四处看了看,然后指了指正在修剪花枝的云竹问道:“你看那位姑娘如何?活泼可ai,做事麻利,身t健康。”
风驰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我是觉得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松息拍了拍他的肩,“嗨,小事。成家这种大事,我们做雇主的,自然也有责任。”
风驰憨憨地笑了笑,觉得她说话还是这么奇怪,经常让人听不懂。
这已经是他在这做事的第三年了,时不时地还是会被她ga0的0不着头脑。
当然,她除了说话让人听不懂,还经常ga0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那些机关暗器一开始他是一点也不懂,但松息总是十分耐心地跟他讲解演示,两三年下来,他也算得上半个专家了,现在还能时不时给她出些新点子。
他一开始本来是冲着高于同行的工钱来的,但现在他是打心底地喜欢长安院。
松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想什么呢?”
“嘿嘿,没什么。”
“那走吧,今天就先这样,明天继续。你跟我去找云依,把给你们新做的衣服拿回去。”
“是,谢谢公子。”
苏墨启不知不觉来泰城已快半月了,他在城中租了处宅子,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在院中逗小鸟。
倒不是他不做事,而是调查外邦人一事还真没那么简单。
泰城虽b不上京城,但官宦之间的关系一点也不b京城的简单。那些官员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背地里却处处提防着他。跟他们打了半个月的交道,仍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外邦人那边除了卖些小玩意儿,似乎也没做什么可疑的事,更别说抓到他们跟官员g结的证据了。
苏墨启很是烦恼,反正也没进展,他g脆大袖一挥,去了泰城有名的花月楼换个心情。
一进花月楼,四五个姑娘就围住了他,红的紫的h的绿的,百般妖娆。
苏墨启虽然平日里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但好歹也是丞相家的嫡子,气质是小家小户的公子没法b的。加上他长得白净,微微一笑,就把几个姑娘的心g走了。
“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公子是来泰城游玩的?”
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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