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丫鬟回屋量了尺寸。
松息拿到装尺寸的信封后便告辞离开,出府的路上她远远看到门外立了好几人似乎在送客。
她走近门口才看到余夫人口中的那位贵客。
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踏上马车,目光越过众人在她身上停留了一刻,然后躬身进了车厢。
松息接连小半月都在拜访苏墨启的几个好友,虽说不是每家都那么顺利,但她还是又成功拿下了几件订单。
不知不觉京城便步入了sh热难耐的五月天,好在日暮时城里常常会刮起风来,紧接着的倾盆大雨能短暂冲散积累了一天的暑气,让人不至于热地彻夜难眠。
宁擎在外跟其他官员一起用晚饭,他从酒楼出来时,外面的雨势已经小了许多。
只是急风不停,即使撑着伞,从马车出来到走进侯府也免不了打sh半身衣裳。
他迈进书房,顺手脱下打sh的外衣随手搭在椅背上,只穿了件半润的里衣坐在案几前靠着椅背眯眼休息。
仟风拿了一套g净的衣裳进来,他用手轻轻r0ucu0起前额,“放着吧。”
仟风放下衣裳,给他倒了杯凉茶,“主子,替苏公子打听的消息还是没有结果。”
“嗯,继续打听。”
“明日长安公子要去瑞王府送衣裳,主子要去吗?“
“几时?”
“未时。”仟风答道:“只是怕未时前从城外赶不回来,明日要提早启程吗?”
宁擎皱了皱眉,他差点忘了明日有公务要出城。
他坐直身子,喝了口茶,“那楚氏最近还有什么动静吗?”
仟风摇了摇头,“王妃那边给楚氏提过醒了。”
“嗯。明日派人去盯着,我不去。”
“是。”仟风犹豫了片刻又说道:“王丞相那边又来信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主子这次要去吗?”
宁擎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拧在一起,起身道:“不去。”
“是。”仟风将放在一旁的外衣展开,继续问道:“那长安公子三日后去王丞相府上,主子要去吗?”
宁擎解衣襟的手停在了腰间,侧头看着他,“她去那做什么?”
仟风大气不敢喘一口,“王家小姐请他去做衣裳,不过三日后主子还跟程将军有约。”
宁擎叹了口气,解开衣带脱掉了sh润的里衣,“再说吧。”
他换好衣裳,继续在案几前处理起事来,见仟风还立在一旁,“还有什么事?”
仟风这才像获得了允许一样张口说道:“刺客那边的线索已经完全断了,唯一没查的就是长安公子了。”
宁擎停下手中的笔,盯着眼前写了一半的信纸,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屋外的雨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让人心烦。
好在雨只下了一夜,第二日又是个明朗的晴天。
松息按照约定的时间把王妃的第二件衣裳送去王府,王府里今日还来了一个客人。
“长安,这是程家大小姐,她今日特意来见你。”
“见过……”
“你就是长安啊?”
不等松息行礼,程相如跳到她面前,像看动物一样全方位地打量起她来,几乎贴着她脸地说道:“你一个公子,竟长得如此秀气。”
“程小姐过奖了。”
程相如一听乐了,回头对于舒然笑了笑,然后对她说道:“下次请你去我们将军府玩。”
“谢程小姐。”她对眼前这个跳脱又没距离感的妹妹有些招架不住,“那今日就不打扰王妃和程小姐了,王妃若觉得衣裳有不合身的地方,我再来。”
“去吧。”于舒然也没挽留,“灵儿带他去库房领赏。”
“谢王妃。”她走前又看了于舒然一眼,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是因为程小姐在,所以对她态度变好了吗?
松息离开后,程相如立马捣鼓起了装衣服的木盒,“这就是你让他做的衣裳?什么样的?”
于舒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打开看看吧。”
“这是什么衣裳,这个短的是亵k吗?”程相如拿出短k往自己身上b了b,然后忽然目光灼灼地盯着于舒然,“你是不是跟王爷关系变好了?”
于舒然低下头,拿过她手里的短k,把衣裳整理好放进盒子里,“为何这样问?”
“哦?”程相如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一副很懂的样子,“我就说嘛,不然你为何让人做这种衣裳?”
于舒然轻轻推了她一下,脸上有些泛红,“别乱说,是我自己喜欢。”
但程相如的话也不全错,她最近跟景知隐的关系是稍微缓和了些。
景知隐最近还是会时不时地来听她弹琴,平时也不会因为楚氏再找她麻烦,甚至两人有时候还能短暂地说说话。
她其实一开始是不讨厌景知隐的,准确说是很喜欢。
她十六岁那年在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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