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跟在了他后面。
她身上很疼,脚踝也有些扭到了,没走几步便落后了一大截。
宁擎叹了口气,把手上的画册盒子递给仟风,然后退回来当着众人把她横打抱起,利落地朝院外走去。
“侯爷,你做什么。”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了,她只好抓紧了他的衣襟不在乱动。
而他们身后一众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大惊失se。
王丞相:“这公子是侯爷的朋友?”
王夫人:“这侯爷真有断袖之癖?”
王婉悦:“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去竹南街。”
仟风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驾着马车往竹南街去了。
松息在宁擎身旁坐着,怀里抱着木盒,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一句话也不说。
宁擎也没跟她搭话,两人一直沉默到竹南街的宅子。
马车停下,松息撩开车帘下车,“谢谢侯爷。”
她慢吞吞地走了两步,身子又落进了温暖强壮的怀里。
“侯爷,我自己可以走。”
她瞥了宁擎一眼,他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她双腿被紧紧地抓着,动弹不得。
仟风大眼瞪着两人进了院子,在门外有些局促地站着,还是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
宁擎熟门熟路地去了她的卧房,云山在工作室里听到了声响,出来恰好撞见她被抱着进了屋。
宁擎刚进屋放下她,就听云山在外面敲门道:“公子,你怎么了?”
她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没事,云山。”
“公子,真的没事吗?我进来看看。”
她提高了声音的音调,“真的没事,云山你去忙吧。”
云山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了,松息坐在桌前,又一声不吭。
她盯着被撕破的画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悔,她就不该犹豫,就该一脚先踢在那王夫人的大pgu上,然后再一把撕烂她的肥脸!
宁擎看到一个眼熟的木箱,他拎过来放桌上,默默把凳子搬到她身旁坐下,“把手伸出来。”
松息抬眼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手。
宁擎一边挑着木箱里的药膏一边说道:“我给你弄伤口。”
松息看了他片刻,“不用,我自己可以。”
宁擎把手上的伤药往她面前一放,“我看你弄好我就走。”
松息瞥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抓起桌上的药瓶,不过三秒,扭头没忍住笑了出来。
宁擎拿过她手里的伤药,握着她手腕低头给她清理起了掌心的伤口,脸上也是带了几分笑意。
松息看他笑了,自己更是憋不住了,笑了好半天才冷静下来,“你为什么学我?”
宁擎看了她一眼,撩起她的衣袖,“你不也学我。”
她手肘处血淋淋的一大片,宁擎皱了下眉,“路上怎么也不吭一声。”
“不疼。”她歪头看着他认真给她涂药,“你为什么帮我?是因为苏墨启吗?”
宁擎半晌答道:“不是。”
他抬起头,一张脸倏地蹭了过来,“为什么我每次都能在别人府上碰到你?是巧合吗?”
她这半月来无论去哪家上门拜访都会在那看到宁擎,只有上次去给王妃送衣服时没见到。
她一开始以为是巧合,但时间久了,难免生出了些别的想法,这真的都是巧合吗?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似乎都想看出些什么来。
松息又问了一遍,“所以是巧合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宁擎往后倾了倾身子,与她拉开些距离后站起身说道:“早点休息。”
松息见他要走,迅速抬起脚,撩起k腿,“膝盖也破了,疼。”
宁擎被她敏捷流畅的动作惹笑了,“姑娘家哪有随便把腿露出来的。”
她手上一松,拽起的k腿滑了下去,“那算了,不弄了。”
宁擎叹了口气,坐回她面前,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把k腿重新撩到了膝盖上。
松息撑着脑袋看他给自己弄伤口,“你在京城跟在长安院时有些不一样。”
宁擎抬了抬眉,“怎么不一样?”
“在长安院时,你很容易就被我逗生气了。”
宁擎笑了一下,“你是故意的。”
“撕你衣服不是,你衣服冻y了,不好脱我才用刀的。给你小一号的衣服也不是,那时候别人都睡了,只能先给你我的衣服。”她顿了顿又道:“但脱你衣服是故意的。”
宁擎处理完她膝盖上的伤口,放下她的腿,起身道:“好了,我走了。”
她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
宁擎走到门口又停下来,“改日再见,长安。”
“松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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