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她不等宁擎回应,先走出了巷子,钻进一间画坊逛起来。
宁擎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松息本来是想随便看看,没想到一逛就挑了好几种画笔颜料,结果付钱时,一0兜才想起来今天穿的裙子,钱全在云山身上,只好尴尬地对老板笑了笑,“老板,对不住啊,我忘带钱出来了,下次再来买吧。”
她出了画坊觉得头有些晕,估计这酒劲上来了,“侯爷,我走得有点累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嗯。”宁擎望了望不远处一座高楼说道:“去那吧。”
松息和宁擎爬上天水台,一路上是一个人也没见到。
松息一pgu在栏杆旁坐下来,“这里景se确实不错,就是爬八楼差点没累si我。”
宁擎在她身旁坐下,看她脸红扑扑的,“不舒服吗?”
松息摇摇头,“中午白桃酿喝多了,刚刚酒劲上来了,有些头晕。”
她一下午活蹦乱跳的,宁擎还以为她酒量不错,没曾想她是一路晕着走了那么远,倒也算是酒量不错了,“怎么不说?”
天边的云彩被落日染上一层金se。
“因为想跟你一起来这儿啊。”松息趴在栏杆上,扭过头冲他笑了笑,“要是告诉你了,你肯定就不带我来了。幸好来了,赶上日落了。”
宁擎双手撑在身后,懒洋洋地望着前方,眼里却只有趴在栏杆上的人,“嗯,京城落日时很美。”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松息安静地看着日落,宁擎估计她是真有些醉了。
她突然转过头,“今日端午,你不用回家吃饭吗?”
“我爹不在京城。”
“你不是京城的人吗?”
松息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不是,我家在泽城。”
“泽城?”松息回忆了一下,“那里离水饶很近啊,还经常下雨。”
“嗯。”宁擎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去过?”
“路过那里待了小半月吧。”松息眯着眼睛,想了半天,“你是宁安侯,那你爹是什么?”
“我爹是将军,我封侯之后,他便退守泽城了。”
“将军?”松息又回头看着他,笑着道:“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基因不错啊。”
“基因是什么?”
“就是说你爹生得强健,你娘长得好看,所以你又好看又强壮。”
天边的太yan快消失了,一丝余晖勉强照亮着京城。
宁擎淡淡地说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有些想不起她的样子了。”
“抱歉,我不知道。”
宁擎只是笑了笑,“你是哪里的人?”
“我嘛,”松息躺在地上,盯着天边的余晖,“我现在算是泰城的人吧。”
“以前呢?”
宁擎歪着头看她,她枕着手,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晕似乎已经退了一些。
“以前,”她慢悠悠地说道:“以前在水饶待过,但不算那里的人吧。”
宁擎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从水饶来了山樾?”
“不喜欢水饶。”
“你喜欢山樾?”
松息睁开眼坐起来,看着天边,“谈不上喜不喜欢吧,倒是最近过得还不错。”
城里亮起了点点灯火。
“你的家人没跟你来吗?”宁擎记得她户籍上写的是无双亲,可他却总觉得她这样的人,不像是一个孤儿。
松息怔了一下,习惯x地撩了一下头发,却忘了自己今天绑了辫子。
“他们不在这。”她整理起了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可越整理越乱,她g脆一把扯下丝带,拆开了辫子。
宁擎本还想继续问,却看她拨弄着披散下来的头发出了神。
她的头发变得又卷又翘还有些乱,b平时看起来更短了。
锣鼓声从楼下不远处传来。
“那就是九狮拜象吗?”
宁擎点了点头。
这里虽然不能近距离看舞狮,却能从上面看到九只狮子的全貌。
松息从没现场看过舞狮,她趴在栏杆上看得入迷,时不时被舞狮的动作逗笑。
宁擎仍坐在原地,仰着头悄悄地看着她,直到九狮拜象结束了,松息才发现他还坐在地上,“你没看吗?”
宁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了。”
“走吧,再带你吃点东西。”
两人0黑下了楼,朝刚刚舞狮的街道走去。
人群还未散去,街边的小贩也还在吆喝着。
松息看了一圈,挑了个刚蒸好的粽子,“你不吃吗?”
“我不饿。”
“我也是,但我就是想尝尝这个粽子。”
松息吹着手上热腾腾的红豆腊r0u咸粽,没想到京城竟有这种粽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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