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就是看着侯爷的香囊有些特别,不知能否让我看看?”
宁擎看了眼自己腰间的香囊,想了想,还是取下来递给了她。
于舒然接过他的香囊仔细看了看,还给他后道:“这香囊可是长安送的?”
她见宁擎不吭声又说道:“长安也送了我一个香囊。我就是好奇这香囊上的图案是他随便画的,还是特意选的。若侯爷的是狼,那应该是特意挑过的。”
宁擎又看了眼香囊上面的图案才系回腰间,“王妃的是什么图案?”
“我的是老虎,”于舒然低头笑了笑,“就是被画的像猫一样。”
苏墨启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明明是我先跟长安认识的,他怎么没送我一个。”
于舒然轻轻一笑,“苏公子若是找他要,他肯定会送你一个。苏公子是怎么跟长安认识的?”
“王妃怎么突然对这好奇起来了?”
“苏公子放心,我就是对长安有些好奇。苏公子应该也知道长安这人有时候有些奇怪吧。”于舒然让人拿来了一个空酒杯,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说起来,“他这人一点也不识礼数,第一次见我竟还叫我姑娘。”
苏墨启举杯跟她碰了碰,难的遇到了同道中人,“你别说了,我刚遇见他时,他问我是谁,我跟他说这京城的苏府,他没听过就算了,竟让我拿出文书证明我是苏墨启,还要证明我是我爹的儿子。”
于舒然赶紧抿嘴咽下嘴里一小口酒,笑了出来,“估计这满京城的人也只有他会这样了。宁安侯呢?长安不会见你也叫公子吧?”
宁擎仔细想了想,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叫我侯爷。”
“哦?看来我和苏公子的确是b不上侯爷的。”于舒然打趣道:“他这人虽怪是怪了些,但也有趣,常常会跟我说他今日又画了什么衣裳,这开铺子又准备做什么,跟他一起倒是让我觉得轻松。”
“长安这人就这样,我刚在泰城见他时……”
宁擎听着两人说话,又默默地g了一杯酒。他来这里本来是让自己不再乱想的,现在倒好,旁边的人张口闭口都是长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
她手把手教自己用沙鹰的样子。
她端午在天水台对他笑的样子。
她被自己搂在怀里脸上泛红的样子。
她那双水neng饱满的双唇快吻上来的样子。
…………
此时,景知隐正远远地看着说话的三人,手里的酒杯都快被捏碎了。
这于舒然一天到晚对他不理不睬,平日常常叫那个长安来府上就算了,现在还跟另外两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有说有笑,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见于舒然跟两人告辞走了回来,便笑着问她:“王妃何时跟苏墨启和宁安侯走得这么近了?”
于舒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什么。王爷,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了。”
于舒然刚回屋,景知隐就跟了进来。
“王爷?”于舒然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这宾客都还没走。”
景知隐一把拉过她,“他们自己玩累就会走,倒是王妃你,近日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于舒然别过了头,“王爷想多了,我并没有。”
景知隐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就要吻上去。
“王爷。”于舒然用力推着他的x口。
景知隐停下来看着她,“还说没有。你近日不都是像这样拒绝我的吗?”
于舒然半天才说道:“那是因为王爷你y来。”
“哼,y来?”景知隐看着她的眼睛,“我给你送的东西,对你的关心,你是看不见是吗?”
于舒然眉头一拧,“王爷给我送东西就是为了让我乖乖听你的话,这种时候不反抗你吗?”
景知隐看她眼里含水,咬着牙说道:“不许哭。那你说说要我怎样?你宁愿每日跟那长安在府上画画也不愿看我一眼。跟苏墨启宁擎也能说说笑笑,见到我就要走。”
于舒然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我跟长安只是朋友,跟苏墨启宁安侯也没什么。”
“朋友?”景知隐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这么说我连一个朋友也不如?那长安小白脸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眯起了眼睛,“还是说你对那小白脸……我就说你怎会无缘无故让个男人来做贴身衣物,于舒然,你过分了。”
“长安不是那种人,我跟他也只是朋友。”于舒然还是没忍住,眉头一皱眼泪滑了下来。
景知隐看着她恨恨地说道:“好,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
于舒然声音颤抖着,“你想g什么?”
景知隐没有回答,砰地推开门走了。
他刚回书房,小厮就贴上来说道:“宁安侯的那个香囊,王妃的确有一个相似的,不过这香囊是长安公子做的。”
景知隐冷笑了一声,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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