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急忙驳斥。“孟大人言之有理,臣附议。”吴钧也开口道。炼桓扫了一眼吴钧,不再言语。“孟卿说得也对。那你说该如何奖赏?”信君问道。孟秀笑道:“年大人立如此大功,想必君上一定惦记在心里,对臣来说,这便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奖赏。”年辉闻言心中大骂,反应却丝毫不慢,对信君拜道:“孟大人说出了臣的心里话,君上心里有臣,便是对臣最大的奖赏。”信君大笑,心情极好,道:“你们这些人,就会哄我开心。来人,从我的府库中拿出十金,赏给年司书!”张松年心中啊了一声,年辉果真料事如神。他也不再犹豫,主动道:“君上,各位大人,臣臣本是护城府司书,如今平东府司书空缺,臣觉得觉得自己足以胜任平东府司书一职,自荐为平东府司书。”信君看了一眼张松年,不等旁人有所表示,立即道:“一府司书牵扯极大,不得儿戏。我们还是朝议再议此事。来,继续吃菜,这酒喝得太慢了”张松年如何不明白信君的意思,含恨退下。此后众人不再谈及国事,气氛看似融洽。当日下午,炼泽也进了宫。信君在一偏殿内接见了他,说是用膳,所吃之物更像是茶余饭后的点心。信君先是问了朗赢商行之事,又问了平东商帮的事。其实朗赢商行在地方四府都有商帮,而且在商帮内说一不二,可谓是威势十足。信君仅仅是过问此事,并未多说。也就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让炼泽退下了。末了还说炼浚叶通二人辞官之后毫无所入,让炼泽照顾一二,炼泽自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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