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君明知故问。“此次出征副督军张松年功不可没,臣认为他可胜任平东府司书一职。”年辉说完后,大殿内无人说话,连刚才一直与年辉唱反调的韦明也安安静静的,仿佛没听见年辉说的话一般。“这么说你们都没意见?”信君问道,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臣附议。”吴钧道,今日第一次开口。“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便如此安排。明日朝议提一提,让大家都知道平东府的司书和府令有着落了。”“是。”“那余下的叛民又该如何处置?”“君上,臣认为可全部赦免,他们只是走投无路才跟风起事,并不是主事之人,不必深究。”总务司副司左煜道。左煜的意见也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意,于是被抓回平中城的天道军全部保住了性命,无一人被处死。小朝议结束后,凌辩便拿着信君的赦令回军务司放人了。张七到达平中城的当日便被韦明带到了内务府的客舍,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客舍里,不曾出过门,连去茅房都有人跟着。年辉出宫后特地来到客舍,告知张七他即将回到平东城任府令的事。“感谢年大人,能遇上年大人,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年辉哈哈大笑,心情愉悦。“不必谢我,是你自己做了最为正确之决定。你我也算有缘,日后有机会再细细交流。张大人到时也会与你一同前往平东城,你们也算旧识,可要互相照应。”张七顿觉自己与张松年这般人物平起平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禁有些飘飘然。“这是自然,年大人放心。日后有何吩咐,尽管使唤我便是。”“我们是同僚,哪有什么使唤的说法。”年辉笑道,拍了拍张七。年辉并未久待,不到一炷香之后便离开了客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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