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县距离天海县并不远,正常行军半日即可到达。原本天海县没有建成之时,距离海边最近的县城就是泉州县。泉州县外的田野之间。严纲仍然率领返回右北平郡的大军与霍去病带来的渔阳县的一万大军对峙着。正在此时,一名斥候飞速前来说道:“严将军我们后方突然出现一支军队,具体数量不明,不过至少在一万以上,而且对方的前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严纲、单经闻言后,脸色都纷纷变得难看起来。“怪不得对面如此有恃无恐,竟然分兵向我们包围过来,真是无耻至极。”单经恼羞成怒的说道。“不可能,要从泉州县绕到我们后方,还不被我们发现的情况,至少需要三天的路程,现在半日不到,不可能是泉州县的军队。极大的可能是他们提前知道我们这里爆发的冲突,带领军队从其他县城赶过来。不论如何,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我们现在面临被对面夹攻的情况。”严纲临危不乱的分析道。严纲话音刚落,后方又是一名斥候飞马赶来,见到严纲后立即说道:“严将军,后方的军队乃是幽州牧刘虞的部队,他想要和您在军前详谈。”“严将军不可前去,必然是对面的诡计。”单经连忙制止道。“无妨,我先去后军看看,前军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切勿轻举妄动。”严纲嘱咐道。“严将军放心,你此去亦要小心谨慎。”单经郑重的说道。…………刘辩并没有等待多久,严纲在几名亲信的陪同下,来到自己的后军中。严纲远远望见对方的军队阵容齐整,井然有序。以他长期在边境作战的经验来看,这些士兵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又见到对面最前方之人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疑惑之心大盛。骑马从自己后军中走出数步后,立即朗声说道:“不知你们是何人的部队,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我们得到附近求援的消息,说是有贼寇在此掠夺百姓家财,我们的大军正好在附近cao练,闻讯后特来此地除贼,也好为民除害,为国立功。”刘辩似笑非笑的说道。“哼,你们除贼就除贼,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我们乃是幽州刺史公孙瓒的部队。”严纲声色俱厉的说道。“一派胡言,竟然敢冒充公孙太守的军队,罪加一等!”刘辩大怒的说道。“你们到底是谁?竟然敢如此诬蔑我等!我乃是公孙刺史麾下大将严纲,世人皆知!”严纲勃然大怒的说道。“严纲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公孙刺史这些年在幽州对外抵御异族,威震关外,战功赫赫,对内保境安民,爱护百姓,深受大家的爱戴,绝不可能放纵麾下军队劫掠百姓。”刘辩直接一顶高帽子给对方扣上,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挥斥方遒的说道。
严纲的后军听到对方如此话语,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除了几位重要将领,他们后军并不清楚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听说似乎和泉州县的守军发生了一些摩擦,现在听到对方如此说话,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必然是自己的前军劫掠了附近的百姓,才让这些渔阳郡的军队如此气愤。这不止涉及到保境安民的事情,渔阳郡的军队大部分都是本地人,这些被劫掠的百姓中甚至还有他们的亲人,所以暴动很正常。而且这些年幽州牧刘虞和幽州刺史公孙瓒能获得如此大的名声,与他们爱戴百姓有很大的关系。现在一旦爆出公孙瓒的军队劫掠百姓,那以后无论大军走到哪里必然被天下的百姓唾弃,哪怕打下新的县城,也非常难管理。严纲见到对方几句话就让自己的后军有些浮动起来,急忙说道:“一派胡言,哪有劫掠百姓,你不信可以将附近的百信带来询问一番。”“既然没有劫掠百姓,那为什么山上的百姓不但对你们的军队破口大骂,还朝你们扔来各种石块。”刘辩不屑的说道。“那是因为我们的马匹受到惊吓,不小心踩坏了百姓们的庄稼罢了。”严纲急忙解释道。“哼,你还有脸说出来?你可知道,这些庄稼是百姓一年的粮食,你们踩坏这些庄稼,百姓之后吃什么?这和劫掠百姓又有什么不同?”刘辩大喝道。“这……”严纲乃是武将出身,这种争辩自然不是前世“键盘侠”刘辩的对手,几句话就被说得哑口无言。后军的士卒们也基本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必然是自己的前军有部分骑兵故意损坏百姓的庄稼,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对方见到自己的大军后,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结果今天撞到鬼了,对方为了此事,不惜与自己这边兵戎相见。严纲也知道是自己这方理亏,以前还能依靠自己这边的强大军力震慑对方,如今对方的兵力已经不逊色于己方。真要动起手来,自己现在面临两面夹击之势,必然胜少败多,这也是对方有恃无恐的原因。“确实是我们的马匹受到惊吓,才不小心损毁了百姓种植的庄稼,我们愿意接受赔偿。”严纲忍下心中的怒火,小心翼翼的说道。“既然霍将军已经说过十倍赔偿,那就必须按照此法执行。你要知道,这还是算轻的了,如果刘幽州直属的部队如此行为,可不是仅仅赔偿就能解决的。”刘辩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我在幽州这么久从没有见过。”严纲见到对方如此年纪却对答如流,条理清晰,常常几句话这让自己哑口无言,不禁出声问道。“在下乃是刘幽州的侄子刘史侯,目前负责沿海的事务。”刘辩客气的说道。“竟然是刘幽州的侄子,失敬失敬!我们愿意承担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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