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时的目光,顺着宴寒商的手,落在他勃起处,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挪揄。
“这,”宴寒商咬牙,“我也控制不了啊。”
“松手。”许清时说了第二次,宴寒商只能松开,顺着许清时的心思,把手背到后面。
许清时声音清冷,语气却近似勾引,“脱可以,拿什么来换?”
青天白日,外面艳阳高照,宴寒商叹气,“听您的。”
许清时微微后仰着,手臂撑着身体,脚依旧放在宴寒商的大腿上,说:“自慰给我看。”
“你确定?”这是宴寒商的毛病,一会用敬语一会不用。
不过宴寒商的敬语哪怕是用了,您,请这种字眼,也不见的多尊敬,多数时候都带着调侃。
许清时不回答,麻木的脚腕轻轻的用力,宴寒商别无他法,就着眼前的姿势,解开了裤子,半勃起的阴茎憋屈的卡在拉链的位置上,这个姿势穿着衣服很难舒服的自慰。
宴寒商的阴茎不见得多好看,完全勃起的时候布满青筋,形状可以称之为凶器了,龟头处有一个不明显的痕迹。
许清时盯着看了一会,明知故问:“环呢?”
宴寒商不信两人睡了一晚上,许清时会不知道他脖子上挂了什么东西,单手撸动着阴茎,另一只手扯下项链的环,摊开手掌。
“这呢。”
许清时不接,好心的问道:“需要我帮你戴上么?”
“……不用,”宴寒商几乎咬牙,翻开龟头处,从马眼穿进了环,当年许清时给他打的环粗,带上后,不拿下来根本无法射精,许久不带,穿环的位置有些狭窄。
弄了半天,宴寒商才带进去,下身也萎了。
“继续。”许清时动动脚掌。
宴寒商抬起头,几乎凶残的盯着许清时看,半响,顺从的把手覆盖在阴茎上,上下滑动着。
马眼处流出液体,让阴茎的更为顺畅,许清时让他自慰,却没有说,让他射精。
快要高潮的时候,宴寒商的手不自觉的慢下来,许清时轻笑。
抬脚欲踩,勉强控制着麻木的脚腕,放在对方的龟头处。
“别。”宴寒商痛苦的停下来,预料中的碾压并没有到,许清时只是放着,脚底轻微的碰触。
“为什么摘下来?”许清时问道。
宴寒商被脚心刺激的心绪不稳,听见许清时的问题,眼神却一瞬间闪过掩盖不住暴虐,面容扭曲,眼睛近乎恶毒的盯着许清时,“你想知道?”
这人明显状态不对,许清时轻点了一下头。
就听见,宴寒商表情像只狂躁嗜血的野兽,握着许清时放在自己阴茎上的脚腕,说:“跪下求我,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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