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赌徒。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拉帝奥捻他的头发,那头发还滴水,打湿肩膀。
“你不觉得这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在疯狂之中谈一谈的好机会吗?”
“感谢你为坦诚相见又增添了一项离谱的意义。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想离开,这栋别墅里现在充满令人作呕的气味。”拉帝奥说。
“如果你想的话,亲爱的。”砂金走向起居室。
那只是人类的一种行径。
拉帝奥对自己说。
声音,气味,还有令人目眩的行为。人们的喧嚷,这是某种将砂金献祭的仪式吗?
“您怎么不来呢。”一个恰好走出来找酒喝的高管撞见了他,问拉帝奥。
“我暂时不想,”拉帝奥说,“我不知道砂金的酒放在哪里,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就会在喝。”
对方失望地回了起居室,回到那场狂欢。
拉帝奥知道,砂金收藏的酒很适合倒在他身上,不过现在不行,他不希望那酒窖被这些肮脏的人玷污。他现在还不能去。
等待是漫长的,尽管他没有承诺砂金他会在这里等待。
他无奈地在卧房、厨房、玄关之类的地方踱步,有些可笑,那群人在起居室进行一场欲的狂欢,他在这里无所事事,拉帝奥对无所事事有很大的抵触,他进了砂金的书房,这里的书并不多,可能因为砂金原本也不怎么爱读书。不过只要有一些书,拉帝奥就觉得自己应该读,人是不能停止思考的。
可惜的是书房离起居室太近了,他还能听见那些声音。
现在问砂金恐怕是不太来得及,于是拉帝奥在自己家一样拿出砂金的咖啡喝起来。
外面的声音久久不绝,砂金的声音最大。
希望人没事。
拉帝奥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些东西吃,或者睡一觉,这些人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
他走进厨房,在冰箱里发现了一些披萨,尽管不怎么爱吃,但显然这栋别墅没有保存更多别的食物,拉帝奥决定放弃挑剔。
厨房离起居室有一段距离,只有些隐隐的声音,拉帝奥不能接受在厨房看书,于是只好上了二楼的书房,书房是隔音的,但走廊显然不是。他在走廊上听着那些声音,砂金的声音依然很高,他的嗓子受得了吗?拉帝奥腹诽。
一直到深夜,拉帝奥再次走出书房查看时,发现起居室已经没什么声音了,于是他下了楼。
“我早说过,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他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砂金。
难闻的气味,肮脏的东西。
“我以为你走了。”
“我把你放在书房的点心吃掉了。”
“希望那些点心没过期。”砂金沙哑地笑。
拉帝奥把砂金扶进浴室,然后拖进卧房。
“你需要休息。”拉帝奥把剩下的披萨递给砂金。
看得出来砂金也有些嫌弃,但他们来不及找点别的吃了,他乖乖吃了东西。
“你可以考虑在这里休息,维里塔斯。”
“我该回去了。”拉帝奥说。
砂金闭上眼睛。
良久,他睁开眼,拉帝奥还在那里站着,砂金笑了:“我在赌你不会走。”
拉帝奥在他身边躺在:“你这个家伙。”
一夜无话,但是拉帝奥醒来时,砂金已经醒了,正看着他。
“你躺在我身边,觉得肮脏吗,我洁癖的教授?”砂金笑道。
拉帝奥闭上眼睛。
“你昨天看了多久?”
“很久。”拉帝奥说。
砂金坐了起来,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你昨天才刚……”
“来吧维里塔斯,我无所谓,我想你。”
拉帝奥撩起他衣服。他的手在触碰。砂金抬起头,拗起身子。这和昨天那些不一样。
他闭着眼,感觉到胸前被拉帝奥啃咬,因为这样弄得太舒服,砂金的腰都弓起来了,把身子拉帝奥嘴里送,大腿则擦着对方的腰。
“你很着急吗?”拉帝奥问。
砂金用行动回答,往前再坐得更近,碰到拉帝奥那里。砂金大部分时候都很大胆,拉帝奥从来不说下流话,但砂金能从他的反应来判断。要让拉帝奥说出自己想要总是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于是砂金不介意主动一点。
拉帝奥的手向下伸去,轻轻摸了两把砂金的分身,手又往下探,摸到昨天使用过多还没能并拢的那处。
“你没问题吗?”
“我想要你。”砂金亲吻他。
拉帝奥扣住他的后脑,砂金还是占着上风,这场角逐拉帝奥被亲得丢盔弃甲。
上面失利,于是拉帝奥在下面把手指伸进去,里面很紧,而且温热,砂金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催促:“我可以,你快一些。”
面对面地,拉帝奥把砂金拉近一些,胸膛紧贴,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尤其拉帝奥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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