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底下还有一根方便握住的柄把,你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
可真是十足精巧的“玩具”。
傅融看见你提着那串玉珠向自己走来,意识到你想做什么,一直淡漠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有些慌张起来,
“…广陵王!今日是来谈合作的,你不能…不能这样折辱我……”,许是又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变得苍白。
“哦?”,你语气轻蔑,捏住他的下巴,“可是这是贵府谈判时送于我交好的礼物,连带着二公子一起,我还以为他们是想……”
你嗤笑一声,将话头打住。
这盘算盘打的真巧,知道你与傅融有恩怨且有断袖之疑,便将这人送来讨交情,甚至不忘捎来一些情趣的小玩意,
虽然收到的情报上标明了司马氏最近的落魄,但为了一笔生意发卖自家的少主,他们可真是……你不禁咋舌。
傅融手指无措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又怎么不知那些长辈的心思,可自己如今是个半残的废人,少主的身份也名存实亡,仅存的价值就是这层与广陵王所谓旧情的关系,哪里由得他去拒绝这场安排。
可他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怎么面对…你。
不知过了多久,傅融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殿下,殿下请…随意”
他当真是愿意为了那个地方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你皱起眉头,冷眼瞧着他,想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瞧出几分端倪。
可是没有。
傅融睫毛颤了颤,垂落下去盖住眼睛,迟疑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些双腿,双手抓住扶板,敞开身子,似乎在对你做出邀请。
“……”,你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真的是傅融吗?
那个曾经因为你撞进浴室而失声惊叫,扬言自己死也不会做男宠的傅融;那个面对大司农的羞辱,被戏称为“鹰犬”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待最后一刻以牙还牙反咬回去的傅融。
少年人看起来爱财如命,却有一身谁人都催折不得的凌凌傲骨,他意气风发站在那里,身姿飘逸,独揽风月。
可眼前人被困在这轮椅上,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低垂的眉眼间仿佛郁积着化不开的霜雪,清瘦的脸颊上血色尽失,流露出些许悲凉。
他好像一朵被折下枝桠的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只留下一副姣好的躯壳,被他们簇拥着榨去最后一丝可供利用的价值。
你摇了摇头,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惋惜和涩意。
松开他的脸,你从容起身对傅融昂了昂首,示意他自己解开下衣。
傅融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他咬着唇,默不作声伸向自己的衣裤,在衣带上打颤了半天,终于缓慢解开了结扣。
你没耐心再等他犹犹豫豫的动作,上前按住他的手,自顾自掏出随身的匕首割开他下身的衣物,柔软顺滑的丝绸布料被你轻而易举撕开褪了下去,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颤巍巍的前端。
感受到侵身的凉意,傅融打了个寒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在轻微战栗,他握紧了拳,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堪。
这幅落寞的模样落到你眼中却另有一番韵味,你享受着他脸上灰败的神情,将手中器物的牵线解开,挑拣零散开的玉珠,
你拿起一颗珠子,牵上细线,将滑腻的圆玉抵在穴口研磨,花穴受了刺激,翕张起来,于是你找准时机,手上用力,推了进去。
“…唔!”
冰凉的异物入体,傅融双手死死撑着扶板,脑袋后仰,张唇喘着气,身体紧绷起来,
你还在继续塞,这串玉珠尺寸层层递进,最前头的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深入进去顶住那处敏感点。
傅融眼尾泛起薄薄的红,眼中氤氲起水汽,他努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体接受这一颗又一颗进入穴道的异物,
你也不含糊,塞进去的同时不忘刮蹭一下穴壁,刺激这湿热的甬道一缩一缩的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液,穴肉也在颤抖吮吸着玉珠,滑动中带出淫秽的水声。
情欲在你的动作下不断被上挑着升起,傅融感觉全身燥热起来,密密麻麻的酥意从下身传来,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不同于前端感受过的舒爽,这种来自体内深处的快感让他有些无从适应,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吃下这快感的来源。
直到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进入体内,他喉结滚动着,蜷起了指尖,
“…嗯…顶到了…”,傅融额间发了一层细汗,无力地摇着头,他能感觉到那串玉珠已经到达了顶口,卡着自己的敏感点死死抵住,
“…哈啊……不能再塞了…停下来……”
玉珠在晃荡中被塞的满满当当,入口的珠子突出半拉,你往里压了压,那人浑身抽搐了一下,咬牙发出呜咽,腿根一阵阵的痉挛。
看来确实是极限了。
后面的尺寸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穴口被挤的大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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