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他,但还不是现在。
最后终于在你的呼唤中,他一边哭着说我在一边崩溃地到达了顶峰,性器不断地涌出白浊,顾涌出一股股精液,直到变得透明。傅融一点一点上翻着白眼,身体一阵阵痉挛,他颤抖着,眼角无声的在流泪。
余韵后,你解开那抹蒙眼的发带,下面的眼睛已经有些涣散失神,你亲了亲那双眼睛,又开始俯身细碎的去吻他,吻他脸颊的泪痕,颤抖的脊背,结痂的伤痕,然后覆上胸前两只红润的茱萸,这里被你恶趣味的用舌尖挑逗起来,很快就充血发硬。
傅融昂着头喘息,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敏感的乳尖传来,他想挣扎,却又不舍得打断,因为这是你百般折磨后唯一给予温柔的环节,即使这只是你又一掌控他的方式,但他甘之如饴。
你今天玩得很累了,于是停下来歇息,傅融也筋疲力尽的跪身喘着气,锁链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傅融。”你从后面张臂环住他,伏在他的肩颈,声音带着倦意,毒蛇吐信般嗅着他身上残余的朱栾香,明明是施虐方,却作出一副缠绵不舍的样子。
傅融绷紧了身子,又无力地放开,闭上眼深深叹息,
“我在。”
他已经辨不清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不重要,他再也逃不掉了。
————
——坠
入目是匆匆掠过的树影,耳边疾风呼啸而过,擦着面颊,刺的人睁不开眼。
身体仍在急速的下落,傅融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反身挥刀,用尽全身力气刺进旁边的崖壁,连带刮出一阵尖锐的刺耳刀鸣声,他终于得以缓缓停下。
…好险
那一箭的痛意还留在左肩,他咬着牙伸手去探,摸索着尾部生生折断了箭杆,血肉翻腾的痛楚让傅融发起冷汗,手上握力松懈了一瞬。
偏偏碎石松散,刀刃沿缝脱出,还不待他做出反应,猝不及防间,那身影已经带着一片掀起的沙尘残叶,
往下坠去。
————
“傅融…醒醒…”
“傅融…”
他猛地睁开眼,直愣愣坐起身急促喘着气,你正坐在床前关切看着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退,手中汤药激的晃荡开,
“你醒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看你睡的不太好”
傅融回过了神,压下指尖的颤抖,抬手掩上自己渗了细汗的额间,闭眼匀了会儿呼吸,摇摇头,轻声回应你,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你噢了一声,将手中汤碗递给他,“把这汤药喝了,趁热乎的”,傅融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小口啜饮着。
“医师说你是久劳成疾,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这几日的公务暂且交给事务官去做吧。”
他点头应下,没有做声,汤药慢慢见了底,傅融揩去嘴角的药渍,将瓷碗放置在桌,回身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你。
“你说你,加班加到熬出病来了,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怕不是要在那案牍上晕个一天一夜。”,想到自己找到他时那人倒在地上狼狈的模样,你忍不住颦眉数落道。
“这次是意外,我会注意的”,傅融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多谢老板的亲自关心,这应该算我带薪休假?”
你被他给气笑了,“当然,带心,顶头上司的亲自关心还不够带心吗。”,眼瞧着那人脸色一变,作势要起身掏账本,你好笑地把他按回去,
“好了,不逗你,带薪休假,你好好安心养病就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傅融这才放下心,默默放松了身形又往里靠了靠。
你瞧着他垂眸静静养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傅副官,你这么努力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钱呗。”,他很快的脱口而出,语气坦荡荡。
“有了钱然后呢?”
“嗯…在广陵买个房子,离绣衣楼近一点最好,方便通勤。”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工作。”,你唉声叹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自己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你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拿着汤碗出门,临走前不忘叮嘱他夜间风凉,一定盖好被子。
脚步声远去,傅融缩下身慢慢躺回了卧铺,手指捻着身上的棉被,阖上眼,思绪仍在飘忽。
工作赚钱,为了什么呢?
…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家。
属于傅融的小家。
————
这一觉并不安稳,他又落入了梦魇。
还是那个悬崖,那个昏暗的月夜,只是这次你站在对面睥睨着他,手中张弓如满月,唇角勾出嗤笑,
“司马懿,你怎么不回家?”
他张了张口,脸色惨然,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弓弦晃动,弦上羽箭被放出,擦过耳畔削掉几缕碎发,傅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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