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所用的锋利的刃。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副官,殿下,请你明辨。”,傅融叹息一声,坦然迎上你的视线,并不躲闪。
你直直盯了半响,抬手想抚上他的脸,却被他偏头躲开了,手心落了空,你的心中也落空下去。
“…那便不是吧。”
你把手伸进他的胸口,熟练地找到那两处敏感的凸出,身下人浑身抖动一下,乳尖受了刺激,不自觉开始充血发硬,你亵玩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捻在指尖肆意玩弄起来。
“够…够了”
敏感的乳尖被人揪起来肆意玩弄,他气势弱了下去,微喘着气,伸手想拉住你还在作乱的手指,却被你反手制住,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的门,莫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说话间,你捏住一粒下了劲往外提,傅融难以自制地轻喊出声,颤抖着挺起胸膛,
“…停下…够了……别这样……”
他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字来,强忍着一丝清明抑制自己的声音,以免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原本半敞的衣物在动作下已经凌乱散开了大半,露出微微泛成粉色的胸膛,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你握在掌中,修长的指节传来熟悉的薄茧的触感。
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放开他的手起身离开,傅融松了一口气,匀着呼吸,不忘往上拉了拉衣物。
你打开旁边摆放的礼箱,里面摆放的珠宝玉石琳琅满目,为了这笔生意,司马府可真是下的血本。你暗自冷笑,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找寻着那礼官特意在你耳边提过的“玩具”。
很快,你从一堆珠宝制品中捞出一串圆玉制的珠串,中间是一根细线相连,底下还有一根方便握住的柄把,你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
可真是十足精巧的“玩具”。
傅融看见你提着那串玉珠向自己走来,意识到你想做什么,一直淡漠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有些慌张起来,
“…广陵王!今日是来谈合作的,你不能…不能这样折辱我……”,许是又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变得苍白。
“哦?”,你语气轻蔑,捏住他的下巴,“可是这是贵府谈判时送于我交好的礼物,连带着二公子一起,我还以为他们是想……”
你嗤笑一声,将话头打住。
这盘算盘打的真巧,知道你与傅融有恩怨且有断袖之疑,便将这人送来讨交情,甚至不忘捎来一些情趣的小玩意,
虽然收到的情报上标明了司马氏最近的落魄,但为了一笔生意发卖自家的少主,他们可真是……你不禁咋舌。
傅融手指无措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又怎么不知那些长辈的心思,可自己如今是个半残的废人,少主的身份也名存实亡,仅存的价值就是这层与广陵王所谓旧情的关系,哪里由得他去拒绝这场安排。
可他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怎么面对…你。
不知过了多久,傅融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殿下,殿下请…随意”
他当真是愿意为了那个地方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你皱起眉头,冷眼瞧着他,想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瞧出几分端倪。
可是没有。
傅融睫毛颤了颤,垂落下去盖住眼睛,迟疑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些双腿,双手抓住扶板,敞开身子,似乎在对你做出邀请。
“……”,你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真的是傅融吗?
那个曾经因为你撞进浴室而失声惊叫,扬言自己死也不会做男宠的傅融;那个面对大司农的羞辱,被戏称为“鹰犬”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待最后一刻以牙还牙反咬回去的傅融。
少年人看起来爱财如命,却有一身谁人都催折不得的凌凌傲骨,他意气风发站在那里,身姿飘逸,独揽风月。
可眼前人被困在这轮椅上,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低垂的眉眼间仿佛郁积着化不开的霜雪,清瘦的脸颊上血色尽失,流露出些许悲凉。
他好像一朵被折下枝桠的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只留下一副姣好的躯壳,被他们簇拥着榨去最后一丝可供利用的价值。
你摇了摇头,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惋惜和涩意。
松开他的脸,你从容起身对傅融昂了昂首,示意他自己解开下衣。
傅融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他咬着唇,默不作声伸向自己的衣裤,在衣带上打颤了半天,终于缓慢解开了结扣。
你没耐心再等他犹犹豫豫的动作,上前按住他的手,自顾自掏出随身的匕首割开他下身的衣物,柔软顺滑的丝绸布料被你轻而易举撕开褪了下去,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颤巍巍的前端。
感受到侵身的凉意,傅融打了个寒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在轻微战栗,他握紧了拳,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堪。
这幅落寞的模样落到你眼中却另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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