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醒来。
然后他睁开了眼。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还有些不明现状的茫然,等闭了闭眼,瞳孔聚焦落在我身上,才慢慢清明起来。
他皱紧眉头,想说什么,可声音经过束缚带碎成了不完整的音节,傅副官好像这才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他戒备地看着我,虽然不清楚我的目的,但在他心里我大概已经与恶贼划了等号。
我毫不掩盖自己恶劣的意图,拍了拍衣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他,直入正题,
“绣衣楼的楼主,广陵亲王殿下,是女儿身,对吗?”
这是我根据那晚见闻的一个猜测,看起来是真的,因为他目光怔了怔,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眉头有些惊诧的抬起,
想必他认出了那偷窥的人是我。
我咧开嘴角笑,一点一点兴奋起来,“傅副官,这应该是需要被保守的秘密,你也不想我散播出去吧”
他没回应,只压低眉眼死死盯着我,我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又说了下去,“我只想满足一下自己,不会真的侵犯你,你乖乖受着欺负,这事就永远只是个秘密,不然的话…”
我打住话头,没再说出后面的条件,也没什么意义。
那药的作用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为了保险起见我下了比正常人多三倍的量,他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是奇迹,但手脚还是发软的,全身也动弹不得,
无论答应与否,他都只能任人宰割。
傅副官显然也看清楚眼下局面,而他甚至连尝试挣脱束缚的力气也没有,我看见他表情迟疑,神色在挣扎,又一点一点灰败下去,过了许久,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我全然当做这是他的默许,凑上去解他的衣领,他僵住了一瞬,脸上露出一丝隐忍的屈辱,但什么也没说,只偏过头去,眼帘低垂。
待肩颈露出小片白花花的皮肤,我停下了动作,从衣襟里掏出一支蜡烛,点燃。
这是我在话本里看来的新鲜玩法儿,用于情趣的特殊蜡烛,温度不到伤人的地步,此时用在傅副官身上最恰好不过。
等燃了一会儿,我将烛身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细嫩的肤肉上,带来灼烧的痛意,他剧烈抖动了一下,闷哼出声,口腔的束带使青年无法咬唇抑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从牙关泄了出来。
「唔……嗯啊……嗯呃…!…」
我享受着他逐渐失控变调的呻吟声,蜡油还在一滴一滴往下坠去,每次落下都会激起傅副官轻微的抽搐,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淋在身上还是痛的,他垂下去的脸颊滚出大颗的汗珠,挂在鼻尖悬悬欲坠。
殷红的蜡油在白皙的肩肤上毒蛇般游走,红白映衬的强烈对比让我看入了迷,手中一时忘了控量,大半的蜡油倾泻而下,傅副官突然啊了一声,颤抖着塌下腰,痛到止不住抽气,我这才回过神,斜回手,停止了这场‘酷刑’。
许是实在痛狠了,他身体还在轻微战栗,发出一些含糊的倒气声,头也埋得更深,有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我分不清那是汗珠还是眼泪。
肩颈上的蜡油已经在凝固,还有一些痕迹顺着锁骨流进衣物深处,看路线应该是流过了乳尖的位置…难怪他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头,随手丢了蜡烛,拿出带来的物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于是在账房里四处打量,探寻着新的灵感。
就这样放开他当然不可能,能永远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我清楚,他也清楚,更何况还遭到这般羞辱,若这人恢复了力气,我能有活路就怪了。
不过在药效还没过去之前,我决定好好玩个尽兴。
掉落在地上的环首刀让我眼前一亮,我拾起来擦去上面灰尘,把在手里细细打量。
傅副官的佩刀也相当漂亮,上面的纹路流畅而精致,末端还带着一些凸起的金属雕饰,我抽走了刀刃部分,蹲下身,将鞘身递到他眼前。
“自渎给我看吧,傅副官。”,我期待地看着他。
5
你出行下邳的路程实在不算顺利。
先是遇到匪徒劫道,为了保全人手被抢夺了部分物资,又是马儿在山林中受惊,嘶鸣着跑了几匹,拉都拉不回来。
你坐在马车里扶着额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是频发的意外带来的错觉吗?你升起轿帘,外面春光明媚,暖风熙和,一副盎然之景。
手不自觉就探进了胸口处惯常放着心纸君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因着临行前意外被人偷窥到与傅融欢合,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心纸君也忘了拿。
偷窥人的身份没有查出来,但一定是楼里的人。傅融因着这事一直很消沉,他本就在性事上腼腆,被人看见这幅光景更是羞臊。你安抚过他那人或许只是无意撞见,傅融没说什么,只闷闷点头,兴致依旧不高。
你因急着路程,顾不上思虑更多,只想着等结束公事再回去哄他,可一路颠簸的独坐中,你回忆着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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