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陆道难行,你走了水路。
身边人马被你分了一批前往下邳暂做缓谈,而你带着阿蝉和另一批亲信,在赶了近一天的行程也算到了广陵。
顾不上停留稍作歇息,你直奔绣衣楼,正是晌午,楼里很安静,你着急忙慌的走动声尤为突出。
“是殿下!您怎么突然回…”
有侍从围上来接应你,你取下身上包裹,未等他说完,便着急询问他傅融在哪?
“傅副官?傅副官现在应该在南账房核对账册”,侍从有些不解你焦急的语气,但还是很快回答道。
南账房…你平下一口气,遣退了侍从,心里的不安却依旧没有驱散。阿蝉寸步不离跟在你身后,她对你一路的异样一知半解,只知道应该是与傅副官有关。
你沉默地提着佩剑,带着阿蝉去往南院,手指隐进袖口在剑柄上细细摩挲。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以傅融的身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那个人或许也只是因为没有胆量去传出风声,或许自己看走了眼……
离账房还有稍远的距离时,阿蝉突然停了脚步,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楼主,不对劲”,阿蝉皱着眉,表情严肃,眼神愤然又有些飘忽,“账房,有人,傅副官他…情况不妙”
一切自我安慰都落了空,你深深吸了口气,默不作声攥紧了剑柄。确认了对方只有一个人后,你让阿蝉先留在外面,自己拔出佩剑,脚步凌然。
2
傅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用这个,自渎给我看。”,似乎是以为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他瞳孔轻颤,错愕地抬起头,想从眼前人的脸上寻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
可是没有。那人神色认真,嘴角甚至还挂着微笑,见傅融抬起头,又将拿着刀鞘的手往上抬了抬,黑漆漆的眸子热切地看着他。
……傅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即使他已经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人的发难,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忍受这种极其羞辱的行为。
那人没等到回应,眸光有些晦暗,一言不发直起身,拽着青年的衣领将他狠狠摔在墙面。背部吃痛,傅融发出一道闷哼,可相比痛意更让他惊惧的是这人已经俯身下去开始粗暴地来拽自己的下衣,
「别…碰我!…不行!…」
他尽可能用力的摇头,口中挣扎着发出拒绝的音节,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全身无力的状态使傅融根本做不出强烈的反抗,而背后就是墙壁,他退无可退。
屈辱的眼泪止不住落下,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束腰被挑开,随之而来是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
「…为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够逃脱这一切的办法,此人显然是做足了准备,他筹备了多久?目标是绣衣楼还是自己?是潜进来的仇家?
没有人回答他,刀鞘已经抵在了因紧张而收缩着的穴口,傅融浑身战栗,一点一点转过头,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淌了下来。
轰——
木门突兀被撞开,阳光伴随疾徐的清风一齐闯了进来。
“傅融!”
3
一脚喘开木门,里面的场景让你呼吸一滞。
你一直洁身自好清风霁月的副官,此时被绑成双腿大张的姿势狼狈的靠在墙边,身上衣襟被剥得七零八落,长发也散落几缕垂在肩头,他的两条腿被折着岔开,下衣已经褪至膝下,股间隐秘的部位被人用刀鞘抵着,
而握着那刀鞘的罪魁祸首,正听见动静转头来看你,脸上露出一瞬的惊愕。
你疾步走来,长剑横上那人脖颈,眯起眼睛打量,“那夜的人是你?”
眼前人咽了咽口水,没说话,你也顾不上在这个时候盘问他,身形微动将他与傅融隔开,又脱下外衣盖在傅融身上,拿剑的手依旧稳当。
“阿蝉”,你喊了一声,黑衣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门口,
“压下去”
简单处置完贼人,你收剑入鞘,急忙回过身去看傅融的情况。
他着实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上苍白毫无血色,正紧靠在墙边,目光怔怔地看着你。
你解开横在他口中已经被濡湿的束带,又用匕首割开那些绳索,那人甚至在傅融身上铐了圈锁链,你低骂了一声,拿它没辙,准备起身去找那贼人要钥匙,
傅融突然牵住你的衣角。
似乎是耗了极大的力气,那只手轻微在颤抖,待停住你的动作,又很快脱力落了下去,他定定望着你,轻声开口,
“…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手腕上还有被勒出的血色红痕,白皙的肩颈凝固出一片红色的蜡油痕迹,一向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蕴着水汽,眼尾泛红,好像是哭过。你打消了现在离开的心思,蹲下身替他整理着衣服,
“再不回来,本王的副官就要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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