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汇合,之后再考虑贞操锁的问题了。
看着幸村离开的背影,不二知道自己昨晚的感觉没有错,幸村确实在生气。但是,为什么?
二十一
不二脸色有些难看,他刚去厕所看过,被幸村暴力对待的性器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起来,被禁锢在小了一号的金属锁里,显得格外可怜。
不二坐在新干线上,面无表情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脸上也没了平时的招牌微笑。早上的好心情早已荡然无存,听着身边学弟们的玩闹声,不二尽力忽略下身的不适,但金属套子的存在感极强,沉甸甸的坠着,小一号的卡环压迫着会阴,有些一抽一抽的痛。
只是安静地坐着也会有压迫感,不二知道自己这次是没办法好好游玩了,想打网球更是不可能了。
不二皱了皱眉,其实除了最初疼痛的时候不二有些气恼,过了那阵子之后不二已经没有很生气了,他更在意为什么向来和煦的幸村会忽然有这样的过激行为。
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众人嬉戏打闹,不二的注意力逐渐被转移,胯下的微微痛感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了。到了后半程,也许是因为心情放松了一些,不二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不适了,只是还能感觉到贞操锁的存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兴奋感,意识到自己的自由完全被他人掌控着,哪怕幸村本人不在这里,因为那把钥匙,自己还是完全被控制着。
心理的兴奋带来的是生理变化,只不过还不等不二硬起来,就被下身的痛感刺激地皱起了眉头。只是微微充血的性器就顶到了前方的金属条,卡扣也紧紧卡着阴囊,带来了些许痛意。
不二不敢再想,只能转身和菊丸聊天以转移注意力。
下了新干线,众人步行去四天宝寺。
每迈一步,双腿都会摩擦到金属锁,不二尽力迈出正常的步伐。半程之后,不二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可以正常走路了。
可不二还是有些担心,按照手冢的性格,一到四天宝寺就会开始打练习赛,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更多时间习惯贞操锁的存在。
果然,刚到四天宝寺校内,众人寒暄几句后,就马上开始了练习。
开场就是不二上场,他和全国大赛赢过他的白石组了双打。不二有些焦虑地抠了抠手指,现在的他连迈步都有些牵强,要全力比赛显然是不可能。
没想到的是,白石几乎立刻就注意到了不二异样。
白石走到不二身边:“不二,你没事吧?”
不二一愣,马上反应到:“其实,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但是没有告诉大家,不想让大家担心。”
白石一脸了然的笑:“我明白了,我会帮你保密的。”
接下来的比赛,白石几乎将所有接球和击球的动作都包揽下来了,他做的很巧妙,偶尔还会漏几个简单的球给不二,一局比赛下来,众人几乎没有注意到不二的异常。
因为是练习赛,众人都只是以玩乐为主,倒没有很激烈,不二松了口气,感激地冲白石点了点头。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
四天宝寺给青学安排的是温泉旅馆的榻榻米通铺,看着众人兴高采烈地换上浴衣,不二一方面有些烦躁,因为别说泡温泉了,这次的自己连换衣服都要躲着众人,另一方面却有些隐秘的快感,在所有人面前带着锁,几乎就像幸村当着所有人的面控制他一样。
不二知道,如果这次不是幸村单方面做出了给他戴上贞操锁的决定造成了两人的矛盾,自己会因为带着锁而兴奋得无法自已。
晚饭后,众人说要去泡温泉,不二只好以想出去走走为借口拒绝。
直到躺下休息的时候,不二才明白这东西的磨人之处。睡着了之后身体不受控制,不二几乎每一两个小时就会被痛醒一次,到了后半夜,几乎是辗转反侧,疼痛难忍,又折腾了好一会,才勉强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都还在熟睡中,不二就被下身传来的疼痛感给惊醒了。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因晨勃而硬起的性器顶到了金属贞操锁带来的痛感。他忍着痛走到厕所一看,将硬不硬的性器充血顶着金属条,被生生挤出了隔痕。
不二咬牙忍痛,只希望这阵不受控制的勃起现象赶快过去。可血气方刚的身体哪有这么容易平息,直等了好一阵,才算是没这么痛了。此刻的不二早已没了睡意,干脆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出去散步去了。
不二一晚上没休息好,显得有些疲倦,对接下来的行程也显得有些兴致缺缺。好在第二天是自由活动,大家各自去做喜欢的事情了,不二不想动弹,干脆和手冢一起待在室内看书。
第二天晚上,不二过得更为艰难。几乎一睡着就会被痛醒,可越是辗转反侧,卡环便束缚的越紧,越挣扎越痛苦,不二像是一头困兽,无法入睡的苦楚让他处于油煎火燎的境地。
到了第三天,被禁锢了两天的性器和阴囊有些红肿,疼痛从勃起时才痛转变为持续性的痛,几乎每迈出一步,被禁锢的性器都会摩擦到金属锁。痛感一次次叠加,为了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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