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荤的人很难只吃素,更何况可心的猎物就毫无防备地躺在身下。
但他没干什么,只是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光线昏暗,即使隔的这样近,看人也是朦朦脓脓的。
被子下两人的躯体从胸腹到大腿全部紧紧贴在一起,倒也坐实了他那句“皮肤饥渴症”。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在人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宝贝似的紧紧搂进怀里。
林青末醒来发现自己被陈因坐像个藤蔓似的缠着,下意识试图推开某人的手。
陈因坐难得起这么晚,他这些天为了比赛已经很久睡过懒觉,挣扎的手又犹豫了。
于是被迫对着陈因坐放大的睡颜瞪眼。
他很少这样仔细观察别人的眉眼,越熟悉的人越难以越是。因为往往能靠气质、身形、语调就能认出,闭目时反而不能清晰的想起对方的五官。
毫无疑问,陈因坐的长相突出。在熟识他本人之前,林青末就有所耳闻。但这种“突出”是好像默认的前置设定,导致他只在很少的时候——比如不得不凑近——才会发自内心的赞同他的俊朗。
譬如现在。
“看傻了?”
他一个愣神,对面人就睁开了眼睛。
陈因坐他动弹两下时早就醒了,他庆幸晚醒几分钟。一睁眼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你,陈因坐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
“你醒了。”
但是林青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也不觉得自己刚刚的眼神暧昧,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的手。
陈因坐只好顺势放开他,腰上没有了禁锢终于轻松很多,他在被子里动了动蜷曲的长腿。
“嘶。”陈因坐叫了一声,“别翻腾,末末。”
“怎么了?”
他懵懂无辜地看着陈因坐,虽然刚刚好像是碰到他了,但是力度离把他打出声还远着呢。
“被你踹坏了。”
陈因坐有点无奈,少年人火气旺,昨晚本来就欲壑难填,早上又被他蹭来蹭去。
“怎么可能,你是玻璃娃娃啊。”林青末一脸狐疑,“这可是你要我陪你睡的,大早上起来就想讹我。”
“我是。不信你摸摸。”
林青末本来打算给他一个白眼,陈因坐却真的牵引着他的手往身上摸。
一开始还算正常,鼓起的是胸肌,硬硬的应该是腹肌,往下火热的…一碰到目的地,他触电般弹回手。
没有玻璃娃娃,只有钻石鸡巴。
“陈因坐,你有病啊。”
他连名带姓的喊人,刚醒来的睡意被羞恼取代了。
“正常男人正常现象,怎么就有病了,又不是没摸过。”陈因坐倍感冤枉,“末末,你难道不会晨勃吗?”
他确实没有。陈因坐隔着内裤就握住了那个安静的东西,又撩拨了好几下才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舒服吗?”
“自己摸舒服还是我摸舒服?”
“也帮帮我吧,末末。”
一回生二回熟,一场半推半就的互帮互助结束,两人都彻底清醒了。
陈因坐神清气爽的下床冲了个凉,回来时某人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别换牛仔裤,”陈因坐提醒他,“今天体育课。”
“哦,哦。”
体育课是抽签,这学期他抽到的是乒乓球,陈因坐是篮球。
林青末的乒乓球打得不错,但他不是很爱运动,运动装还是为体育课专门买的。
站在太阳底下集合,然后跑圈,做完基础的热身运动,老师大发慈悲的允许他们自由练习。
林青末和别人对打了一会,就坐在一旁躲懒了。
篮球场上似乎在比赛,战况激烈。他的目光梭寻着,想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因坐很好找,哪怕在一众人高马大的男生中也显得个高腿长,林青末看到他时,他正好跳起来和对面一个防他的人撞在一起。
丢出去的球稳稳落入篮筐,肉体相撞的两人却双双落地。
裁判吹了哨让他们下场,陈因坐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
膝盖擦破了一片,有点轻微的扭伤,对面有点阴,有故意一换一让他下场的嫌疑,不过这种程度的伤对打球来说是常事。
“你还好吗?”
陈因坐抬起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问候。
林青末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瓶云南白药。
“末末?”他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你了,别动。”
林青末蹲下来,从兜里拿出湿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流血破皮的膝盖。
陈因坐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等仔细喷上药,林青末才站起来,问他:“疼不疼?”
“末末亲手处理的伤口怎么可能疼。”
刚刚被针对的郁闷全部消失不见,陈因坐看着他心疼自己的样子更是有点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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