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是胸肌,硬硬的应该是腹肌,往下火热的…一碰到目的地,他触电般弹回手。
没有玻璃娃娃,只有钻石鸡巴。
“陈因坐,你有病啊。”
他连名带姓的喊人,刚醒来的睡意被羞恼取代了。
“正常男人正常现象,怎么就有病了,又不是没摸过。”陈因坐倍感冤枉,“末末,你难道不会晨勃吗?”
他确实没有。陈因坐隔着内裤就握住了那个安静的东西,又撩拨了好几下才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舒服吗?”
“自己摸舒服还是我摸舒服?”
“也帮帮我吧,末末。”
一回生二回熟,一场半推半就的互帮互助结束,两人都彻底清醒了。
陈因坐神清气爽的下床冲了个凉,回来时某人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别换牛仔裤,”陈因坐提醒他,“今天体育课。”
“哦,哦。”
体育课是抽签,这学期他抽到的是乒乓球,陈因坐是篮球。
林青末的乒乓球打得不错,但他不是很爱运动,运动装还是为体育课专门买的。
站在太阳底下集合,然后跑圈,做完基础的热身运动,老师大发慈悲的允许他们自由练习。
林青末和别人对打了一会,就坐在一旁躲懒了。
篮球场上似乎在比赛,战况激烈。他的目光梭寻着,想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陈因坐很好找,哪怕在一众人高马大的男生中也显得个高腿长,林青末看到他时,他正好跳起来和对面一个防他的人撞在一起。
丢出去的球稳稳落入篮筐,肉体相撞的两人却双双落地。
裁判吹了哨让他们下场,陈因坐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
膝盖擦破了一片,有点轻微的扭伤,对面有点阴,有故意一换一让他下场的嫌疑,不过这种程度的伤对打球来说是常事。
“你还好吗?”
陈因坐抬起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问候。
林青末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瓶云南白药。
“末末?”他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你了,别动。”
林青末蹲下来,从兜里拿出湿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流血破皮的膝盖。
陈因坐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等仔细喷上药,林青末才站起来,问他:“疼不疼?”
“末末亲手处理的伤口怎么可能疼。”
刚刚被针对的郁闷全部消失不见,陈因坐看着他心疼自己的样子更是有点飘飘然。
他拉着林青末在身边坐下,不过没敢挨太近,因为身上全是汗。
“你们没上课了?”
“自由活动,溜了。”林青末回答,“一来就看见你摔。”
陈因坐摸摸鼻子,真讨厌,居然害他在林青末面前丢脸。
“你能走吗?”
“当然…”陈因坐本来想说能,又有点不想放过这个卖惨的机会,“当然要麻烦末末扶一下了。”
陈因坐同老师说了一声,靠着这点伤口成功提前下课。
“你这就走了?”
旁边一个男生问他,“不是吧,陈因坐。这点伤…”
陈因坐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等他的林青末,“我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能下课了。”
姜末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他近视,没戴眼镜,勉强看清了披肩的头发。
男生吹了个口哨,露出一个“懂了”的笑容,“难怪急着走,你对象等你呢。”
陈因坐没有反驳他,笑容神秘,拍拍姜末的肩膀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跟老师说了吗?”林青末问他。
“嗯,说好了。回宿舍还是?”
“先去换衣服吧。”
看台后面有厕所和换衣服的地方,篮球服汗涔涔的贴在身上不舒服。
此时不是下课时间,更衣室里面没有人。陈因坐也不关门,大大咧咧地敞开就扬手一脱。
他在宿舍也爱这样,林青末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门口拿着他的衣服。
汗水沾湿了块垒分明的腹肌,显得蜜色的皮肤更加性感。他用换下来的衣服擦了两下,看起来落拓不羁的。
“一股汗味。”林青末吸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暗戳戳秀身材的某人:…
“不应该是男人的荷尔蒙味吗?”陈因坐秀身材不成,有点跳脚,“我心碎了,末末。”
林青末给了他一个“得了吧”的眼神,催促到:“赶紧穿衣服。”
大受打击的陈因坐换上新衣服,在水池边抹了一把手臂和脸,马上亲亲热热的搂住了林青末的脖子。
“敢嫌弃我,好啊,”他把林青末的头往自己的身上按,“臭死你。”
“你幼不幼稚。”
“怎么幼稚了,”没擦干的一滴水顺着他的下颚滴到怀里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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