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能正式开始研究了,以至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早晨刚到实验室,小人鱼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数着头发丝。
我半跪着,手里抱着营养瓶和针管对他招招手,罐子里的人鱼就扑通扑通游过来了,然后靠岸环住我的肩颈扑进我怀里。
他好像以为这是喂食的必要步骤了,但我没有纠正他,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小人鱼的体重正属于他能撑起的能力范围内。
他安稳地待在我怀里,张开嘴巴等待我的哺喂。
我用针管吸了一剂营养液,小人鱼就迫不及待把舌头吐出口外伸长去够那个针头,双眼直直的看着枕头上吊着的水滴,样子倒像是盼望极了。
看见他的样子,我心里感觉被棉花塞的满满的,有种肿胀又兴奋的感觉,养宠物的感觉也不过于此吧。
进食时间结束了,我把他抱到实验室另一头的铁床上放下,他好像有点害怕,放他下来的时候用手紧紧围着我的脖子眼泪汪汪的对我摇头。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单纯的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我对他说:“没关系的,放手。”
他却因为识字不多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摇头要的更厉害了,双手缠紧身体紧紧攀附着我,我们两个的身体紧紧相贴。
我甚至能隔着白衬衫感觉到他的软胶一样的乳头压着我的胸口,好像要跟我融为一体一样。
因此我头疼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以人道主义的方式让他放手,我又想起之前他被我亲懵了的样子,连颤动的眼神都凝滞了。
于是我亲亲他的眼角,他眼泪的咸湿味道从唇缝透进我的舌尖味觉,让我想起大海咸湿的海风。
他果然又呆呆的放弃抵抗了,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能安慰情绪。
所以我又亲了他一下,希望他能更乖一点。
小人鱼怯怯地看向我,脸上泛起奇异的酡红,为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活气。
接下来的实验时间进行的顺利又愉快,我对人鱼身体的探索十分深入。
我剪了一些过长的的白色发梢,放去机器里化验,与此同时轻抚那些顺平的鳞片。
想拔一个下来…
我的眼神过于囧囧,他明显察觉到我对他鳞片的兴趣,整条鱼害怕地往后缩。
我本来以为需要花点手段比如说止痛剂或者麻醉剂之类的东西才能从他身上取下一片鳞片。
可我没想到,他眼神挣扎了一会后竟然从腰侧迅速拔下一块闪亮亮的鳞片。娇气的小人鱼直接痛呼出声了,眼泪痛的大滴大滴落下打在挺起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那么娇小又可怜的人鱼,偏就能忍着痛把拔下来的鳞片泪涔涔地递给我。
总感觉很意外,但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小人鱼看起来柔软无害,但其实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小倔犟。
我忽然就想起初见他那天船上的场景了,我的塔台接收到那到尖锐的波频后,我马不停蹄安排了船只往声音的起源移动。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那穿透耳膜的尖利惨叫声,不顾喉咙一样的嘶哑喊叫,大有一起赴死的气魄。
人鱼被那群愚民给冒犯的时候眼神有种坚定的悲怆感,像堕入人间的天使燃烧羽翼也要毁灭掉世界一样。
他的眼神很美,绝望又凄惨,惹人心疼却也让人想对他施加更残酷的暴力。
很幸运,我是一个理智远远大于感性的人,心里那点破坏欲被我锁进内心最深处的小柜子里。
不同于那些愚昧的同类,我连抱着小人鱼的手都不会颤抖,可那些虫子呢,光是因为看见小人鱼这具上帝创造最完美的身形射击的手都兴奋颤抖地举不稳枪。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蠢得不行,所以人鱼才不会属于他们,只有我才能完完全全拥有萨沙。
萨沙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其他人都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惹他哭让他叫,只有我值得萨沙依靠,只有我能安抚哭泣的萨沙。
我没有直接接过他手心里的白色鳞片,怕他动作太粗暴伤到自己,我首先是凑过去观察他的腰侧。
没有鳞片的遮挡,肉白色的嫩肉能直接肉眼观察,此刻那块裸露的皮肉因为鳞肉分离而转向深粉色。
小人鱼还在抽泣,眼泪流的稀拉,执拗的把握住鳞片的手伸向我。
真是的。
应该很痛吧,萨沙。
也是笨得可以。
人类的唾液也能消毒,所以我把头低下去舔他腰下那块泛红的地方。口感意外的没有鱼腥味,反而透着隐藏在鳞片下的细微甜气。
因为凑得很近,我能观察到他裸露的地方周围的鳞片像有活性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猫的爪垫也会因为感觉一张一合,我想他应该也是类似的感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敏感的腰还被我的气息骚扰着。他上半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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