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原以为他们会打电动,没想到却是让竹马和弟弟在一起玩。弟弟有一个玩具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很多都是竹马小的时候玩不到的。
毕竟,他的母亲离开后,他的父亲便对他十分的苛刻,似乎将对母亲的怨气全都转移到对他的苛求上。
他进去的时候弟弟正在拼房子,见竹马来了,还是陪他玩的,高兴地眼睛弯成了月牙。
竹马和很喜欢搭积木,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他想,看来哥哥的弟弟还不错,看起来是会对哥哥很好的样子。
可惜是个小傻子。
哥哥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竹马和弟弟给房子放房顶的情景。
竹马给弟弟搭了一个二层的小洋房,弟弟高兴地显而易见,还自来熟一般将手搭在了竹马的胳膊上。
毕竟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友谊也很简答。
哥哥死死地盯着弟弟的手,像是要将弟弟的手盯出一个洞。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牛奶递给竹马,对竹马道:“今天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睡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竹马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夜幕笼罩了整片天空。
竹马也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家里,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将哥哥递给他的牛奶一饮而空,一扭头,哥哥正强硬地将弟弟抱在怀里,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地擦着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弟弟似乎打了个冷战。
他慢半拍的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和哥哥与弟弟互道晚安,竹马便去哥哥准备的客房睡觉。
这一晚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甚至还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的人一直在哭,打他,脸是模糊的,他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男性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挺腰,将鸡巴送入温柔乡。
少年人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身下的人想躲,他便拽着对方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鸡巴重新插进去,不知道干进了哪个洞,这个洞有些干,箍的他有些疼。
操多了,又像融化的冰激凌,滑滑的,粘粘的。
最后他舒舒服服地射了进去,胡乱地亲着身下人的嘴唇。
他不知道他梦到的是不是哥哥,他感觉不像,毕竟哥哥身形跟他差不多,而梦里的人明显更加瘦小。
竹马舒舒服服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却是浑身满是不堪痕迹的弟弟。
人在特别慌乱与恐惧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竹马愣愣地看着身旁赤裸的弟弟,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指痕,岔开的双腿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里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
最恐怖的是,是弟弟白嫩的屁股下,洁白的被单上有着点点的红色。
竹马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哥哥,少年人莫名想起了他的父亲,他那个刚刚出轨还没被发现的父亲。
他开始学的他那个心虚的父亲一样想,要补偿哥哥啊。
最终,哥哥成功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微妙的分数打败了那个原本大家都很喜欢的女生。
女生一直在哭,竹马愧疚地低下头。
是他出轨,是他背叛了哥哥,这是哥哥始终拿捏他的死穴。
哪怕是十年后,竹马和哥哥的感情已经破裂,这句话依旧有用。
裹着被单的弟弟缩在楼梯的角落瑟瑟发抖。
被吵醒的长发攻最终还是下楼,他看着楼梯上的弟弟,有些吃惊:“宝宝,你怎么在这?”
竹马和哥哥同时停下了动作,纷纷朝两人望了过来。
不同的是,竹马的眼神明显的躲闪,而哥哥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样剜了长发攻一眼。
长发攻将弟弟抱在怀里,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宝宝,别怕。”
他冷漠地看向不速之客竹马攻,一刀见血地问:“那你出轨强奸小云,你有一点愧疚吗?”
“现在,还没看清谁才是受害者吗?”
004
气氛静的可怕。
竹马平复了一下粗喘,朝弟弟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微笑:“小云,来哥哥这来。”
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带你回家。”
竹马身后的哥哥一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了,漂亮的脸上满是戾色。哥哥厉声道:“谁是他哥哥,我才是!”
“你算什么哥哥!”竹马和他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在哥哥和长发攻之间游移,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痛,“所以,小云也和你睡了。”
他这话是对长发攻说的,已经是默认的语气。
长发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的弟弟,直白地问:“你哥哥总把你送到别人那里睡吗?”
他们总是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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