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是没有打出宝卦,长辈磕头求问土地公公为什么,神像依然没有动静,外面围看的人叫嚷道:“肤白貌美看得见,水多不多看不见,土地公公看不见,当然不会让你打出宝卦来。”
长辈将信将疑,按着这人的话又打了个卦,这次又打出了宝卦,七姑娘怕了,赶紧穿好衣裳要走,门口众人齐齐挡着,不让她离去,七姑娘急得大哭,可围观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帮着那长辈捉住想逃的七姑娘,将她重新又扒光了,一左一右四个人,捉地捉七姑娘的手,抓地抓七姑娘的腿,七姑娘被他们成大字形悬空提了起来,娇neng的花x全部暴露在了人前。
长辈上前谢过他们,苍老的手指贴上七姑娘娇neng的r0u丘,手上是常年g农活留下的粗糙厚茧,毫不留情地刮蹭着七姑娘娇neng的huax。
七姑娘又哭又闹,身t却还是被他0出了许多黏糊的汁水,粉neng的花x儿被汁水一润,更显得娇yanyu滴。
周围的笑闹声震耳yu聋,谁也没有觉得他们这做法不对,也不知道是因为信仰邪神才让人们变成这样,还是人们本来就是这样,才会信仰邪神。
弦月想要阻止,可仅凭他们几个好似也阻止不了。
人群拥挤,弦月被挤到了一旁。
b起自寻信徒的黑木神,土地的信徒明显要多得多,也是,正神在人间的声望不是邪神能够b拟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土地神也是不容小觑,邪神利用正神的名头狂揽信徒,b起自立门户的邪神可容易多了。
信徒渐渐又信回了这些“正神”,无生老母的威信不再,她担心自己会被取而代之,才会弄出个白莲教,帮她招揽那些极端的人做信徒吧。
弦月透过人群,又看了看那七姑娘,长辈已经埋头在七姑娘的胯间,缺少一颗门牙的嘴t1an得起劲地很,脸上的g0u壑里全是七姑娘喷泄出来的cha0儿,下巴处的胡子也sh成了一缕一缕,随着唇舌一起游移在七姑娘粉neng的r0uxue之上。
七姑娘受此大辱,也会成为白莲教网罗的对象吧。
弦月想着,夜晚又去了安yang0ng,参加了今晚白莲教的讲经,席上,也是先有个人讲述自己被家人苛待,然后由白莲老母给出个变猪变狗的灵符,让黑莲圣母陪着他回去报仇。
回去路上,鹤龄乔装成个醉鬼,不小心撞了他们一下,偷得了一张灵符,将其烧进了衙门附近的一口井里。
第二天早饭过后,衙门附近便传出了震耳yu聋的尖叫声,百来个人全都变成了大肥猪。
官府很快就查到了白莲教里,很明显,官府也是清楚白莲教的所作所为。
白莲圣母施法将那些人变回原样,解释是有人盗走她的灵符才会酿下此等大祸,受害人却是不信,他们觉得白莲圣母是仗着无生老母撑腰,在明目张胆地挑衅官府,要求官府严惩他们。
很快又有人陆陆续续呈上状纸,状告无生老母纵容白莲教祸害百姓。
这些人全都是之前被白莲教变成牲畜吃掉人的亲人。
弦月自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驱动这么多人来状告无生老母和白莲教,只是知道,这些已成正神的邪神,已经不需要无生老母来给他们抬高身价,邪神转正,早就不想再被无生老母压着了。
在诸多人的控告下,官府最终将白莲教教众全部下了大牢,为首的几个圣母更是被判了秋后处斩,至于无生老母,则是从众神之母被打做了邪神。
这之后,信奉无生老母的人们几乎没有了,连带着安yang0ng也都荒废了,但是事情却并没有像弦月所期待的那样结束。
弦月还是能够x1取鹤龄的jg气,无生老母的诅咒还在。梦里,弦月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走到了安yang0ng里,里面已经站满了高矮胖瘦的人和动物,他们有的还是正神的扮相,不必说,他们就是那些假扮正神的邪神。
堂上是无生老母,她的面容已经不像是弦月第一次所见的仁慈。
邪神们似乎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互相在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到了安yang0ng。
“不孝子nv还不跪下!”无生老母一拍桌子,怒斥的声音好似惊雷炸在耳边。
大家都懵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跪下,更多的都没有跪,有邪神嗤道:“几十年前我们尊你一声老母,你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我们母亲了?”
“子nv告母,是为不孝,不孝者,天地不容!”无生老母伸手一指,刚刚叫嚣的邪神顿时化作了乌有。
众邪神大惊,没想到无生老母在失去众多信仰后还能有如此神力。
有几个还是不信邪,看了看对方后,齐齐攻了上去,企图联手将无生老母给灭了。
其他邪神见状,有的选择了继续静观其变,有的则是选择与那些邪神一齐攻了上去。
无生老母被他们打得连连败退,一张脸更显狰狞,眼看她已经落了下风,天上却是降下一道天雷,将那些“逆子”劈得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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