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的意味,十足高傲:“方栾,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
哦,兄长啊——
等会儿,那这不是说要走一个月那位吗!?
方什么来着?
方昊!!!
方栾显然不怎么服气,但也没过分驳对方面子,只睨了眼他,便转移视线到我身上,端得是含情脉脉。
这下视线又都跑到我身上来了。
怎么事!?
我又不是管学生的教导主任,都看我干嘛啊!?
我默默挪腿,屁股一耸一耸,人往水里头缩。
这会儿我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都没问题了!
如果可以,还想回底座上再躺几百年!
在大祭司和方栾之间,我显然是同两次的方栾更熟一点点,而且看这情况,大祭司一个宅男,在这种时候能提供的外界资讯,尤是人际方向,大概有限。
我尽量压低声音,悄声询问道:“方栾,他们该不会全都——”
方栾见我选择主动靠近他悄悄比手画脚,笑得十分荡漾,先是对大祭司摆了一副胜利者姿态,接着还挑衅的望了眼对面一群人头,口气也暧昧起来:“是。”
简简单单一个肯定词汇,把我雷的外焦里嫩。
身体不由得一激灵。
这两位仁兄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再加上对面这些,确定我不会特殊向马上风吗?
是,作为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是为了愉悦而行此道的动物中一种,且分支在最烧巅峰那系列,我完全就是个没骨气的东西,但是也不是这么整的!?
除了汤汤水水的,没别的事儿了是吧!?
我终于还是将最大的疑点抛出:“不是,那你们图什么?”
“我哪来的这么大魅力?”
“是谁把我搞到手,谁就能继承皇位吗???”
灵魂三连冒出的丝滑,效果却并不理想。
方栾认认真真给了个没营养还很官的答案:“你是神子,这一个身份就够趋之若鹜,更遑论你本身就足够吸引人。”
这我知道,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先不说我这种款在这个世界观是否真的吃香,就算吃香,也不至于无端到这种吃香程度啊?
可能是谨慎过头导致错觉,但我早早便言明在先,我这人苟的要命且狗的要死。
大祭司则是敏锐的从另一个方向反问我:“智英,沉眠这些年有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卧槽,还得是这老龟毛心细如发。
不过也是,我之前在底座上待着,也就他能长期泡池子里头陪,说不准那天我手指头动了一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虽然我现在只当自己是出去旅游二十六年,但这种玄幻的东西,即便在比过之而无不及玄幻的世界,显然也不能同任何人讲。
搞不好会变成什么真正的小玩具的!
我摆出个迷茫脸来,傻愣愣的看着大祭司,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概是被我蒙混过关,他没再问什么,只道:“没什么,我多虑了。”
方昊显然没什么耐性继续任我身边两位追根究底,他朗声道:“智英,让我进去。”
哈?
这鬼地方连门都没有,你要是想来逮我,随意就是咯?
我眯眼看向方栾。
因为我想到了个相同点。
方栾是经我同意,才踏上母茧的。
大祭司适时开始充当解答小助手:“可能因为你失去记忆的缘故,母茧也不再接纳他们的进入,须得你重新允准。”
我当即问:“那你怎么能在这儿?”
“因为我是你最忠诚的仆人,所以母茧对我并不排外。”
周围这么多人,除非他们统统穿一条裤子提前串供,不然但凡大祭司说谎,肯定会有想对我表现的人跳出来予以反驳,毕竟我现在揣着的是香饽饽体质:“母茧的用途,你还没讲。”
大祭司简直是互动家居中的佼佼者,提倡的就是一个有问必答,不会也得老老实实说不会:“皇族于统治开始之初,借由与母茧的共鸣得以超乎寻常手段的力量得以巩固权势地位,天生契合的血脉,注定不凡。”
“但凡身上有皇族血脉的,都能踏足母茧,只不过母茧会自主筛选,也并非全然接纳。”
“母茧孕育而生的你,现在是这份权利的行使者。”
哦,我还是能生产出更屌炸天后代的选手,等于移动的母茧智能款ps。
那我就懂了。
凡是身上带着姓方的皇族血液的同志,应该都会像喜欢茅房坑的苍蝇一样对我痴迷……
他们首先达成了必备条件,海选通过后就是跑我这来献殷勤,最后目的是把我整回去当个人工具。
虽然说出来挺粗俗现实,但话糙理不糙。
我还真是个吉祥物加小工具。
知道不是什么天降情债而是简单的爱情买卖,我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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