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人这点——
即便葛格们七成都没到这个标杆……
我还很惜命,简单直白的说,就是又爱享受又怕死。
在从前还未戒断这种看起来大概像是妖魔化的生活方式时,我身上最常准备的三样东西是——油桃纸。
前两样很好懂,但最后一样我觉得有必要单拎出来说说,这个纸全称名曰“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抗体检测试剂盒”。
如果朋友你也像我曾经一样爱玩,并且不想死得太早也不想做祸害别人的王八蛋,那就去百度一下,了解了解,在开始相应的堕落或者称其为快乐之前,给你的葛格或底迪来一针。
但不要以为来一针就万事大吉了!
要真这么简单,我为什么还要准备中间那位?!
这不是什么无病呻吟,也并非要自我放弃。
毕竟我没逢人就讲自己多么不易的落实部分,也没将负面情绪天天摆给人瞧,只是想过得舒服些,这并不妨谁的事。
所以我非常容易在这种放开了的世界中,随波逐流再放开自己一下。
于是场面非常和谐的变成了被二位真的当成三明治夹心。
只不过我的朋友一向没有用武之地,始终勤勤恳恳的充当着挂件的角色,摇摇晃晃,晃晃摇摇,汁水四溢。
天知道在这个地方他们的独占欲居然不会发作,居然真的能和谐相处。
要知道,我只在后宫文学中看到过这种场面。
直面冲击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太过超前。
就像追热播电视剧,我明明点开的第一集。
却不知道共用账号的哪位老兄先用它看过了!
甚至贴心的帮我超前点播,导致我一打开,直接快进到了主角双方爱的死去活来,干柴烈火,欲罢不能去。
一直苦于道德束缚以及怕脏和嫌麻烦,最重要的是经历过修罗场的人,即便是伴儿换得勤,也不会真学罗老兄那套多人世界。
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脑子宕机,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简直不要太听话。
“智英,趴下。”大祭司声音因着情欲多了几分深沉,让我十足迷醉。
我喘息着,手脚并用,可奈何腰被方栾掐着,最后只得叉开腿,跪趴在了池岸。
这副身体的柔韧性真的很好,我腿内侧的肌肉竟然真的可以拉成一条线般,与母茧交接。
我承认,我俯首称臣那样子,是有渴望被掌控欲发作的嫌疑,但最终是多方协调给予的最终反馈。
这画面的形成者,三个人没有一个无辜的存在!
我昂起脖子,脑子中混沌一片,不知自己到底为何无法掌控自己。
只知道看着已经坐在岸上,近在咫尺的大祭司。
大祭司居然还是个真空人,除了件带淡淡银色暗纹黑袍子之外,身上什么玩意儿都没有,敞开便是一览无余。
他身材瘦削,肤色苍白。
显然是久不见天日的人当有的状态。
其实稍微看看四周环境,随意推断下,也能知道这种情况出现在他身上实属正常。
我张口将他分身含进口中吸吮。
没有味蕾所预想中的浓烈气息,只有种熟悉得,好像品尝过千百次的奇怪甜味儿。
这不是我的脑补,毕竟他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滤镜光环系列加持统统没有。
他坐在池边,狭长双目微微眯着,与我疑惑目光交汇。
我因着对他有些莫名畏惧,下意识躲开他目光,扫到他转到面前来抚摸我脸颊的手掌上。
他似乎一直待在池子里头,可手居然没有任何泡水导致的发皱现象。
指腹轻轻划过下眼睑,我的视线被他带动,重新向上望去。
大祭司的眼睛虽然也属丹凤眼,但显然比方栾的多了几分锐气。
尤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掠夺意味,如摄猎物般一转不转死盯某处时,更显凌厉。
相比之下,方栾就显得嫩了些,多的是爽朗少年人的味道。
不过他们具体多大年岁,有待后续知悉。
……
此间不知时辰,不见日月。
终算缓过口气来,神志稍占上风……
一时气结,我想骂点什么,却卡壳了。
我愤愤扭头,刻意将视线挪开。
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拍个毫不费力版一字马,该如何展示会显得极其轻松的教学短视频!
我又向前爬了一截,趴在地上装死。
不是不想挺直脊梁留下点尊严,是腿像脱离组织体系般不受控,踩在池底就疯狂发颤,再夸张些就能抖得池水也跟着颤巍巍,活像滚筒洗衣机。
这样强撑着,感觉会更丢人,还不如乖觉趴下,还能缓口气儿。
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鬼?!
我闭上眼睛,额头贴着温热母茧,无力叹息。
原来真的拥有这种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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