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悟觉得如果自己再冲动那么点,他应该真的会拿起严沐舟房间桌子上的那把刀跟他同归于尽的。
反正严沐舟总能让他更加崩溃。他曾以为往他后穴里涂药已经是严沐舟变态的极限了,直到刚刚他对舒悟提出的,产奶针——
这几天舒悟都没有射过,后穴也没有高潮过,因为严沐舟不碰他,充其量只是让他给他口交。所以听到严沐舟让他洗干净到他房间时,舒悟无法控制的后穴一阵收缩。是的,不管舒悟多想装作一副清高被迫的模样,他的身体都不会允许。当主人知道了有被插的可能性后,它就已经先主人一步做出了反应,流水,收缩,疯狂的期待。
他真的馋疯了。现在他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都忍不住想依靠摩擦来给后穴口止痒。
严沐舟走到舒悟到面前蹲下了身子,舒悟的脖子上乖巧的戴着项圈,他打量着那条项圈,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而舒悟则被扑面而来的属于严沐舟的味道惹的骚逼流水,心跳加速,不过他不敢开口说什么。
总算是想到了些什么,严沐舟站起身到书桌前的抽屉里翻了一下,翻出了两颗声音清脆的铃铛。这铃铛还是之前他妈妈来这儿留下的,她说她想养只猫,连铃铛项圈都准备好了,但是后来还是没有养成,这项圈落在了严沐舟这儿,当时被烦躁的他随手塞进了抽屉里。
本来该戴在猫身上的铃铛,现在戴在一条狗身上也不算违和。他拿着铃铛回到了舒悟的面前,蹲下身去把这两颗铃铛系到了那条项圈上,随后他感到很满意。“挺好。”
“……”
前些天岑曲离开严冰舟的办公室时还送了份所谓的见面礼…呃,一副情趣手铐。严沐舟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本着有用就别浪费的高贵且难能多得的“勤俭节约”和“环保”的思想下,他觉得用用也不是不行,于是这手铐就拷在了舒悟的手上。
舒悟再次:“……”
做完这些,严沐舟回到了椅子上,高傲的看着舒悟,命令他过来给自己口。
铃铛和手铐加大了舒悟的羞耻感,他熟练的给严沐舟口交,但没忍住在心里骂着严沐舟的变态行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在某个合适的时刻跟严沐舟同归于尽。出神的后果就是被主人扇了一巴掌——严沐舟的语言,行为,眼神都无不是对他的嘲讽和轻蔑,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兴奋。
舒悟不得不痛苦的承认,严沐舟激发了他潜藏的性趣癖好——他喜欢被辱骂,被扇巴掌或是别的惩罚以获得疼痛感…他也喜欢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被严沐舟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待,也喜欢用自辱的方式求草。
他的的确确,很适合当一条狗。
此时吃着男人腥臊的鸡巴,他也能甘之如饴,好像自己吃的东西是什么至高无上的美味。
舒悟已经好几天没有满足过了,严沐舟很清楚像舒悟这种淫荡的身子早就旷疯了。这个时候很适合谈判,所以他提出了岑曲说的那个针剂。当然,舒悟答应了。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教,以舒悟的身体来说,他不可能不答应。
事后,严沐舟让舒悟滚出房间,他独自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岑曲那天跟他说了私奴这件事之后,他竟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个词。
私奴,对主人而言,他可以不止养一个私奴,但对私奴而言,他只能忠于一个主人。私奴会将自己的一切都心甘情愿的献给自己的主人,无论是身体感情,信仰乃至灵魂。这对于他和舒悟而言都不可能。
舒悟厌恶他,他也厌恶舒悟。舒悟有喜欢的人,而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心思精力情感放在一个所谓的奴身上。舒悟从来都不重要,他只想看见那个从就骄傲无他的舒悟崩溃痛苦,臣服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苦苦哀求。现在他做到了,他真的将舒悟弄成了这样,而接下来,严沐舟只需要在自己玩腻玩够的时候把他扔了。
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反正如今的舒悟,也不过是闻到男人味就能发骚发情的一条母狗,只要能满足他的身体,谁也一样。
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游戏,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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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远这段时间的确很努力,不知道他到底付出了多少,但是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把一半的钱还给了舒悟。当然,舒悟也如数还给了严沐舟。
“阿姨还好吗?”
中午舒悟和温亦远一起在医院食堂里吃午饭,舒悟关心道。
温亦远点头,笑的很好看,很明显心情不错。“手术很成功,现在在术后恢复了,只要之后好好休养个一年半载就好。”
闻言,舒悟也替温亦远高兴。作为医生,病人生重病或是过世时,他们很清楚病人的家属都需要经历一些什么。
“那就好,相信阿姨以后会健健康康的。”
“嗯…舒医生,真的很谢谢你帮我。如果没有你,我想情况一定会很糟糕…”
舒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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