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秦时看了眼他哥的黑白照片,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嫂子,“嫂子,我只有你了,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等何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皓月当空了,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小叔子的怀里,连忙拉开距离,“小时,你怎么不叫醒我?没压坏你吧?”
秦时看着他摇摇头,“没事,又不是豆腐做的。”
何清皱着眉将人检查了一遍,又想起自己晕过去前发生的一切,连忙道歉,“今天的事是嫂子对不起你,不该对着你发脾气。”
“没事,我知道你是伤心,我不介意。”秦时拉着何清的手,眼神平静。
看着对方冷静的模样,这几天一直紧绷着的心弦彻底崩裂,“小时,你哥……你哥他,他怎么那么狠心啊!”
“他凭什么抛下我们,我们还没有孩子,你也没有成家,他怎么那么狠心?”
说着说着何清又泪流满面,他依偎着青年,试图从这位同病相怜的后辈身上汲取一些力量。
“我会陪着你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秦时抱着寡嫂的手紧紧收拢,像是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分开他们。
何清老公走后几天,何清总能在家中的各个角落看到老公的身影,但仔细看去,却只能看见秦时一人。
因为对老公的思恋,双性人的欲望也变得愈发强烈起来,躺在两人的床上,何清只能用老公以前的衣物安慰自己。
再一次自慰后,身心俱疲的他没来得及收拾,就这么抱着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衣服睡了过去。
秦时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寡嫂的情况,也知道对方在用哥哥的衣服自慰。
他不知道自己对寡嫂是时候时候生出不伦之情的,但他知道就没想过放弃,这次哥哥去世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
推开没有关好的房门,秦时透过月光看着床上酣睡的男人,明明比自己年长几岁,看起来却比自己还要小,不知道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一样小。
青年小心翼翼走到床边,轻轻将男人手中的衣物换成自己的肉棒。
肉棒此时还在沉睡,但随着主人的动作渐渐苏醒,原来就相当有分量的东西变得更加巨大,看起来有婴儿手臂那么粗。
秦时一边用寡嫂的手自慰,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状态,“嫂子的手好软,摸得弟弟好舒服,好嫂子,让弟弟操操你好不好?”
说着就男人的双腿并拢起来,紫红的肉棒在洁白的双腿间穿过,两种极致的颜色看的秦时血脉喷张。
“好爽,嫂子的腿好爽,被弟弟干了,明明老公刚死就忍不住发骚勾引弟弟,嫂子,弟弟操的你舒不?舒服。”
何清注定是无法回答的,他耗费了太多精力,此时虽然身体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眼皮却像是重入千斤,怎么也睁不开。
秦时也不需要他的,肉刃将双腿玩的通红,是不是触碰到敏感的花穴,每当这时花穴就会可怜兮兮吐出一点淫液,让肉刃玩的更加通畅。
“真是骚货,嫂子是不是早就想尝尝弟弟鸡巴的味道了,还没进去小穴就发大水了,要不弟弟帮你止止痒?”
这些话他暂时也只是说说而已,但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进到这个领地,并成为这个领地的霸主。
秦时快速肏干百来下,然后扶着肉棒射在了寡嫂的脸上。
“真好,帮嫂子好好保养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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