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吃完的馒头放在身后,似乎担心女人抢他的馒头,看起来十分护食,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陌生女子,语气带着一丝沙哑软糯:“你是谁?你要干嘛?”
女子面容清丽,身着一身藏青色劲装,十分干练,女子眼神冷漠的看着王妙妙,语气冰冷:“你就是王妙妙。”
陈述句。
王妙妙疑惑的看着女子,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绿湖假山,府邸环境幽静素雅,王妙妙忍不住打量着四周,如同一个好奇的稚犬,不久之后,王妙妙跟着女子来到一厢房,厢房环境朴素,有六张床位,一看就是下人的房间。
一刻钟之后,女子冷漠的交代王妙妙一些事宜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几日之后,王妙妙勤勤恳恳的在茅房里洗洗刷刷,偶尔被指派到后花园里搬东西,从小没做过活的王妙妙对此却很满足,因为他每天都能吃饱饭,每夜都盖着软乎的被子,不再挨饿受冻,这里可比琼府的生活好多了。
王妙妙从前的野心似乎不复存在。
……
几月之后,王妙妙长了一些肉,不过长得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在琼府损坏了胃,王妙妙怎么吃也吃不胖,唯一有肉的地方,便是王妙妙的屁股,王妙妙的屁股长得圆润挺翘,看起来十分可爱。
陈管事看着王妙妙勤奋踏实的认真样,而且又是被芙兰大人带来的,关系似乎和上面匪浅,便把王妙妙调到了凝霜院里,虽然调到那里只不过是扫地的,但是月钱高了不少,也清闲不少。
王妙妙虽是凝霜院扫地的,但凝霜院不允许院内出现身体有瑕疵之人,哪怕只是扫地的,因此王妙妙不免受了一些皮肉之苦,好在王妙妙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再加上谢府的药虽疼但药效极快,没过几天,王妙妙身上的疤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晚,谢府,大宴。
宾之初筵,左右秩秩,云衫侍女,频倾美酒,贵人如云,觥筹交错。
远处灯火通明,言笑晏晏,王妙妙乖乖的在凝霜院里扫地,院子主人喜洁,王妙妙便扫得一丝不苟,格外认真,生怕自己被找了错处,又被送回到琼府中。
夜色逐渐浓郁,王妙妙乖乖的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久之后,门外华贵轿子下来了一男人,男人因为喝多了酒,眼尾有些泛红。
王妙妙紧张的盯着地面,这是王妙妙从琼府出来法,偶尔舌尖还会下意识的吐了出来,舌尖小巧又嫣红,男人看着少年青涩又情色的样子,心情更加的愉悦,阴茎也越发的肿胀。
男人抚摸着王妙妙的脑袋,轻叹道:“妙妙好骚。”
……
夜色浓墨,窗外的宫灯逐渐暗淡。
屋内,王妙妙紧闭着双眼,白皙细腻的小脸枕着软乎乎的枕头,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睡得很熟。月光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收拢,王妙妙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没过一会儿,王妙妙猛然睁开了眼睛,王妙妙看到谢温绝色如玉的脸,先是吓了一跳,身体忍不住发抖,然后唯唯诺诺抬起微垂的眼睛,委屈的看向谢温,“主子?”
少年的眼睛充满雾气,像是眼睛红红的小兔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妈的,谢温到底要干嘛?!人吓死人吓死人,他王英俊能不能好好睡觉了?!尽欺负老实人!
男人和少年因为相互靠得太近,气息相互交融。
谢温看着少年楚楚可怜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慢慢松开了王妙妙脖子上的手指,可王妙妙细长的脖子还是留下了男人的痕迹,粉粉的,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男人温柔的看着王妙妙,“主子晚上想要喝水,叫奴才起来端水,可奴才睡得比主子还香,怎么叫都叫不醒。”
“妙妙,你说这种奴才该不该死?”
谢温说着,便温柔的抚摸着王妙妙的脖子,脖子依然疼得王妙妙感受到男人温凉的肌肤时,身体抖得不得了,他眼神不由得更加可怜的看向谢温,可怜的求饶着,语气软乎乎的:“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给主子端水?”
大晚上喝什么水?喝多了夜尿,懂不懂?!
王妙妙唯唯诺诺的下了床,当精致细腻的玉足穿上鞋袜时,床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可主子现在不想喝水了。”
王妙妙立马回过头疑惑的看向谢温,狗东西想干嘛?谢温看着王妙妙疑惑的面孔,笑了笑,像成了精的兰花,又仙又妖,声音如玉石般散落在地面,“听闻睡莲里的露水清香无比,回味甘甜,主子想见识一下。”
谢温温柔的看向王妙妙,“妙妙可以帮主子实现吗?”
王妙妙看着谢温交叠修长的双手,脖子疼得更厉害了,他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妈的,谢温是什么仙男?喝尼玛的露水!!而且在大晚上说出这种鬼话!!
晚风吹过,男人倚在窗台,漫不经心的看着湖内的景色——
月光照在湖面,形成了一层白霜,只穿着白色内衣的少年逐渐走向湖中心,湖面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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