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颜宣的脸埋在徐行颈侧,声音听上去还有些软,拒绝的态度却很坚定。
他绷起腿根,夹紧了徐行的手掌不让他抽离,张合的穴口抵在指骨上不安分地磨蹭,嘴里也轻哼着邀请他再次插进去。
颜宣确实不爱给人口交,他嗓子眼浅,受到刺激容易引起生理性的呕吐反应。
徐行也没逼他,好声好气地诱哄道:
“你就给我舔一会,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可以吧?”
颜宣下意识地僵住动作,抬起头匪夷所思地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言不由衷的痕迹。
他的直觉告诉他,徐行这个老奸巨猾的狗逼,刚回来的时候不愿意给他个解释,现在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跟他坦白。
但徐行坦然地与他对视,颜宣没从他的表情中研究出什么,只看到了他眼中浓重的欲望和隐忍。
“……好吧。”颜宣很快就妥协了,他后退两步,双手扶住徐行的胯骨,屈起膝盖跪了下去。
湿滑的地板冰凉刺骨,膝盖刚一接触到硬冷的瓷砖,颜宣就忍不住嘶声吸了一口气。
徐行皱起眉头,脚尖在他泛红的膝盖处轻轻踢了两下,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严厉:“你干什么?”
颜宣心领神会,抓着徐行的大腿往前挪了两步,将膝盖垫在他的脚背上,嘴唇凑近了那根挺立许久的性器。
腥臊的男性味道顷刻间涌入鼻腔,颜宣握住硬胀的肉茎,伸出舌头在湿润的铃口上舔了一下。
他怕徐行发起疯来不管不顾地往他喉咙里干,又三令五申地强调了一遍:“你不准动。”
“放心吧。”徐行闷声喘了一口气,跳动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插不坏的,你嘴硬得很。”
颜宣默默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紧贴着饱满的龟头吸吮了两下之后,就张开唇瓣将粗长的肉茎纳入口中吞吐起来。
他含得不深,但胜在技术不错,湿热的腔壁裹着茎身用力推挤,柔软的舌头沿着冠状沟细细舔弄,游动的舌尖还时不时地卷起来往翕张的铃口里钻。
没有被照顾到的后半截性器露在外面,颜宣双手并用,一边并拢五指圈住根部快速撸动,一边攥紧浑圆的精囊反复揉捏。
他眼睫半垂,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小幅度地晃动脑袋,脸颊被粗硬的性器撑得鼓鼓囊囊,喉咙里不自觉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颜宣。”徐行垂眸看着他,罕见地说了句人话,“你还挺可爱。”
“可爱”这个词放在男人身上实在不像是夸奖,颜宣的鼻腔里发出不满的轻哼,他用手去推徐行的大腿,准备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再好好教教他要怎么跟日天日地的大帅逼说话。
就在这时,徐行调转手里的花洒头,冲着颜宣那张和“可爱”搭不上边的脸笔直地喷了过去。
“唔……!”
激涌的水流迎面而来,颜宣反应迅速地闭上眼睛往后闪躲,却被徐行扣住了后脑勺强行定在原地。
硬热的性器在口腔里轻轻刮蹭,徐行没有用太大的力道往里捅,只是将龟头抵在粗粝的舌根处来回摩擦。
颜宣满脸水迹,水珠滴滴答答地沿着挺拔的鼻梁往下淌,他抬起眼皮怒视着偷袭他的人,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拍打出了斑驳错落的红痕。
徐行低头看到他火冒三丈的神情,喉咙里溢出数声愉悦至极的喘息,似乎是觉得更带劲了。
他仰起头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将性器往更深的地方挤了进去。
敏感的喉口被挤压着碾开,铃口上渗出的黏腻前液顺着喉管往下滑动,带起条件反应般的紧迫欲呕之感,颜宣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徐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他看着颜宣恶心得要吐又没法反抗的模样,突然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血脉喷张,真的想就这样把他干哭。
那种只有他见过的、又恼怒又委屈的眼神,就像是一面照妖镜,将他心底所有的恶念都勾了出来。
滚烫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深刻入骨的思念爬满了每根神经。
这一年里,他自虐般的没有联系过任何电竞圈里的人,每天只能通过网络直播来猜测颜宣的近况。
颜宣是个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极少在公开场合表现和比赛无关的情绪,徐行就一帧一帧地回放他的录屏,妄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蛛丝马迹。
三百多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徐行就像颜宣的几百万普通粉丝那样,透过电脑屏幕,遥望着他的月亮。
喉间的不适感太过强烈,颜宣的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呜咽的声音也夹杂着细微的哭腔。
他被深顶的性器操得口水直流,徐行感受到他剧烈的挣动,才咬牙退了出来。
“咳、咳咳……”颜宣弯下腰,捂着嘴疯狂咳嗽,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你有病啊?”
他觉得徐行简直不可理喻,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毛病,就半点也忍不了非要往喉咙里干,要是真干进去了他哇哇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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