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叫了临清侯世子回来:“老爷,太子竟然派人来,让父亲上表改立厉骁那个野种为世子。”
临清侯世子虽然没什么才干,也没什么野心,但是被这样对待,心中也是生气。“父亲答应了?”他阴沉着脸问道。世子夫人冷笑一声:“父亲虽然没有当下答应,但是若是太子再派人来几次,怕是父亲不想答应也得答应,何况父亲本来就偏心那个野种。”之前,临清侯世子会呵斥妻子“厉骁要是野种,我算是什么”!这次,临清侯世子都没有纠正妻子的话。他阴沉着脸,询问自己妻子:“你有什么办法么?”临清侯世子夫人咬了咬牙:“明天,明天我去求见宣王妃,我就不信到了现在,宣王妃还能无动于衷。”临清侯世子阻止了妻子:“不,还是我去求见王爷吧,这样更能表明咱们的诚意。”临清侯世子夫人诧异看了一眼丈夫,这次,丈夫开窍了?她急忙应下:“老爷说的对,还是老爷去合适一些。”两人商议好了,急急派人送了拜帖去宣王府。宣王和宣王妃此刻正在一起说话。见到临清侯世子的帖子,宣王目中闪过锐利光芒。“他这是坐不住了。”宣王面目威武,身形魁伟,“也罢,就见上一见,看他想说些什么。”宣王妃温柔一笑,递上一杯茶:“他着急也是正常,太子对厉骁,实在是太抬举了一些。”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对着丈夫时候,忍不住抱怨:“太子也是糊涂。王爷为太子出生入死,太子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压王爷。”这是在外人面前万不敢说的话。此刻只有夫妻两人,说说倒也无妨。宣王冷笑:“太子本就是那个性子,总是见不得人好。”宣王妃皱眉:“那王爷该如何是好?”宣王闭上眼睛。他很有自知之明,出身是比不上元嫡皇后所生的宁绍璟,也比不上后来将死之时、被册封为后的太子生母。本来他有仗打就满足了。宁绍璟本身便智计过人、又是难得的帅才,麾下将才济济,用不上他。不得已只能依附太子。可太子……宣王睁开眼睛:“总不能束手待毙,且看看明天他怎么说。”宣王妃有些欢喜,临清侯世子夫人是自己的族姐妹,她求了自己无数次,自己都没办法,心中也是过意不去。还有被太子妃冷落的难堪。这次。王爷若是下定决定整治厉骁,倒是能让她在娘家也有些脸面。也能让太子和太子妃知道,他们夫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程,记得和本王说一声,若有需要本王帮忙的,也尽管说。”宣王妃急忙应下。日子逐渐向前,建元五年,逐渐走到了尽头。太子开始斋戒,为告祭太庙做准备,宁绍璟则每天除了进宫尽孝,便是在鞠园忙碌不休。明面上不做什么,不等于暗中什么也不做。他没有坐着等死的打算。云州的盐业,给他极大的财力支持,让他行事便宜许多。天策府的建立,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网罗人才。云州此刻,便是他的倚仗之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缓慢而快速的,建元五年结束了,建元六年的第一天开始了。新年伊始,慕娉婷寅时不到,便起来开始穿戴打扮。朝服上身。宁绍璟也差不多。两人出门时候,天色尚黑。但灯光明亮。慕娉婷朝着他走来,宽大华贵的朝服,掩盖不住她绝艳容颜、高华气度。宁绍璟的眼中一片赞叹,无论是见多少次,他都觉得宝儿让他无比惊艳。他伸手,握住慕娉婷的,扶着她小心向前,直到上了马车。而慕娉婷,光明长大看宁绍璟时候,也有些心跳加速。他一身蟒袍,面容英俊、长身玉立,矜贵威严从伟岸身躯中透射而出,让人心折。无怪那许多驰骋沙场的将军。都愿意臣服于他。慕娉婷目光微闪。本该骑马的宁绍璟,竟然上了车。“王爷?”慕娉婷很是诧异。宁绍璟目光微微柔和:“想起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慕娉婷抬眸看他,桃花眸中一片氤氲雾气。他心微微一跳,定了定神:“前几天太子妃摔倒的事情有结果了,主使人是皇后,你坏了皇后好事,进宫之后当心些。”慕娉婷微微蹙眉。皇后?皇后不希望太子妃生下这个孩子。“怎么没听说?事情被父皇压下去了,还是被太子压下去了?”她询问。宁绍璟淡淡一笑:“没证据,太子自然没办法。”慕娉婷无奈:“总也不能不救,那是两条人命呢,特别是那孩子……”宁绍璟心微微一疼。她这般喜欢孩子,目光落在慕娉婷面上,宁绍璟说道:“我们也会有的。”慕娉婷怔了怔,话题跳得倒是快。宁绍璟却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本王安排了人护着你,只是宫里本王也插手不多,怕是不太保险,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每次进宫,都得多加小心。慕娉婷点头应下:“臣妾省的。”宁绍璟这才下了车,换骑马。一人乘车一人骑马,两人一起进了宫。慕娉婷到了后宫,在太后引领下也进行祭拜。宁绍璟则到前朝,在太子的带领下,叩见皇帝,而后太子代皇帝告祭太庙。宁绍璟期间一直在观察太子。太子举止还算得当,告祭太庙进行的也很顺利,但是太子面上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他大概觉得,此刻他不止是储君,而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宁绍璟面色肃然。全程保持恭敬。暗子传来消息,太子与赵宏已经有了罅隙,但是,还不够大。前朝后宫祭礼仪式都完毕的时候,皇帝和太后便下令赐宴。不知道是皇后身体尚未痊愈还是慕娉婷太谨慎,这一天都平平安安的。出宫之后,宁绍璟询问:“宝儿要不要去酒楼坐坐?本王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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