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景听见门口的动静,拿着擀面杖出来了,“怎么都站门口?”
孟秋生见到她手里的擀面杖就有些发怵,赶紧进屋,“是那小子停车太慢。”
云叙白已经站在孟祈棠身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后面两辆车里装的全是给二老的礼物,“爷爷奶奶,我和棠棠挑了点东西,希望你们喜欢……”
后面车里下来几个人,开始搬东西。
陆春景见他每次来都带着大车小车的礼物,非常过意不去,“叙白啊,每回都让你破费了,爷爷奶奶什么都不缺的。”
孟祈棠挽着老人家的胳膊,与她耳语,“奶奶,我爷缺点东西。”
“啥呀?”陆春景疑惑。
孟祈棠笑出声,“我爷缺点心眼子。”
屋内的孟秋生猛地打了个喷嚏。
云叙白抬手遮住唇角,以免笑的过于显眼让孟秋生捉到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饭。
餐桌上陆春景看着般配的两人,越看越欣喜,给两人夹了不少菜。
孟秋生备受冷落,他碗里空荡荡的,“我呢?”
陆春景睨了他一眼,“你自己夹。”
吃过饭后,孟秋生又按照一贯流程带着孟祈棠去书房看新收的古董。
陆春景与云叙白在大厅里坐着,佣人给他们上过茶水后就退下了。
云叙白知道老人家心里顾忌,他郑重承诺,“奶奶你放心,我不会让那张字条上的话成为现实。”
虽然不知道和风写这张字条的意义是什么,但他还是有意去防范,尽自己最大努力去保护孟祈棠。
再者,孟祈棠的身份绝不是普通凡人。
在她情动时,落的眼泪会化成淡红色的蝴蝶翩翩飞舞,而后消失不见。
云叙白想,孟祈棠的真身,就如那字条上说的那样,是只蝴蝶。
这件事和风一早便知晓,再加上小神主在茫茫人海中不偏不倚选择在孟祈棠身边扎根,也是有原因的。
他垂下眼,盯着眼前的茶水。
男人心里算着时间,南长老也差不多就要出关了。
等这个春天过去,他的发情期也结束了。
云叙白会再一次去渡雷劫,成为神明后才有更大的能力去守护身边人……
勾她亵渎
孟祈棠吃过长寿面之后就与孟秋生一同喝了点酒,云叙白要开车,自然没喝。
陆春景在一旁劝爷孙俩少喝点,两人喝一点酒就醉的不分东西南北的。
“奶奶,没关系,棠棠我守着。”云叙白由着孟祈棠喝了尽兴。
“你啊,就惯着她吧。”陆春景笑着摆了摆头,“一惯一个不吱声。”
果不其然,孟祈棠沾了酒就停不下来了,哪还有尽兴的时候。
云叙白将人抱到房里时她软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陆春景扶着孟秋生也是这般状况。
老爷子面红耳赤地,吭哧吭哧地赖着陆春景。
“叙白啊,今晚别走了,带着棠棠在这住吧……”
云叙白将怀里人抱紧了些,“没关系奶奶,车我找代驾开回去。”
“那你……”陆春景话说到一半,眼睁睁地看着云叙白抱着孟祈棠消失不见。
饶是知道云叙白是神明,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还是忍不住念了,“阿弥陀佛。”
我滴个乖乖,这得省多少油钱!
——
云叙白抱着孟祈棠回了京唐公寓,屋里只亮着一圈地灯,略暗的环境挑起暧昧的氛围。
孟祈棠醉的厉害,美眸里是水光潋滟,媚态百生。
她揪着男人的领口,又轻抚他的薄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的情欲不遮掩分毫,身后的孔雀尾顿时亮出,炸开白色的屏。
“棠棠……”
他的手捏着女人的软腰,将人抵在墙上。
唇紧紧贴着她的唇,男人的掌心滚烫,轻轻撩起她的长裙,柔软的手指滑过她白皙的大腿。
孟祈棠身上染着烈酒的气息,还夹杂着她温热的呼吸,一同洒在他脸上,像是最催动情欲的药。
“叙哥,我的生日礼物呢?”
男人将她抱上沙发,沙发柔软,她落在上面还往上弹了弹。
他一只手抓过她,把她向上一提,然后又狠狠地吻了下来。
“叫哥哥。”
云叙白总爱在孟祈棠醉酒时逗弄她,用最性感的嗓音去引诱她。
她被他深深地吻住,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
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抬起,直到与他紧密相贴。
孟祈棠感受到了他最直观的情欲。
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猜猜哥哥,给棠棠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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