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爱不释手地抓揉着少年的丰乳,时不时捏紧顶上的乳头。雪白上留下了道道红痕,掂量着手里的重量,突然感觉到些许不对:“宝宝,你的奶子是不是变大了。”孟秀的身子虽然被男人肏透了,但被直白地点出来还是让他小脸一红,拍了男人一下,嗔怪道∶“还不都是你,整天又捏又搓的,还要吸,现在人家上学都要穿更紧身的内衣了。”秦正嘿嘿一笑,确实都是他的功劳,在他小半年每天的不懈努力之下,少年的奶子从c到了d。“那爸爸努努力,把宝宝奶子再揉大点,争取到e。”少年被逗得花枝乱颤,一不小心就惊动了体内的巨龙。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少年就被按在床上狠肏。孟秀连晚餐都没吃,光吃男人几把和精液去了,直到半夜才被放过,早上带着浑身被蹂躏的痕迹去上学。秦正开车送完孟秀之后就去上班,途中还不忘请个家政阿姨打扫战场,以免妻子生疑。
自此以后,为寻求刺激,两人就经常趁着妻子不在,在家里胡闹,孟秀当勾引爸爸的“儿子”,秦正当把持不住的“爸爸”,两父子背着妈妈苟合,情爱的痕迹遍布屋里的个个角落。孟秀还特别喜欢用妻子的东西助兴,丝毫不在意被她发现,而秦正也惯着自己的小儿子。
又到了每学期一次的家长会。毫不意外,爸爸又不会过来参加。孟秀放下电话,略显失落。一旁的秦正注意到情人的小情绪,扭过头来安慰,
沙文州一直喜欢秦正。当时还是在高中,沙文州第一次见面时就留意到英气俊朗的秦正。虽然是从农村来的,但是秦正在学校里混得风生水起,一呼百应。沙文州一直不敢表白。没多久,秦正就和班花谢玉琴在一起了,郎才女貌,好生般配。沙文州更不敢表白了,只是默默关注他。之后,巧的是他和谢玉琴都上了师范大学,阴差阳错之下他和谢玉琴反而熟络起来。每次听到谢玉琴提到秦正相关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羡慕又嫉妒。直到秦正和谢玉琴步入婚姻殿堂,他才安慰自己要放下这个从头到尾都不属于自己的人。之后,他就在这所高中教书。今晚又要开家长会,他提前和伴侣打过招呼,准点走进教室,看到秦正坐在其中,突然恍神,如果不是自己站在讲台上,他以为他回到了高中。压下心底的疑问,他面色如常,继续主持家长会。
结束后,沙文州走到秦正面前:“你是,孟秀的家长?”他记得谢玉琴没有生过孩子。秦正这才认出来孟秀的班主任是他的高中同学,感叹这个世界真小:“啊,不是。我和他,他爸比较熟,他爸比较忙没空,就叫我过来帮忙。”简单闲聊了几句后,沙文州看到科任老师进来讲话后就告辞离开了。
等开完家长会,孟秀走到秦正身边,悄悄抠了抠他的掌心,秦正接收到孟秀的暗示,抱歉地与试图和他攀谈的家长告别,跟随孟秀来到偏僻的实验楼的空教室。孟秀如偷腥的猫,在他耳旁吹气:“这里很少人来,也是同学们的打炮圣地。”这是他们约好的参加家长会的报酬,秦正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也像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冲动,一把抱住小孩放在桌子上,扯下他的裤子一摸。“骚货,你都已经润滑好了?”秦正看到月光洒在孟秀通红的脸上:“这不是怕你着急嘛。”
秦正挺着几把指着孟秀,孟秀也会意地凑过头,先是含住两个鼓囊的卵蛋,手环着几把抚摸,然后伸出舌头从底下一路舔到最上面,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龟头,时不时用舌尖从马眼处扫过,逼着马眼流出一些清液,再用舌苔碾过,舌头一卷尽数吃掉。看到情人清纯又淫荡的眼神,秦正再也把持不住,捏着他的脚踝把人折了过来,几把直接捅了进去。孟秀一阵舒爽,呻吟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几把在紧窄的阴道里驰骋,秦正把孟秀的校服拉了上去,再把内衣带解开,饱满的奶子就跳了出来,随着他的律动摇晃。秦正的两只手就像抓住把手一样抓着这两团晃动的丰乳,像打桩机一样撞得孟秀魂飞魄散。
“啊~”两人一愣,不属于他俩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吓得孟秀一下子含紧体内的肉棒。两人安静一会,隔壁的浪叫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秦正听了会,像回应挑衅似的加大力度,几把一下子捣开宫颈,撞到更里面去。孟秀睁大双眼,拍了男人的小臂好几下,示意他快停。男人整个人压在孟秀身上,就像牢笼一样,热气打在孟秀敏感的耳边:“没事,隔壁发出比赛邀请呢。”说完摆动他的公狗腰,一下一下撞得更深。孟秀终于控制不住了,浪叫出来。一男一女的呻吟声就像比赛一样,声音越来越大,交织在一起。
十几分钟后,隔壁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秦正就和赢得比赛似的更加兴奋,好一会才肯停下来,卡在宫颈里,让宫口紧紧环住自己的龟头,才肯灌满少年的子宫。一场比赛下来,两人大汗淋漓,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家。
忙完手头的事情时,家长会早已结束,沙文州简单收拾一下之后准备离开办公室。关窗时,他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对人影。路灯下,秦正拉着孟秀走路,两人十指紧握,看起来并不像是父亲朋友和儿子的关系。沙文州的呼吸一滞,随后就验证了他的猜想。只见孟秀停下脚步,见眼下无人,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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