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祺安吃完立马翻脸不认人,留沉喻路一人在浴室自己清洗。
唤喻安上来处理伤口,出来也就给人家丢个小毛毯叫他找个地方睡,不让上床,沉喻路抿着嘴点点头,眼睛红的跟兔子有的一比。但谁又能想到是个白切黑呢。
乖巧又小心机选了个不让人忽略的地方,床头边边睡,白祺安伸个手下去就可以摸到。
清晨的阳光通过窗户的缝隙照入到主卧,漫到沉喻路的身上,沉喻路身上只盖了件毛毯,经过昨晚的剧烈运动,不出意外的,发烧了。
白祺安被吵醒,烦躁看着眼前这位“难受哼哼”的货,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抱回来,身体除了比男的多个穴,不耐操,身体还这么娇弱,在他身上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
白祺安看着沉喻路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精致五官,精明的脑子不知闪过去什么。顿时用廉价物品眼神衡量沉喻路。
见他使在很不舒服,下床弯腰抱起沉喻路,一气呵成,见这人刚抱起就往怀里钻。
脸颊仿佛画了嫣红,红似滴血的嘴唇,发烫的体温,肤如凝脂的触感让人爱措不及,呼出的热气跟着主人唇微微一张一合。看着就很好亲。
沉喻路只觉得自己全身在火炉里烤着,被人抱起,眼前一阵眩晕,一片凉意传来,只想钻进去,突然被吻住嘴唇,不满攥紧拳头捶对面的男人,男人对这微弱的反抗不满,虽然不痛不痒,但不爽男孩无意思的反抗,用力圈住男孩的细腰,勒出明显的手掌印,嘴上不饶人撕咬挑逗着。
“唔,呜呜~”沉喻路被侵略者进攻敌不过,只能认输。
微弱的挣扎可以视而不见,被对方轻轻咬了耳廓,沉喻路也没想到自己这处怎么这么敏感,本就软绵绵这下更变的像水似的攀着对方,拳头也变成攥抓住对方的睡衣,生怕对方把他摔了。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嫌麻烦,泥鳅撸法把沉喻路衣服扒下。
“啊哈…别…”乳头被白祺安牙尖咬着,细细磨擦。粉红肉棒已亭亭玉立,白祺安却伸手绕道后面,撩开两片已经湿漉漉的花唇,找到中间的肉珠捏住,狠狠一拧,沉喻路“呜呜”两声,攀着白祺安,颈像天鹅般仰望。
好想……沉喻路心想,渴望白祺安抚摸他的小沉。
“想要吗?”白祺安张口沙哑的声音犹如催情剂,将沉喻路本就模糊理智打破的支离破碎。
“嗯……快摸摸它。”
沉喻路精瘦白皙的双腿折在白祺安腿上,滚烫硬挺的阴茎烫得他浑身颤抖。白祺安用力揉捏着他的肥臂,屁股从嫩白色被揉成红艳色。
“唔摸摸,摸摸啦…不要折磨我了~。”欲望充满脑神经,泪痣带动眼尾红得更加妖艳,沉喻路委屈又娇又柔催促道。
“不要着急”白祺安此刻觉得沉喻路像狐媚子诱惑他。
白祺安伸手摸了摸肿得糜烂到不行花穴,知道今天不能再次使用它,那就……。
白祺安沾着花穴的淫水来到后面的小穴,在周围旋转,白祺安没试过发烧穴里是怎么味的,听见很舒服,见眼前有个现成的,不吃白不吃,在说,毕竟发烧了不适见血,白祺安体贴的想着。
沉喻路感觉不对劲,茫然湿润的大眼张开看着白祺安。不是……,哎,不是答应摸他的小沉的吗?为什么是后穴?!!!骗人!!
白祺安以为在催促,贴近沉喻路耳边说道,“不要着急,我等下给你好好退烧!”
白祺安沙哑磁性的声音让沉喻路耳朵变的更加红似滴血,他唇碰到他耳朵了……等等,什么烧?骚还是烧?沉喻路迷迷糊糊想着。
“不……是,啊!哈!!”后穴强行捅进一根手指,沉喻路叫喊道。
发烧使人变得迟钝。
最后只能任由对方揉捏。
白祺安在紧致的洞穴周围寻找着前列腺,缓缓抽插,不得不说比女穴还紧。
总算摸到凸起的小点点,用力一按!
“啊啊啊……”安静的沉喻路顿时发出骚浪叫,爽地脚趾蜷缩,双腿紧紧环着白祺安的腰。
白祺安见沉喻路接受良好,索性又加进一根。两根抽插着旁边的嫩壁,嫩肉不断绞动入侵的手指,肠道为了保护肠肉自动分泌淫液,白祺安此刻觉得捡到宝了,第一次就能分泌,可少而知,甬道像无数张小口吮吸手指,慢慢加快。像机关枪似不断抽插肏的沉喻路直翻白眼。
“嗯…啊快……快到了哼哼”沉喻路被伺候爽地呜呜呜叫,精巧的小肉棒射出精液,浑身泛着微红,染上了哭腔。
白祺安被这速度惊讶到看着沉喻路,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沉喻路觉得有必要解释,急忙开口:“呜呜呜我没有…我不早泄,我不是!!"现实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我知道。”白祺安安怃性爱怜地边吻着沉喻路边,用指腹摩挲着娇嫩乳头,沉喻路被迫进入娇喘呻吟状态。
沉喻路被放下地,双脚无力,只能靠攀软旁边的桌子,白祺安见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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