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半,太阳落了大半下去,天边撒下一片橘红的光,斜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远地照着人们各自的路。
这个点大多数人都上完课,陆陆续续地回寝室去了。
从楼层走廊一路望过去,每扇寝室门顶上的磨砂玻璃都亮起了暖黄的光,闲碎的吵闹声时不时从门缝里漏出来,热闹而温馨。
相比之下,721里有些过分安静了。
不仅灯没开,路过时也几乎听不见什么动静,好像这间寝室的人都还没回来。
站在门口的人敲了几下门,半天了也没有人回应,纳闷地挠了挠头,只能先低头用手机发了个消息。
「乔栖,实验报告打印好了,你记得来找我拿。你们寝室怎么一个人都不在。」
乔栖听见敲门声时整个人都顿住了,擂鼓般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下,然后就又陷入在了凶猛的情潮里。
刚才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被铺到了地上,将近两米的长度硬生生被无数褶皱扭曲掉了一半,跟纠缠的几具肉体一起凌乱在了寝室地板上。
他屈膝跪着,身后是姜之简贴得紧紧的火热躯体,坚韧有力的性感肌肉反复摩擦在他精瘦窄致的后背,那根滚烫的肉棒也深深插在他那张泥泞的肉穴里,在快速的抽插中搅弄起乳白色的泡沫。
秦烨站在他身侧,修长韧劲的大腿反复撞击打磨在他红得发烫的脸上,性器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乔栖嘴角被扯得生疼,流着泪再次含住了秦烨塞进他嘴里的硕大阴茎。
口水混着泪水,一起从他的下巴缓缓淌下,沿着脖颈流到了锁骨和胸口,再和他身上的数道精液汇聚,慢慢爬过乔栖红得不正常的肉体。
连朔抓着他的手,一起握住身下的两根阴茎,又凑到乔栖面前,一路亲着颈侧,拉着乔栖的手给他们两个快速地手撸着。
乔栖的嗓子哑得喊不出话,不是叫哑的,是给秦烨口交口哑的。
他眼前的黑色领带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被剥夺视觉后身上的每一寸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他能听见耳边传来好几声不同人重叠在一起的粗重喘息,暧昧旖旎到了极致,疯狂又荒谬。
他还能在被姜之简后入的情况下给秦烨口交,还能被连朔撸几下就射出来,整个人被前后夹击得理智溃散,分不清到底是在受刑还是在跟人做爱。
姜之简掐着他的腰窝,一次次把快要滑下去的他又提起来,又极力地分开了他的双腿,几乎是把他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想动也动不了。
乔栖感到耳边冒出阵阵嗡响,连身后那一声声清脆密集的肉体拍打声都变得有些遥远。他喉间酸涩得厉害,“啊啊”地叫了几声,在姜之简内射的瞬间错开了脸,失神地咽下了嘴里的那点精液,又茫然地抬起了头。
有人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解开了捆在他脑后的领带,搓着他水淋淋的眼角,低声说:“别把人玩坏了。”
乔栖突然见光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他半眯起眼,整个人跟着眼角的那滴泪一起滑了下去,软软地倒在姜之简怀里。
然后姜之简扶着他的手就被秦烨推开,乔栖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另一个滚烫的怀抱。
秦烨双手环着他,吻了吻那双红肿的唇,挺着腰把还硬着的肉棒送进了湿软的肉臀里。
乔栖这才挣扎起来,抓着秦烨的手臂想要挣脱开,结果就肉穴就又被猛地插入了。
他哭噎几声,又无力地倒了下去,半睁着眼睛看向旁边的姜之简,声音又软又腻,跟着他的身体一起颠簸地出声:“呜…不行了……我要、啊…要死了。”
他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已经无法正常硬起,可怜地半挂在身下,只在不应期里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折磨得流了点可有可无的清液。
姜之简俯身亲着他的眼角,把手里的领带拿了出来,低头绑在了乔栖那根半硬的阴茎上去。
乔栖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姜之简,对着身下那个潦草的蝴蝶结发出了一声悲鸣。
“有病…啊……我再也,嗯……再也不会信你们…的鬼话了……呜…啊……”
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被操得软烂的小穴依旧随着抽插蠕动着肉壁,孜孜不倦地吸咬着送进来的每一寸肉柱,跟乔栖嘴里的话做着截然相反的事。
他被操得浑身发软,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被迫滑坐在秦烨的大腿上,结果只让身体里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一些。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乔栖咬住的嘴唇被姜之简用拇指搓开,含糊地边哭边喊停,用尽全力抬起颤抖的手,又被姜之简扣着十指相握。
“秦烨……”乔栖哭着喊,“我要、啊……要死了,我屁股都要烂了,嗯…你放过我吧……”
“不会的,宝贝,”秦烨咬着他的耳垂,“我哪儿舍得让你坏了。”
乔栖摇了摇头,又低下头看向连朔,眨着水光的红眼睛,泪汪汪地盯着:“连朔…呜……”
连朔凑上来抵着他的鼻尖,说:“栖栖,你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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