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对靠山屯的地貌地形研究的很透彻,所以她给靠山屯选的新小区地址得到了大部分乡亲们的同意。当然,搬迁是集体事宜,村里还有一些比较顽固的分子,总觉得李玉挑选的新村小区地址并完全是他们心目中想要的。这几个不想搬迁的顽固分子中,竟然有苏蕊的亲戚,张婶儿。并且好像张婶儿的态度还相当的坚决。这让周小宝百般为难。周小宝给张婶儿讲了许多有关苏蕊的想法,但是张婶儿不但不领情,还把苏蕊和周小宝婚变的事情怪罪到了周小宝的头上。说周小宝不仁不义,不但甩了她家苏蕊,还想欺负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周小宝当时被张婶儿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顿。不过周小宝并没有回骂张婶儿,而是很耐心的继续跟张婶儿解释。张婶儿不肯听周小宝的解释,弄得周小宝相当的尴尬。“张婶儿,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挑刺儿的。小宝多好一个人呀,你怎么跟泼妇一样骂他呀。”“是呀,要不是小宝,咱们村儿可能几十年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出村的路说不定都不会修。”“是呀张婶儿,你骂小宝有点儿过分了。”倒是多数乡亲们开始主动替周小宝说话,这让周小宝心里还是暖暖的。为了安抚这几个以张婶儿为代表的,不肯轻易搬迁的村民,李玉立即组织村委会几个委员组成了临时研究小组,针对这几户不愿意搬迁的居民,开始开会进行研究。因为周小宝也做过靠山屯村委会的委员,加上周小宝是这次靠山屯举村搬迁的策划者,所以周小宝也应李玉的邀请,参加了村委会的研究会。在会上,针对张婶儿等几个‘刁民’一个委员甚至表示实在不行来硬的。张婶儿如果不肯搬迁,就直接把她家拆了。到时候没地方住,不住新小区看她住哪儿。对于这个委员的做法,李玉做了严重的批评。周小宝也觉得这样做不妥。张婶儿是靠山屯的村民,并且平时的时候跟周小宝的母亲关系不错,所以如果这样做的话,不但破坏邻里和气不说,更让人们觉得他们欺负柔弱的村民。李玉也说是呀,咱们是村委会,不是黑社会,所以这样欺压百姓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的。后来还有一个委员建议:“我们可以把这几户钉子户孤立,反正大部分村民同意搬迁到新的小区,剩下的这几户如果真的要做钉子户,那就那他们的房子甩出来,咱们也不动他们,咱们只暂时把他们那一片的地甩出来,村里其他地方的工程要按时开工。这样孤立他们一年半载的,他们出门感觉到了不方便了,到时候自然会找咱们谈了。”这个委员的建议虽然最终可能逼着这几个钉子户搬迁,但是李玉也觉得不妥。因为军粮城的工程一旦开始,那肯定会大规模的一起开始建设。如果单一的甩出那几个地区,势必会影响军粮城整体的建设。更何况,这样孤立这几户,也并非和平解决了钉子户问题。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这个讨论会一直研究到太阳落山,始终没研究出个道道来。最后周小宝想了想,开口了:“我觉得张婶儿几个人之所以做钉子户,可能是觉得拆迁补助太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看可以多给他们一些好处。”“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周小宝虽然猜到了根本点上,但是李玉一口拒绝了周小宝的这个解决的方法。周小宝无语的看着李玉,只见李玉瞪了一眼周小宝,对周小宝道:“你如果多给这几个钉子户钱,那其他的村民怎么办?你这样做虽然解决了那几个钉子户的问题,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对其他大部分的乡亲是非常不公平的。更何况,如果你用钱摆平这些钉子户,难免那些原本同意搬迁的人,为了能得到更多的补助款,而开始变成钉子户。那样的话,你不就更麻烦了吗?”李玉这么一说,周小宝想了想,貌似还真的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软的不能使,硬的也不能乱来,现在周小宝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正在纠结的时候,周小宝的电话响了。掏出电话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因为现在还在开会,所以周小宝便习惯性的挂了。挂了没多久,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来来回回挂了三四回,可那个电话始终在给周小宝打电话。没办法,周小宝只好不耐烦的接通了那个电话。“喂,周小宝,你个臭小子,怎么总是挂我电话?”周小宝接通电话以后,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便趾高气昂的对周小宝说道。
“你谁呀?”这家伙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可电话里面没有存他的号码,就说明关系一般吧?于是周小宝见对方趾高气昂,想要指责自己为嘛挂他电话呢,于是周小宝也没好气的回答道。“呦呵,周小宝,长本事了呀?敢问我是谁?”对方听周小宝没有礼貌得对自己说话,于是也有点儿急了:“我你都没听出来是谁?”周小宝总觉得这声音耳熟,但是脑子里确实没有印象:“你特么到底是谁派来的逗比?老子在村委会开村儿会呢。没时间搭理你。不说是谁,我挂了呀。”见周小宝真要挂电话,电话那头那个声音有点儿沉不住气了,急忙对周小宝说:“等等,等等,我是老白。”“老白?”周小宝听后心想,自己认识的人里头没有叫老白的家伙呀。见周小宝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有点儿不耐烦了,继续对周小宝道:“白市长。”“啊?白??????”周小宝听了这句话,不禁才反应过来,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实是白市长呀。“那个,这个??????白市长呀,我不知道是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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