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在里昂找不到出口,直接开始暴力拆迁时,某位潜伏极深的乱党立刻便察觉到了异常。感受着在一阵阵剧烈震颤中,正在不断被摧毁的「地牢」,疤脸局长的眉头不由得瞬间锁紧。即便自己本来也没指望能直接困死他们,只是想着尽量拖延一下,为同伴们撤离争取些时间,但对方的反应着实快得有些出乎预料,发现无法直接离开后,居然立刻开始动手砸墙,自己甚至都没来得及从秘调局走出去……「出什么事了?」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变化,手铐被解开的女犯人,不由得满眼警惕地道:「难道……清理局那边有动静?」「不是。」疤脸壮汉闻言摇头道:「清理局分局的局长强得惊人,就算因为看守异常物牵扯了大半力量,也不是咱们能对付的,如果她真有动静,那咱们就可以直接等死了。出了问题的是地牢里那个,他现在正在真正的地牢里疯狂破坏,等他把真地牢彻底拆掉之后,我造出来的复制品就维持不住了。」「怎么会?!」听到疤脸壮汉的的话后,女犯人还没说话,旁边另一名年轻人便满脸震惊地道:「我把楼梯间的上下直接拧到了一起,正常人不应该试着爬一会儿吗?这才过去半分钟都没到,他就开始直接破墙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快步穿过空无一人的秘调局大厅,走到窗边朝清理局的方向望了望后,疤脸局长略一沉吟,直接开口对两名同伴道:「你们先走,把我搜集到的情报都带回去,我留下。」「巴顿!」听到他的话后,年轻人不由得急道:「你不能留下,这儿离分局这么近,就算咱们的能力几乎没有波动,也很容易惊动他们!要是那个女人出手你就完了!」「没关系,在接下潜伏任务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而且我并不是突然起意要留下来的,前几天听萨曼莎说过那人的能力后,我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拿出了一枚手令,撬开外壳给两名同伴看了看后,疤脸壮汉面色平静地解释道:「跟这枚一样,给伊莎的手令里也藏着一只我的‘耳朵≈34;,刚刚他在审讯萨曼莎的时候,我其实一直都在楼上偷听。萨曼莎,你亲身体会过两次他的审讯,应该明白那个局新人的能力有多恐怖,不论你说话还是不说话,都不妨碍他获得问题的答案。这个能力对咱们来说实在太危险了,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可能守住秘密,如果他开始帮伊莎查乱党的话,那咱们的人恐怕全都跑不掉,早晚会被彻底抓干净,所以这个人必须死!」「确实……我的想法和巴顿一样……」听完疤脸局长的话后,女犯人不由得攥了攥拳头,随即满眼惊惧地点头附和道:「那个人真的就跟恶魔一样,我说的不止是他玩弄人心的手段,还有他给人的感觉。说真的,我看着他的时候,偶尔甚至会产生幻觉,好像他头上长出了恶魔一样的尖角,如果能够尽早解决掉他的话,付出一些代价也不是不行……」「那也不用巴顿留下吧!」
见其他两人都认同了这个堪称「一命换一命」的办法,年轻男人不由得急道:「我们在暗,他在明!以后肯定还有别的机会能解决他!比如想办法栽赃,或者绑架他的家人,再或者偷袭暗杀……」「不,那些还真不一定能解决他。」疤脸壮汉想了想后摇头道:「虽然听完萨曼莎的话后,我就惦记着想解决他了,但伊莎之前突然带着他找上门,属实还是出乎了我的预料,而就在我产生了趁机干掉他的想法的时候,他几乎同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的能力消耗应该非常低,甚至能够全天都处于激活状态,一旦有人对他产生过于激烈的敌意,就会直接被他发现,然后提前做好准备……」「等等?!」听到这里时,女犯人不由得满脸震惊地道:「你是说,他在下楼之前,就察觉到了你对他的敌意?那岂不是说……」「你想得没错,情况确实是那样的。」疤脸壮汉闻言有些无奈地道:「在审讯你之前,他应该就有了一些猜测,等他和伊莎进入地牢,在登记表上一再看到我的名字之后,应该就对我的身份心里有数了,所以你的异常物算是被他骗走的。」「……」「不过也不能算全无收获。」看着脸上满是懊丧和后悔的女犯人,疤脸壮汉不由得出言安慰道:「他虽然看出了我有问题,但我也发现他看出了我是间谍,所以在他们还没有进入地牢之前就动了手脚,这才有了这次直接解决他的机会!」说到这里时,疤脸壮汉眼神坚定地道:「所以听我的吧!你们两个现在马上离开,我加持在你们身上的能力虽然不多,但足够你们避开路上的人,跑出市政区的范围了。」年轻男人犹豫道:「那你……」「快走!」「咱们走吧,最起码也要把巴顿拿到的情报送回去!」「……」「唉!!!」在两名前辈的一再苦劝下,年轻男人用力跺了跺脚,随即直接背起女犯人,头也不回地奔出了空无一人的秘调局大厅。眼下是白天,周围路上往来的人并不算少,但奇怪的是,所有人却都对这两人视若无睹。凡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周围的人就会一个又一个的突然消失,等到他们离开后,又重新出现在离消失时的位置稍远些的地方,好像和他们处于不同的世界一样……走吧走吧,只要情报能递到,自己就算没白潜伏这么多年。站在秘调局的大门口,看着两个同伴越来越远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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