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定垂了垂眼,推开夜姬云站起身,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手,坐到了房间主位座椅上,弹指将手帕毁了,“魔君勿怕,不过是在的下一个贪吃的宠物罢了。”
他是水木双灵根,养一个木系魔藤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他家这魔藤靠食人精气修炼。
夜姬云已经不能思考陆定在说着什么,只觉得钻进尿道的细小异物不停地往身体深处钻去,穿过精管,伸出细细的触须,扎根在了他的精囊,一股吸力从下体牵引而出,精关不存在了一般,他感觉自己好像泄身了一次又一次,精液如注,宛如失禁。却有一遍一遍冲上云霄的快感折磨着他的大脑。
“啊啊,呜,不,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
见他快挺不住,藤蔓吸食的速度放缓,准备从另一个方面榨取这具身体,藤蔓从那根细细的尿道钻出一部分,堵满了那根敏感的管道,缓缓抽动,摩擦着凹凸不平的藤蔓,让那个小口尽快适应被塞满的感觉。
从洞口探出的藤蔓从上往下缠住肤色微黑、灼热异常的肉棒,顺着柱体上鼓起的血管蜿蜒而下,逐渐爬过夜姬云全身的敏感点,绑住夜姬云的手腕脚腕,将他吊在半空中。
“可恶,好难受,放开我畜生!放嗯啊!”藤蔓像是惩罚一般拧起夜姬云乳头,痛的他惊叫一声,可那痛过之后,却剩下一阵热痒酥麻。藤蔓才不知什么怜香惜玉,见他乳头挺立,又狠狠抽打几下,魔族褐色的小小乳头被鞭打得艳红肿大,硬硬的小点淫荡地突起,藤蔓顶端分化出一堆细细的、带有磨砂颗粒的的小藤蔓,像是一堆灵活的舌头吸住了夜姬云的两颗乳珠,难以承受的酥麻电流从乳头泛起,爬遍全身,传到后腰处好像与那里的热痒达到了共振,他的肠肉收缩,尖叫着高潮了。
“呜呼噫啊、不要混蛋啊啊要、要去了呜啊去了”
陆定被夜姬云那副狂乱迷离的模样勾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数年前,他刚以为自己逃脱了大师兄的魔爪,逃离了湛星门,那个给予他荣誉和无尽痛苦的地方,以为终于要告别过去,开启新的人生。
可他躲避门派的搜寻,却料想不到他的大师兄——那个教他正魔势不两立的大师兄,转头便将他玄阴之体的情报卖给了魔界。
他就像一只惊慌逃窜的妖兽般落入猎人陷阱。
夜姬云就是地扭断他和周围人的联系。
陆定又回想起西宫翎那双眼睛,那对深寒的黑眸里蕴藏着混沌的痛苦和厌恶。
陆定咬牙平复着心中的翻涌,注视着这座藏于重重阵法下的浮空之城,这个带给他荣耀与折磨的故乡,“上官师姐,大师兄一切可好?”
他的语调轻柔,殷殷关切一般。
上官凌理解地笑了笑,“掌门对宗门事务亲力亲为,如今宗门各方面的状况都要比西宫掌门那时好地多,同门弟子无不尊敬爱戴,长老们都说他有当年陆掌门的风范呢。”
陆定翘了翘嘴角,带着难言的嘲讽,“他毕竟是父亲的亲传弟子。”
“是呀,”上官凌想了想,“掌门前些年还与九重阁联姻了,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儿子也是天资出众,如今已经快要筑基了,真是羡煞了我们。”
“哦?”陆定声音微微拔高。
大师兄,好,太好了——
背叛我的信任,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把我推入深渊,你却名利双收、幸福和睦。
师兄啊师兄,原本只是想一步步将你蚕食,但是我忍不住立刻就毁了你的一切。
陆定停步,单手蒙着自己的脸,嘴角微微颤抖,上官凌疑惑地转头看着他,半晌,陆定叹息一声,“师姐,多谢你,但是,有些事”陆定缓缓向前走去,一步沉重过一步,难以言喻的恐怖威压以及污秽的气息蔓延,“你还是知道为好。”
上官凌心惊肉跳,但全身已经被危险逼近的感觉牢牢攥住,膝盖一软,匍匐在地。
她感受到陆定的气息越来越远,但她的心却一点点下沉,她忽然明白自己带来了一场灾难。
湛星门从中枢到外围,那股恐怖的气息带着千钧之势碾压过去,他们动弹不得,直到听到掌门怒声大喝:“何人胆敢放肆!”他们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掌门维持宗门法阵,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有一合之力。
迎着湛星门万阵瞬发的压力,陆定却丝毫不慌乱——湛星门能出手的合体期只有熙华一人,而这边不止有沈氏两兄弟,还有一个洞悉湛星门每一个阵法破绽的陆定。
毫无悬念,陆定轻松破解了来势汹汹的攻势,他浮于空中,睥睨着这座城,气势凛冽,魔气弥漫,眉眼锋锐而艳丽,勾唇邪笑的模样宛如地狱里爬出的艳鬼。
淡紫色的气息缓慢却不容反抗地缠上了湛星门内每一个人。
陆定看着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身影,目光如死亡般寂静,笑容却绽放如花,“大师兄,我回来了。”
高大威严的男人浮现,他身着掌门玄色长袍,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完美,神情一如既往朗朗和煦,但比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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